書房死寂般安靜了許久,突然,蘇炎澈給了她一記最纏綿的吻。
“所以,你還是在意的?你希望我只屬於你。”
他的笑如璀璨的鑽石,像一束光毫不留情的扎進她的心裡。
以至此刻,連她自己都有些胡塗了,她到底是因爲宋毅徹出事的日子快到了而悲傷難過,還是爲他即將要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而心煩。
就在司琪撇開臉沉默不語時,蘇炎澈雙手捧着她的臉,強迫她看着他,這才正色道。
“司琪,只要你說介意我靠近那些女人,我可以取消按排。”
大不了回頭再被老頭懲罰一次,雖然違背命令的懲罰不輕,可他也不願看到她不開心,哪怕是一個下拉的脣角,他都會很心疼。
其實到現在他自己也不明白,一向排斥女人主動接近的他爲什麼唯獨會對她這麼死心踏地,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份愛來的太突然,突然的連他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
正因如此,他纔沒有過份的去逼迫她,也給彼此一個緩和的時間。
可是,她冷淡的反應總讓他很不踏實,說起來有些可笑,自從發現自己愛了,他就整天提心吊膽,總想給她最好的。
但她每次並不領情。
司琪最受不了蘇炎澈那滿目柔情,翹首期盼的目光,他的這種目光總會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罪人。
那種感覺,就像明明打在他身上,卻痛在自己身上一樣,很難受。
“我不介意,只有愛才會介意,若不愛,一切都無關痛癢。”
坐過雲霄飛車沒有,那種衝上雲端與跌入谷底的反差此時足矣形容蘇炎澈的心情。
此時的他心有些揪痛。
可笑意仍在,只是柔笑,變成了冷笑。
“司琪,我真想把你開膛破肚,看你到底有沒有心?”
他語氣極冷,越過她時,第一次撞過她的身子,以至於她跌倒也沒再回頭看她一眼。
……
餐廳
5米歐式長型餐桌前,他們一頭一尾的坐着,這是有史以來,倆人用餐坐的最遠的一次。
倆人都冷漠無言看着自己的餐盤,優雅的吃着,甚至不看對方一眼。
這時,傭人把剛煎好的牛排端了上來。
冷然的蘇炎澈熟練的用着刀叉,把盤中的牛排細緻的切成小塊,待他習慣性的把切好的牛排往右邊移去時,這纔想起右側的坐位是空的,此時那個女人正坐在離他5米之遠的對面。
不着痕跡的收回,已然沒有再用餐的心情,執起桌前的紅酒飲了起來。
司琪亦是很頭疼,她最討厭吃牛排,因爲切不好。
同時她也習慣性的看向自己的左側,平時只要吃牛排,他總是會細心的幫她切好,然後再與她的對換。
這是司琪第一次感到沒有蘇炎澈的不習慣。
她推開牛排,低頭吃着面前的沙拉。
這時,夏寒走來,在蘇炎澈耳邊說了些什麼,隨後蘇炎澈便起身離去。
正當司琪也想起身,小霞卻端了一份切好的牛排放到她面前。
她曖昧的說。
“這是少爺切好的,他走時要我給你端來。”
此時,司琪的心情非常複雜,看着那盤中細心切好的牛排,不由想着,他去哪?
是去和那些女人圓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