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以後對我好點

“啊……”

夏寒有些傻眼了,本能的啊了一聲。

“啊?”

蘇炎澈學着他也來了一聲,只是那上揚的尾音好可怕,再加上他陰惻惻的眼神,夏寒真覺得自己在受凌遲之刑。

早已經冷汗狂飆的他有些後悔對少爺撒謊,他能不能收回剛纔的話啊?

還是把霖少爺找來。讓少爺再多睡幾天?

不管他怎麼懊惱也爲時已晚了,天人交戰中,夏寒做了個怕死也不得不做的決定。

將謊言進行到底。

“少爺。醫生說你剛做完手術,不能亂動,傷口會裂開,再說。少奶奶睡着我也不能進臥室啊。”

他一本正經講的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

蘇炎澈陰盯着他,嗤道。

“我有讓你進臥室?你膽敢踏進臥室一步,挖了你的雙眼。”

對於感情,蘇炎澈一直維持着他的醋桶、霸道。他的心,小到不能容忍司琪與任何一個男人接觸,心裡,眼裡,只能有他一個人。

他的女人,也絕不允許別的男人覬覦半分,不然絕對讓對方死無全屍。

所以,在夏寒談到要進臥室時,蘇炎澈本能的發揮着他醋桶原有的本性。

“少爺,那我就更不能扶你去了。”

夏寒哀傷,想他與少爺一起長大二十幾年的感情還比不上司琪的二十幾天。哎……

“你扶我到門口就行。”

他到要看看,司琪是不是真的如他說的在睡覺。

“……”夏寒默。頭上懸刀的他,現在陷入兩難的境地,不扶是死,這扶了要沒看到人更是死,如果真讓少爺看到少奶奶在給霖少爺做早餐,還陪着他有說有笑的吃,他會死的更慘,慘不忍睹。

他家的醋桶少爺什麼都好,就只有在面對有關司琪的事時,天知道他怎麼就那麼小氣,小氣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不由想起前段時間小霞與醫生在他面前抱怨的話。

小霞噘嘴說:夏哥。我是女人吧?我竟然是女人少爺爲什麼都不允許我幫少奶奶擦身子?少奶奶該有的我都有好不好,你不知道剛纔我就解開了少奶奶胸前的一顆釦子,差點沒被少爺扔出來,太可怕了,那小氣的程度真是連一粒沙都容不下呢。

醫生擦着冷說:看病這麼多年,我還是第一次沒看到患者的傷口靠旁人形容傷勢開了藥,我只不過是想看清少奶奶背上的傷到底傷的如何,少爺卻差點把我的手捏斷,夏哥,要不下次少奶奶再病了,你叫別的醫生過來,我還想多活幾年。

夏寒傷感的也回了他們幾句話:都忍忍吧,你們總比我好,每次只要敢多看少奶奶一眼。少爺就差直接拿刀來砍我,只要有少爺和少奶奶在的地方,我大部份都是低着頭閉着眼的。真不知道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於是,三個心裡有共同創傷的人默默的低着頭,獨自黯然傷神的離開了。

“卡擦”門被推開。

走進來是小霞,手裡端着一個食盤,盤裡是一些剛做好青菜湯和一些稀的幾乎都見不到米粒的粥。

小霞的到來,夏寒彷佛像看到救命女神一般,對着小霞擠眉弄眼的道。

“小霞,少爺醒了,想見少奶奶,你去把少奶奶叫來。”

小霞聽到少爺醒了,花癡的小眼神立刻看向蘇炎澈,那激動的,眼淚花花直轉。

“少爺,你醒了?”

她帶着滿滿激動與開心問着,可是,這是什麼情況?

少爺那張臉怎麼像是在冰箱裡冷凍了十年一樣,陰寒陰寒的?

蘇炎澈,不語。也不急,只是那樣冷冷的瞅着他們。

夏寒知道少爺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要是再不把少奶奶找來,他犟的自己下了牀,然後再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澈園真的就要天下大亂了。

“還不去把少奶奶找來,杵在這裡做什麼?”

小霞莫明奇妙被兇了,有些委屈,她一邊把食盤放在牀尾的食桌上,一邊噘嘴說。

“可是少奶奶說不能去打擾,她正在給……”霖少爺做早餐。

後面的幾個字,她還沒有說出來,就再一次被也夏寒大吼截住了。

“知道少奶奶還在睡覺,可是少爺醒來,想見少奶奶,你只要把少奶奶帶來就好。”

夏寒魂都快嚇沒了,真怕在狀況外的小霞把真實情況給說了出來。

“她正在給什麼?”

陰颼颼的,蘇炎澈問了這麼一句。

小霞終於反應過來夏寒給她使的眼色,不由的也跟着緊張了起來,看着蘇炎澈的眼神有些怯怯的,而又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把話接下去。

最後只能丟下一句話,逃似的離開病房。

“我去叫少奶奶。”

……

主宅,餐廳

司琪圍着粉色圍裙在廚房裡忙了一段時間。

看到終於可以起鍋的食物,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除了魚之外,其它的她做的都非常難吃。

忍不住又多看了鍋裡的面一眼,嘴裡嘀咕着。

“到底能不能吃?”

心裡嘀咕是嘀咕,但她也沒有好心到親自嘗一口,反正她自己有不吃,就不刺激自己的味蕾了。

面起鍋,裝碗,解下圍裙。

雙手捧着一碗麪,在廚房忙活了一個小時的她,終於出來了。

白霖閒散的坐在餐桌前,看着終於出來來的她忍不住調侃。

“滿漢全席做好了?”

司琪瞟了他一眼,把面放到他面前,也坐下,拿起筷子吃起了桌上其它的東西。

這個該死的白霖,頂級廚師做的早餐不吃,非要她親自下廚,還說要她寸步不離的伺候他半個月,算是完成了她答應的其中一件事。

她雖然不是天之嬌女,可從小也是被人伺候長大的好不好?要她伺候別人?總要給她時間適應一下。

煮麪是個多有技術含量的事,水放少了麪糊了,放多了清了,時間煮久了就爛了,煮短了又沒熟,還有那些調味料,誰知道廚師買的什麼牌子,又是用瓷罐裝着的,連個字都沒有,害她鹽、糖、雞精傻傻分不清楚。

白霖見她一臉不樂意不想理他的樣子,挑了挑眉。

“怎麼着,不就是讓你幫我煮碗麪,就這麼委屈。”

司琪狠狠咬了一口包子,又賞了他一顆大白眼,回。

“委屈。”

“委屈你也給我受着,請我手術就那麼容易?”

白霖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司琪顯然不耐煩,用筷子敲了敲他面前的碗。

“這麼大碗麪堵不上你的嘴,快吃,別說話。”

吃完她還要去看蘇炎澈醒沒醒呢。

白霖又瞅了她幾眼,也不跟她一般見識,優雅的拿起筷子,優雅的挑起面,再優雅的送進嘴裡。

連咀嚼都來不急,白霖定住了,那臉色簡直比調色板還好看。

幾乎是立刻,白霖吐了出來,快速的拿起旁邊的清水漱口,連漱好幾次,這才吼道。

“司琪,你底到是給人吃的,還是餵豬的?”

誰想,人家淡定如常,悠哉的回了他兩個字。

“有區別?”接着她又心情美好的再咬了一口包子“誰要你廚師做的不吃,非折騰我?送你兩字,活該。”

“……”

白霖默了幾秒,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所以你是故意的?”

“這你可冤枉我了。”她真的是有非常有心的在做,可是廚藝不精,她也沒辦法。

所以啊,有一句話真的很有真理:就是人啊,一定要認清自己的位置,不擅長的千萬別去做。

她的表情不像在說謊,白霖咬牙又問“你端上來之前,就沒嘗一口?”

“幹嘛,想吃我口水啊?”

“切,你有狂想症?再說了吻都接過,口水還少吃了嗎?”

白霖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話,就像一個炸彈,炸的餐廳所有人都定在那裡半天反應不過來。

司琪更是僵化了,她下意識看了眼餐廳裡伺候的傭人,當從她們眼裡讀出了錯愕、震驚,再到鄙夷、唾棄時,她怒了。

怒瞪着白霖,咬牙切齒到。

“你不說話真的沒人把你當啞巴。”

白霖真不是故意的,但看到司琪這麼介意,心被小小刺了一下。

還沒等他開口呢,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少奶奶,少爺醒了,要見你。”

小霞僵在不遠處,眼色極其複雜在司琪與白霖身上回來打轉,像是要嗅出姦情的味道。

“是嗎?他醒了?”

司琪一喜,立馬起身,往南宅跑去,可跑了幾步,她似是不放心的回並回頭又瞪了眼白霖,惡狠狠的警告道。

“再敢亂說一句,就取消我答應你的兩件事。”

看着她一臉開心,笑顏如花,腳步輕盈的奔了出去時,白霖眸底滑過一抹黯然。

他斂起脣角的笑,起身,走出主宅,遠遠的眺望着前方……

……

“蘇炎澈你醒了。”

司琪推開病房門,當看到蘇炎澈果然醒來,背靠着牀頭坐着時,一個快步跑到了他的面前。

那開心的表情看的蘇炎澈心底極爲舒暢。

他輕輕的也拍了牀沿,輕柔道。

“過來。”

司琪也沒想多,坐了過去,看着他又問。

“覺得好些嗎?還有沒有哪裡難受,要是不舒服你要說,千萬別忍着,還有……”

蘇炎澈柔柔的看着她,眸底的那份怎麼也化不開的柔情越來越濃,他微微坐起了身,大手輕按着她後腦勺,一個用力。

司琪身子前傾,下一秒便吻上了她喋喋不休脣。

沒想到他會突然吻她,司琪錯愕的睜大了雙眸,他那清新的脣香在她脣間慢慢散開,每一次他的吻,她都下意思拒絕,可是這一次也,爲什麼心裡會升出一抹想念?

他的吻,很輕,很柔,從未有過的溫柔,他淺淺吻着她,舌尖勾勒着她的脣型,慢慢的淺吻,變成深吻,還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呼吸比之前粗沉了許多,抱着她的身子也火熱了起來。

他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纏綿,那種小心翼翼又有種想也把她吞入腹中好好疼愛的熱情,不禁也感染到司琪,終於,她肯放縱自己一次,被他吻着的感覺真好,被他抱着的感覺真好,被他氣息包圍的感覺真好。

僵在兩側的手慢慢的擡起,最後環抱着他的腰,她輕輕閉上眼,似是已經徹底沉淪在這個吻裡,脣齒間與口腹中傳來的酥麻讓她纖細的身子軟若無骨的貼在他懷裡,他每深吻一次對她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也許是他吻技太高,也許是她太過於沉淪,又或許是她設置的心防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就已經坍塌,怯怯的,她第一次主動迴應了。

而就在她迴應的那一刻,蘇炎澈的身子明顯一僵,再隨着而來的是更瘋狂,更纏綿的吻。

他們深情相傭着,雙雙投入着,吻的難捨難分,彷佛周遭的一切都已經化作虛無,整個世界就只剩下彼此。

可是這麼美好的畫面卻多了一個人。

夏寒看着吻的難捨難分的他們,那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後只能把自己想像成空氣,低頭看着地板,靜靜的等着他們吻完。

如果不是剛做完手術,蘇炎澈真想現在就要了她,此刻他下身脹痛難忍,身體更是異常火熱,彷彿每一個細胞,第一神經和血管都在叫囂,都在渴望,那煎熬想而不能的痛苦快把他拆磨瘋了。

即使再不捨,最後,還是輕輕離開了她,輕擁着柔綿無骨的她在懷裡。

看着她迷離的眼神,酡紅的俏臉時,嘆笑。

“早知道受傷可以讓你變乖,我早就捅自己幾刀了。”

他似喜似嘲的語氣從頭頂傳來,司琪此時卻覺得自己該打個地洞鑽進去,她怎麼可以喜歡他的吻,享受他的吻,最後還回應了他。

她是瘋了嗎?越想,她就越覺得難爲情,最後索性當沒聽到,懶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懷裡的她,小女兒嬌態盡顯,那副撩人模樣,惹的蘇炎澈差點把持不住。

他努力再努力的壓下身體裡的迫切渴望,大手輕撫着她的長髮。

柔問。

“怎麼纔來?在做什麼?”

這話一出,夏寒的心差點從喉嚨裡跳了出來,暗叫不好,少爺這是在使美男計,他知道直接問少奶奶會左右而言它,索性先把少奶奶吻暈,在她神智還不算很清醒的時候問她。

這樣得到的絕對是最真實的答案。少爺果然是少爺,要不要這麼奸詐,這要他們這些下人還怎麼活?夏寒在心裡淚奔中。

司琪把臉埋在蘇炎澈懷裡,她一心都在自責爲什麼沒把持住自己,哪還有心思去考慮蘇炎澈話裡的動機。

“我在……”

“咳咳”

就在司琪要做個好孩子,實話實說的時候,夏寒突然大力的一咳。

這一咳,把司琪理智咳了回來,想起病房裡還有別人時,更加羞窘把蘇炎澈推開。

“唔……”應聲而來的是一道沉痛的悶哼聲。

擡眸看去,蘇炎澈正痛的弓着身子手捂心臟的位置。

司琪當場嚇的臉色慘白,又回到他身邊,可手卻僵在空中不敢再碰他了,聲音裡滿滿的自責與抱歉。

“對不起,不我故意的。”

蘇炎澈沒有回答,那痛苦的模樣彷佛要痛死過去。

只有夏寒在心裡暗暗的鄙視着少爺,他剛纔明明看的很清楚,少奶奶推開少爺時根本就沒有碰到他的傷口,真不知道少爺那痛的快要死痛感是哪裡傳來的。

這是美男計與苦肉計一同用上的節奏?

反正不管怎樣,人不爲自天誅地滅,爲了不讓自己死的慘,他一定要阻止少奶奶說實話。

在司琪愧疚罵自己八百遍後,蘇炎澈才慢慢的擡起頭,艱難坐直了身子,臉色本就蒼白的他看着就更讓人心疼了。嗎在冬技。

“沒事,不是很痛。”他輕握着司琪的手,淺淺一笑“你還沒說剛纔在坐什麼呢?”

“我在……”

“咳咳……”

蘇炎澈想要的答案再一次被夏寒打斷,凌厲到抽筋剝皮的視線猛然的射了過去。

“嗓子不舒服?”

“咳咳……”夏寒再了一次假咳了幾聲,頭皮麻木的回道“是……有點。”

“找醫生看沒?”

“看了,醫生說沒什麼事,多喝點水就好了。”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的嗓子問題有些大呢?確定不要開刀?”

“……”

夏寒默,少爺這是在警告他,再敢出聲就直接讓他再也不能講話。

蘇炎澈滿意的看到夏寒閉嘴,那鋒利的眸光就像變戲法一樣,再看向司琪時,已然是含情脈脈。

他柔然的看着她,等待着司琪有答案。

可司琪也不是傻子,蘇炎澈問了同一個問題兩遍,而夏寒也爲此打斷了兩次,加上剛纔主僕之間看是親和卻暗藏玄機的對話,她早已經發覺不對勁了。

秀眉輕擰了起來,司琪想不通,不就是給白霖做個早餐嗎?有什麼不能說的?

這話要是讓夏寒聽到了,絕對會哀嚎着大吼,你當然想不通了,因爲少爺每次表現出那幾乎霸道到變態的佔有慾時你都睡着,被折騰的是他們這羣人好嗎?

下意識的司琪看了眼夏寒,而夏寒卻不斷向她發射出求救的信號。

她就更糊塗了,真的不能說嗎?後來又想了想,白霖和蘇炎澈好像有過節,具體是因爲什麼事,那次她喝的太醉沒有聽清楚。

想着夏寒對蘇炎澈的忠誠,竟然是他不讓說的事,肯定也是爲蘇炎澈着想。

想此,司琪決定把白霖的那部份抹去。

“我剛纔在餐廳吃早餐啊。”

這話一出,夏寒撫額,沉痛的閉眼,暗罵着小霞怎麼沒跟她提前通好氣。

“吃早餐啊。”蘇炎澈別有深意又看着夏寒,剛纔他們那道複雜對視目光也沒有逃出他的眼睛。

夏寒只覺一股陰風吹過,有着那種死也要把謊言撒下去的魄力,可是聲音卻沒有那麼有底氣。

“少爺,我來看你之前,少奶奶確實還睡着,至於什麼時候起來的就不知道了。”

司琪是個聰明的人,聽到夏寒這麼說立馬明白了過來。

肯定是在她來之前,蘇炎澈就已經問過她在哪,而夏寒撒了謊說她在睡覺,與她剛纔說的話有出入。

“我是剛起牀不久,下樓去餐廳還沒吃上幾口就被小霞叫來了啊,怎麼了?”

這反應超快,還有那無辜不知的眼神,夏寒簡直佩服死司琪了。

原以爲自己的圍被解了,可爲什麼少爺還是這樣盯着他?

“你餓了吧,要不吃點東西。”

司琪故意擋在夏寒面前,把他推後幾步,端起放在牀尾食桌上的青菜徹湯遞到蘇炎澈面前。

又對夏寒吩咐着。

“我也餓了,夏寒你去幫我準備一些早餐送過來。”

“是”

夏寒如臨大赦,幾乎是秒速衝了進去。

蘇炎澈只是默默的看着一切,沒有攔着,想知道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也不急於一時,等會兒去躺監控室就什麼都知道了。

“餵我。”

醇雅好聽的聲音傳來,司琪有些愣,彷佛好久沒聽到這個聲音了,明明剛纔他還跟她說過話,可此刻,纔有那種心被悸動的感覺。

“你自己喝。”

她有些慌的低着頭,突然想起,以前他也總是喜歡逼她喂,可每次她總會不耐煩的說,不喂,自己沒手?

可是,爲什麼現在卻說不出口呢?難道是因爲他剛做手術,她心軟嗎?

對,一定是這樣。

“手擡不起來,疼。”

好不容易司琪說服了自己的反常,他聲音又如魔障般傳來。

不由有些氣悶,念着。

“你傷的是心,又不是手,怎麼會擡不起來。”

雖這樣說着,可是手裡的動作沒停,她用瓷勺在碗裡攪了幾下,又對嘴吹了吹,這才送到蘇炎澈嘴邊。

蘇炎澈含笑的喝下,而後眼神似是帶了幾分控訴與幽怨。

“知道我傷心就好,以後對我好點。”

“……”

呃……司琪有些無語。

好像,他們說的傷心不在一個層次,可他現在是什麼眼神。

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欺負她好不好,爲什麼他此刻的表情那樣的委屈,搞得好像她一直在虐待他一樣?

“張嘴。”

她送了一勺湯又遞了過去,對於這個問題無解,她也不想回答。

於是一碗青菜湯就這樣默默的喝完了。

“還要嗎?”

司琪問。

蘇炎澈搖頭。

司琪起身準備放碗之際,蘇炎澈拉住了她。

“怎麼了?”

以爲他是想做什麼,司琪又坐回了牀沿看着他。

而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司琪愣了好久。

“司琪,在蘇炎澈面前,你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做不到的我幫你,但你記住,不能騙我,一次也不可以,我痛恨謊言,聽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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