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懵了,瞪着麻布,半天都未回過神來,他這個念頭倒不是他無中生有,而是在現代許多古裝劇裡,不都是如此嗎?古時候女人對貞潔看的格外重要,若看了她人的身子,只有三個選擇,一個是娶了她,二個是殺了她,至於第三個,就是被她殺。
這三個選擇不管是哪個陸江都不想選啊,若要陸江娶了那女屍,那簡直比殺了陸江還痛苦,讓陸江去殺那女屍?若那女屍真復活了,豈是陸江能殺的?至於最後一個…陸江更加不想了,他還有着遠大抱負,可不想因爲這檔子事慘死在女屍之手。
“應該是我想多了,那女屍已經死了不知多少年,怎麼可能會復活?”陸江心裡發虛的自我安慰着,經歷的越多,陸江認知就越多,死人復活在這一界也不是…沒可能,這個念頭剛生出,陸江便掐斷,他深吸了口氣,暗道:“若那女屍真復活了,大不了再用鐵釘去鎮壓她,若還不行,只能將這麻布上的手印學會了。”
目光再次落在麻布之上,陸江權衡少許,喃喃道:“看來,要儘快將這手印學會啊,否則…他日那女屍真找上門來了,然後…那真就沒然後了。”
冷靜下來後,陸江撫平心中的思緒,運起渾身的磐力涌入雙手中,開始掐動手印,但讓陸江不解的是,就算他動用了磐力,這手印掐出之後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更別說有何威力了,這讓陸江有些失望,當初他就將手印全部記下來,也是對這手印給予了厚望,卻沒想到卻白費一場。
看了眼麻布,陸江無奈的收回,剛拿起麻布,陸江動作一頓,盯着麻布上的紋路,心道:“難道只有將這麻布上的紋路參悟出來了,纔有可能發揮出這手印的威力?”,沉吟少許,陸江打算等弟子大比過後,就來鑽研下麻布上的紋路,看是否真如自己所猜測一般,而如今,先提升實力準備弟子大比要緊。
當即,陸江將麻布收回,拿出重劍,開始修煉靈技一弒。至於現在爲何沒有繼續修煉將修爲提升之磐靈境,陸江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畢竟,他能夠從淬體後期直接踏入磐源境中期,皆是因爲在思過峰上的磨練,而此次這般容易突破至磐源境,恐怕亦是如此,陸江打算先修煉一段時間靈技,在嘗試突破。
接下來的日子,陸江苦修戰蠻、破鈞、一弒,至於聚雲峰那三位弟子,陸江並沒有多少擔憂,以他現在的實力,只要不遇到融器後期的高手,也無所畏懼,加之有狂戰王這一尊王者在,陸江也不怕聚雲峰會有強者來動自己。
一個月後。
隨之離弟子大比時間越來越近,越來越多的青年天才也隨之出關,整個天運宗在這段時間內變得熱鬧異常,這些年來,天運宗從道源界七大地域招收了數以萬計的弟子,其中頂級天才不再少數,弟子大比雖還未來臨,卻已經有不少弟子在討論得到進入焚天遺址的熱門人選。
其中,天運宗第一峰的青木,也就是擁有九五至尊之象的頂級天才,這青木來天運宗不到五年時間,但一身修爲早已傲視了同輩弟子,而且,青木亦是天運宗最爲年輕的一代弟子,身份尊貴無比。
名列第二者,號稱天運宗青年一代器靈一脈第一人的蒙毅,早在六年前憑藉一身實力打遍天運宗青年一代無敵手。
名列第三者,名爲宗戰…
……
雖然有不少成名青年高手成爲了熱門人選,但也有弟子認爲,天運宗內臥虎藏龍,不到最後一刻也無法保證誰就能得到名額,而有不同意見的雙方各執一詞,爭執不休。
與熱鬧的天運宗相比,九代弟子居住的山峰倒顯得安靜的多,畢竟,沒幾位九代弟子認爲自己能參與弟子大比,安靜的環境讓陸江逞心如意,這一個月裡,他幾乎將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練習靈技之上。
苦練了一個月,陸江獲益匪淺,他已經初步將磐力融入渾身氣血之中,但讓陸江有些無奈的是戰蠻雖能短暫提升實力,但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一旦動用便會遭到反噬,重則重創,輕則會因用氣血會導致虛弱。虛弱,或許在尋常陸江可以無視,但一旦在交戰中,若沒有絕對的把握擊殺對方,一旦進入虛弱狀態,那將面臨萬劫不復的地步,說白了,靈技戰蠻雖好,卻是傷敵一千自傷八百,不到逼不得已,陸江不想動用。
而靈技破鈞,陸江也已經學會,不過,陸江此時只能將一重力量融合,繞算如此,威力不可小噓,陸江打算在參加弟子大比前,最少要將力量融合三重,這樣的勝率纔會更大。
至於靈技一弒,卻是陸江在這一個月裡三個練的最多的靈技。陸江不知道創造一弒之人是誰,但他驚歎創造一弒之人的奇思妙想、天縱之才,雖然只有一弒,但這一弒竟將速度和力量完美結合,也就是說若速度越快,或者力量越大,這一弒的威力就越強,而今,陸江的力量已經受到修爲的限制無法在提升,所以,他在這一個月裡苦練速度。
此時,陸江雙手持劍兇猛的對着前方劈出一劍,因爲不想引起太大的震動,陸江並沒有將磐力融入重劍中,繞算如此,每次揮出一劍都會產生震耳欲聾的音爆之聲。
“第一千七百八十八。”陸江熱汗淋漓的劈出一劍後,嘴中默唸道,雖然陸江平常劈出一劍輕而易舉,但連續劈出一千多劍後,陸江也吃不消,加之重劍、戰甲數千斤的重量,陸江每揮出一劍幾乎牽動身體每一根肌肉,這般的苦練讓他不斷挖掘肉體的極限。
當劈出第一千八百劍之後,陸江才渾身無力的軟癱下來。感受到雙手的痠痛,陸江苦笑不已,好在這一弒只有一招:劈,否則這般苦練簡直要人命,恢復少許體力後,陸江繼續站了起來,再次劈出一劍,他知道在體力透支的情況下,才能更大程度的挖掘極限,陸江打算在弟子大比之前,要做到瞬息而發,那時,一弒的威力纔會逐漸顯露出來。
不得不說,陸江對這一弒寄予厚望,他也逐漸明白爲何一弒並沒有級別了,這般的靈技幾乎可以稱之爲成長型靈技,使用者的力量越大、速度越快,爆發出的威力就越強。
在陸江雙手持劍,苦練劈的動作時,一道柔弱的話語突然響起:“這…這位師兄。”
陸江停止的劈出重劍,他眉頭微皺,轉過頭來,卻發現一名倩影不知何時已經在十丈開外,陸江打量這女子,心裡不僅一動。
女子身着九代弟子宗服,她一綹如雲的黑髮隨風飄拂,濃淡適宜的鳳眉,一雙眼睛細長明媚,玲瓏的瓊鼻,粉腮含嗔,滴水櫻桃般的朱脣,潔白如雪的瓜子臉嬌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膚色奇美,身姿優美,嫺靜自若,宗服雖顯寬大,但無法掩蓋她那玲瓏剔透的嬌軀。
初見如此美麗女子,陸江不僅發愣,以前在現代陸江沒少去瀏覽什麼女神,來到道源界之後,陸江哪裡還有心思去欣賞美女?眼前的女子雖不及那空蟬仙子,但她身上彷彿有着天生的柔弱感,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呵護一般。
被陸江直溜溜的打量,女子俏臉一紅宛如熟透了的蘋果,幾乎能掐出水來,不敢直視陸江。
陸江見此,不僅莞爾一笑,不過,在這一界經歷的多了,陸江可不敢在以貌取人,知人知面不知心,當即,陸江平淡道:“何事?”
“我…我…師兄能…能…能代惜月去坊市嗎。”女子聲音細如蚊吟般道。
“坊市?惜月?”陸江一怔,突然他渾身轟然一震,呆呆的看着女子,一切恍如隔世。
“因…爲…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