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目光炯炯盯着陳飛塵只看,陳飛塵堅持了也就那麼幾秒鐘的時間就敗退下來,實在是沒那個底氣和主席對視,陳飛塵有點不好意思低下頭。
主席這個時候卻開口說道:“你能想到這些,足見你平時還是努力上進的,只會打打殺殺的那就是一個莽夫,不足以能有多大的舞臺!”
說完,主席手指着會議室上懸掛的中國地圖,主席說道:“在這個時代,在這麼激流澎湃的年代,有無數的驕子成爲弄潮兒,優勝劣汰足夠在他們身上得到體現,這讓我想到了我們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唯一不同的還是在於走資還是在共的區別!而兩者都有不少國家在支持!而我們中國不能拾前人牙慧,我們必須要走自己的道路,蘇聯那一套能成功未必在我們身上能成功!打倒山座大山的中國真是需要尋找一條適合我們發展道路的最關鍵的時期,我們現在就是摸着石頭過河,都是在走前人沒有走過的路!我們都是歷史的開創者,陳飛塵同志,我們應該感到幸運、自豪以及如履薄冰!就是因爲如此,我們就必須要面對這世界上最大的兩大陣營,無論美國還是蘇聯!他們都是發展本國實力,而發展就必須要犧牲他國的利益,所以這本質上就決定我們是和他們尿不到一條褲子裡去的!很多人都是在說我們現在與蘇聯鬧翻就是自尋死路,就是在自動關閉發展的大門!也有很多人說我們與美國打打停停也就是在與虎謀皮,到頭來那是要被吃的連骨頭都沒有!我都是沒有放在心上,他們看不清形勢,那是因爲他們沒有到這個位置,他們的思考的問題還是沒有大!現在表面上我們同時與美蘇爲敵,那形勢非常險惡,但是我在立國之初就已經下定了決心,那就是在這兩大陣營之間的縫隙裡走出一條路來,以前是縫隙,現在我看就應該是一條小路了,將來那就是光明大道!求天不如求己!”
主席拿出了一支菸,點燃後抽了一口,煙霧吐出的同時,主席又把目光看向了陳飛塵,陳飛塵確實被主席說的是熱血沸騰。
主席語氣放緩接着說道:“與蘇聯二次大戰,讓我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但是我們卻讓蘇聯與美國人知道了我們中國的厲害,我總結了一下,我們在二次與蘇戰爭中,我們得到了國際上的尊重,那麼這二次與美國作戰我們要得到什麼,你知道嗎?”
陳飛塵微微搖搖頭,在陳飛塵心目裡,與美國開戰還沒有想那麼遠,收復失地就是陳飛塵的目的。主席看了他淡淡說道:“我們要得到國際上的承認,承認我們有匹配的國際地位,我們要讓世界各國都明白我們中國有這個資格與實力來做常任理事國!我就是要然世界各國明白,中國在國際事務上發出的聲音必須要重視!這就是我爲什麼第二次對美國發起戰爭,第一次雖然我們在聯合國裡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建議也得到與會各國的重視,但是這還不夠!我們要達到英法等國的地位,不是任何一個國家都喜歡作別人的狗腿子,英法等國不見得就真的與美國一條心,歐洲畢竟是曾經最發達的大陸,美洲只不過是他們曾經的後花園!我讓你過來,就是要告訴你,放心大膽與美國人戰鬥!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只有四個字,但是卻讓陳飛塵感動不已,也是敬佩不已,能說出這四個字又有幾個人?至少陳飛塵他不會如此,辦不到啊!陳飛塵萌發出爲知己者死的想法來!陳飛塵刷的站起來對着主席敬禮口中大聲說道:“是!請主席放心,卑職一定拼死完成任務!”
陳飛塵是第一次用着卑職的詞語,讓主席感覺驚訝同樣也是滿意,能讓陳飛塵如此桀驁之人能如此,那說明什麼?主席溫和說道:“利用朝鮮儘可能消耗美國人的有生力量,把朝鮮成爲無底洞,讓美國不得不往裡填,就好比是一個傷口,只有不停地流血才能消耗一個人的生命力!但是你要記住一點,琉球羣島也要防止我們成爲無底洞,海上畢竟我們實力處於絕對劣勢,只有吸引美國登陸作戰,只能靠如此來消耗、來堅持,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給琉球羣島運補給物資,儘可能,明白了嗎?不能讓美國有機會反擊?我們不能犯這樣的錯誤!如果敵人真的要進犯塘沽,那麼我打算引蛇出洞,然後再關門打狗,你看這樣如何?”
主席的話讓陳飛塵不知道先回答哪個,陳飛塵還是順着主席的話說下去,陳飛塵說道:“我看很好,我們的強項在於地面作戰,況且塘沽一線有利於後勤保障,有利於展開大規模包圍戰,關鍵還是在於能否守住天津?一但天津失守,那麼京城的大門就真的打開了!”
主席笑呵呵說道:“避開主要要道,讓天津死守,讓美國可以有路直通北京城嘛!這樣纔是真正的誘餌!就怕美國人不上當!現在我還是認爲美國不會倉促進攻塘沽,就是打下北京,他們也不會認爲可以守住!”
陳飛塵緊跟着說道:“但是蘇聯如果出兵的話,那麼東北以及蒙古一線就危險了,甚至如果這個時候美蘇聯手,那麼整個東北以及蒙古就會陷入他們的包圍,那麼朝鮮就沒有了意義,相反我們就會徹底陷入被動,所以美國如果要進攻塘沽的話,那麼蘇聯必定與美國聯手!所以那麼我們就必須要鞏固蒙古一線與東北一線的防禦陣地!加強那裡的兵力!同時天津絕不能丟,京城那就更不能丟!”
主席點點頭他考慮了一下後說道:“不錯,分析的很有道理,這樣的話,蘇聯就有必要好好和他們交流一下了!”
陳飛塵明白主席的交流是什麼意思!不是談判也不是妥協,相反主席絕對會在邊境上做文章!只不過陳飛塵不會問,自己只要把東面搞定就可以了!能完成這個任務,自己或許就真的算是一戰而定乾坤,至少就是文革爆發,那麼自己也足夠自己保命!
又是一個多小時,陳飛塵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放亮,陳飛塵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五點多!陳飛塵立刻回到自己的住所。大街上已經有掃地工人在開始掃地,還能看到起來晨練的百姓,北京城還是顯得非常的寂靜!
看着一個個對着敬禮的衛兵戰士,陳飛塵坐在車裡感覺肩上擔子非常重,不在其職不謀其職,可在其職呢?那隻能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陳飛塵走進臥室,看到沉睡中的白麗娜,陳飛塵有點激動,但是身體的疲累讓他很快熄掉了身上的慾火。
白麗娜清醒了過來,她發覺自己身邊有人,她立刻轉過身一看,接着她緊緊捂着自己的嘴巴,讓自己的驚呼生生嚥下!她看着熟睡中的陳飛塵,她好久沒有如此靜靜看着自己的男人,發覺他比以前老多了!三十多歲的人,臉上竟然有了滄桑感!
白麗娜溫柔着用手輕輕摸着陳飛塵的的臉頰,輕輕摸着,白麗娜輕輕說道:“你辛苦了!”
白麗娜穿戴整齊走出房門,剛關上門,她就看到走廊裡四名警衛快速對着自己敬禮口中說道:“夫人好!”
白麗娜認識這些警衛,都是跟隨陳飛塵的貼身警衛,白麗娜含笑點頭示意了下,她下樓看到忙碌的軍人,小夏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他對着白麗娜立刻解釋起來!
白麗娜恍然,這些都是陳飛塵從指揮部帶過來的參謀,他們依舊在緊張工作,陳飛塵是要隨時掌握前線的任何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