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謝雨是獸醫,樑傾城和秦琴並不覺得驚訝,因爲他們知道這個小子的專業。
“需要什麼材料?”樑傾城瞥向謝雨問道。
謝雨搖了搖頭:“材料我都有。”這幾天他也出去了幾次,老本蛇皮袋中的寶貝自然都存在於咖啡別墅中,不過可替代品,比如針,酒精之類的則趁出去的罅隙早就備齊了。
樑傾城錯愕了一下,她還知道一種可以讓秦琴不留傷疤,那就是植皮,不過植皮異常複雜,而且帶有一定的後遺症,就算植好了,過不了幾年皮也會變質,這個小子卻什麼精密的儀器都不要。
“怎麼樣,我是不是物超所值?”謝雨嘿笑的看向樑傾城。
樑傾城又是瞪了一眼謝雨:“別說大話,要是治不好的話,我拿你是問。”
“沒問題。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誰要害你們?”當樑傾城下令殺光所有的刺客,謝雨便猜出她已經知道是這些人是誰買通的了。
樑傾城嬌軀一顫,不由的轉頭瞟了一眼謝雨,又是看了一眼樑雅容。卻是看到樑雅容微微的點了點頭,樑傾城頓了一下,“其實也沒什麼好隱瞞你的,對付他或許還需要你的幫忙。自古皇宮內院就那點破事,爭權奪利。龍華市是全國的一座金庫,比之上海,比之南京還要有油水,不過就屁大點的地兒,那麼多人想分一杯羹,自然而然就出了矛盾。說尉遲家和方家是龍華市的巨擘不錯,但那只是在商業帝國上,有着政府的保護,做的全是白麪的生意,所以方澤和尉遲南元無後顧之憂,有着政府招商引資這面大旗在前面瞟着,那些惡勢力,不敢對他們怎麼樣——”
樑傾城說了一通,謝雨自認爲自己的智商不錯,不過也一下子解除不了那麼多新鮮的事情,這些話本該去問趙姬虞,才容易消化。不過謝雨算是聽出來了,龍華市的太上皇是袁滿德,太上皇之下還有不少的土皇帝,至於黃袍太子,那就更不勝枚舉。而對付他們的兇手便是土皇帝之一的徐常勝。至於關係,謝雨也理順了一些,徐常勝是覬覦樑雅容的美|色,想討其做老婆,奈何三番五次,樑雅容連見都不見,惱羞成怒,便買通此刻來搶人,試圖採取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由此可見,這徐某人對於樑雅容的垂漣。
徐常勝敢如此有恃無恐的在太歲頭上動土,在所有土皇帝之中還是頭一個。原因很簡單,因爲他斷定樑雅容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袁大司令,袁大司令鎮守龍華軍區,年事已高,再加之公務纏身,又是白髮人送黑髮人,心思全無,只是處理些公務,不幾年便要退居逍遙,而對其媳婦,也是由着她去的態度。知彼知己方能百戰百勝。
“爲什麼不調動軍隊,剷平了那徐常勝?”謝雨疑問到。
“哼,你以爲那麼簡單?徐常勝也是龍華市多年的土皇帝,手下養的狗不少,產業又多,我殺一個人可以,不過要我殺一羣人,驚動了上面,就算袁大司令,也保不住我。這是一個法制的社會。”樑傾城瞥眼看向謝雨。而謝雨則瞥眼看向樑雅容,這個賢良淑德的美人少婦,只怕龍華市不止一個土皇帝惦念吧。
家家都有難唸的經。
“有些棘手,不過既然你們僱我來了,我就不會讓你們有危險,那個徐常勝雖然我現在不瞭解也沒勢力對付,不過給我點時間,我相信你們這輩子可以看不到他。”謝雨淡淡的說道,依然沒有一絲的狠毒和霸道。
“雖然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不過我選擇期待、”樑傾城淡雅脫俗的冷媚一笑,對於這個小子,倒是越加的感興趣了。
樑雅容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清雅美臉上掛着一絲濃重的憂鬱之色。
謝雨想對她說些寬慰的話,卻感覺自己的身份太過卑微,勢力也太小,不足以令人信服,或者等將那徐常勝的頭提來,才能讓她們信服。
“喲,說話之間這時候都不早了,琴姐,進你的房間我幫你治療吧?”謝雨看了一下牆上掛的鐘擺,商量的看向御姐。
秦御姐點動嬌媚的頭,“好。”
“要我去幫忙嗎?”
“不用,估計屍體都搬完了,去放開光光吧。”
——
女人的房間總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就好比男人的房間總是有一股濃烈的臭腳丫子味。
秦琴的房間很大,東西很齊全,可想而知她在這豪華別墅中住了許久了。
“來,琴姐坐沙發上吧。”謝雨看着秦琴說道。
“坐什麼沙發呀,到□□去多好?是不是?”秦琴嗲笑道。
“額,好!”謝雨暗笑。
“那你要用什麼來治療我呀?”秦琴又是問道。
“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