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霄漢如同女人的羊脂美玉冠面,櫻|紅的舌頭舔了一下被風吹得有些乾澀的美脣,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像女人了,越來越婉約,婉約的讓謝雨有些受不住。
馬霄漢張開朱脣,戲謔一笑,輕哼到:“你怕?”還是那種死不改悔,撞破南牆也不回頭的痞相,雖然痞的很美很乾脆,使人不會去用裝B來形容他,但這絕不是酷,酷是對男人來說的,而她只是男人的不完整。
謝雨如坐苦禪,老氣橫秋的笑到:“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在這裡我是東道主,我的地盤,更加何況,有那麼多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證明你即便帶再多的人,最終的下場都是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叫苦不迭,還真別說,你痛苦的聲音很美,比忐忑都好聽。”
謝雨連番的侮辱,讓馬霄漢不由的皺了劍眉,而身邊的藍櫻花同樣微顫了一下櫻花軀體,微微的瞟着謝雨,他說的,目前來看,都是真的。
馬霄漢並沒有如同衆人預料的那般氣急敗壞,或者一觸即發的要報復謝雨,依然冷血掛在嘴角,張開美脣,說了一句很是顛覆性的話語:
“同感,忐忑很噁心。”
“還行吧,這首歌是爲你們這些整天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寫的。”謝雨反駁到。
“是我們……”馬霄漢補充到。
“喔,算是吧。”謝雨微笑。
……
馬霄漢此時又看向了夏凝香,“你的馬子不錯啊,長得白白淨淨的,胸大屁|股翹的。”
聽到這話,夏凝香瞬間顫動了一下嬌軀,卻是不敢說什麼。
謝雨倒是冷瞟了一眼馬霄漢:“你錯了,不是馬子,是女朋友。你身邊那位也不錯呀,上面的洞那麼溼潤誘|惑,不過下面的應該很乾燥吧?”
微冷的看着馬霄漢,他可是知道馬霄漢是個同性|戀,對於女人的身子天生有一種厭惡感,就如同男人不能進男人一樣的道理、
馬霄漢身軀大顫了一下,不過他並沒有懷疑謝雨已經知道他是那種人,泫然冷笑一聲,“幹不幹燥也沒有你的份。”
“喔喔……”謝雨不想多說什麼,而是看向了藍櫻花,因爲剛纔的那些話,櫻花女孩面色緋紅不已,害羞之餘,還有其他的某種難解意味。
她是一個沒有破瓜的女孩,她沒有感受到那種無邊的生活。她一直不知道,爲什麼馬霄漢會不對她做那種事,是真的處於愛自己嗎?愛自己,爲什麼不做|愛?
保持自己的純淨如水?
藍櫻花真的不知道。
謝雨又是回頭溫柔的看了一眼夏凝香,香女孩同樣面色嬌紅,很顯然,夏凝香和藍櫻花有許多的共同之處,似乎都很害羞,氣質獨特,清香煥發,就算是形體來看,各自差不多,身材也都是極品的前凸後翹,玲瓏水嫩,都是未破瓜的女孩。甚至家世都該是豪門大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