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元城中,此時迎來了兩大天荒使,道真與風度州算是驚奇了,在這大蒼,竟還有這等部落。
“執掌一州之地,雖然有些誇大,但杏古部也算得上一方王候了。”
風度州開口道,看着繁華的定元城,嘖嘖稱奇。
“這杏古部能掃平大蒼異族,算得上有些能耐,想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道真兩人很快就有人通稟了,他們的到來,早在杏古部的掌握之中。
定元城中,王夏候領着族人將兩人接了進去,道真不忘打量衆人。
王青壯,王青絕等人俱在,修爲雖強,但對他來說,仍有所不足。
細細想來,這在大蒼已經十分不易了。
“敢問族主,杏古部執掌蒼州,想來也知道天荒令,如今長生界紛亂,由九大皇朝世家統領九境生靈,天下各州皆有守護長生界之重任。”
“是的,聖使說得對,杏古部雖爲邊陲小部,但若有所用之處,絕不吝惜。”
“只是杏古部弱小,也比不上外面大教道統,黃金古族,這一點還請兩位聖使擔待。”
王夏候說道,神情自然,無懈可擊。
“這是自然,古月皇朝也並非蠻不講理,只要杏古部將來願意應召,便可享受古月皇朝的庇護。”
“這是自然,此事大義在前,杏古部自當遵從。”
……
王夏候與兩位天荒使交談甚歡,按他們所說,杏古部將建立域門,以溝通各地。
讓王青壯都成了蒼州天荒使。
這一切,王夏候都欣然應允。
道真兩人也不久留,只停留了幾天便離開了,這一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此時的天荒,幾位無敵道祖正看着無盡界海,神情平靜,修道多年,心中難有波瀾。
“界海之力在衰退,不用三年,大戰必起。”一位道祖開口。
界海之中,時光之力正在衰退,另一界生靈蠢蠢欲動。
時常聽得驚天怒吼,有異族大能在出手,希冀能跨界而來。
次日,長生界各地轟動,不爲別的,只因爲武道界碑之上。
浮現一個璀璨名字,自命爲尊,以無敵之勢,衝上榜首。
更爲可怕的是,他在尊字中,留下了他無敵意志,黃金聖光照耀世間。
那一夜,天下各地浮現了諸多異象,可令人氣憤的是,尊的名字在顯化後,竟與諸多名字不一樣。
帶着另一股不同於長生界的道韻。
“異族?”
一時間,天下譁然,可是尊的強大,無與倫比,他的名字,似是一座大山,鎮壓着長生界所有天驕。
有古之道胎出手,有絕世至尊出世,但都無法尊這個名字。
“九天十地,唯我稱尊。”
每一個挑戰武道界碑的人都會看到尊所留下的話。
每一個字,都如同神日一樣奪目。
“真的不可戰勝麼?”
有無敵至尊嘶吼,在碑前挑戰,但依舊無法超越那個名字。
連道心都出現了裂痕,一時間,長生界諸多至尊都在挑戰,但卻無一人成功。
異族僅派出一個人就鎮壓了一界生靈,尊,到底有多強?
“可惡,這是要毀了一代人的道心啊!”
有老者怒罵道,殺人誅心莫過於此。
異族竟有如此逆天之輩,許多宗門開始阻攔宗門傳人去挑戰,尊也成爲不可戰勝的對象。
“若不能戰勝他,何以稱爲無敵至尊。”一個道胎開口,哪怕宗門阻攔,他依舊去了,至此道心受損。
天下英傑如飛蛾撲火一樣涌向各地武道碑,可結果卻是血淋淋的。
世間最強的陽謀莫過於此,不戰吧,何以稱至尊,戰吧,又打不過。
武道界碑之上,道胎多如狗,至尊滿地走,但尊還是成功了,光芒沖天。
衆生不可抵擋。
在玄境,大天一聲怒吼,全身爆發無量符光,以可怕意志挑戰,朝着武道界碑打出最強一擊。
大天之名一路衝起,但到了頂點時,僅是撼動了一絲,便落在了尊之下。
這一幕,更是讓玄境諸多生靈死心。
“連大天都失敗了,尊到底有多強?”
“絕望啊!”
在諸多至尊挑戰後,武道界碑浮現對尊的評價。
比肩人王。
四字一出,天下譁然,遠古人王何其強大,爲古今最爲驚豔的大帝。
爲修道而生,爲應劫而生。
在遠古平定異域,爲長生界開遠古紀元,這樣的人物,尊竟然能夠比肩。
這就是逆天到極致的代表。
“哎,再不派人鎮壓異族至尊,恐怕這一代人真的絕望了。”
古月皇朝中,皇主開口,身爲不朽皇朝,他們的傳人無比驚豔。
天下熱鬧,遠在大蒼的杏古部也熱鬧了起來。
“孩子爹,怎麼感覺今天有些陰寒呢?”
一個部落中,一個婦女正走進房屋之中,正準備去叫自家男人。
猛然間發現自家男人竟成了一個冰雕,一位身上繚繞着寒氣的人影出現。
“你。”
婦女剛說完,全身瞬間結冰,一下子驚恐的目光冰凍在寒冰之中。
那道人影走了出來,一道冰光流轉,寒氣由地面向四處快速擴散。
族中其他人剛發生不對勁,便已被凍結,最後,上千人的部落全部成了冰雕。
那道人影全身涌動符文,冰雕中的人,全身血氣被剝離出來,化入體內。
“不在這裡。”
一夜之間,杏古部各地,竟有十幾個部落被滅,消息傳開,引起極大的恐慌。
各地的龍衛軍在全力追查,可卻找不到蛛絲馬跡。
王長安,陰無敵等人趕到一處部落,族中修爲最高者已是紫府境巔峰。
部落人口上千,大多都是修煉者,可還是沒能反抗。
“連反抗都做不到,兇手的修爲至少在王者”王青壯說道。
“奇怪,這些人好像被某種力量牽引,瞳孔中有種難以言表的怪異。”
“爲什麼呢?”
朱胖子說道,身爲殺手,看出了一點不一樣。
“老朱,什麼意思?”陰無敵問道。
“正常來說,上千人死亡,每個人的反應是不一樣,有人會驚慌,有人會恐懼,好比喜怒哀樂一樣,可爲何眼睛神情是一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