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們都想起來了?呵呵,菜鳥們,歡迎來到充滿危險與死亡的無限空間……如果不想死的很難看,奉勸你最好現在就自殺,不然過會兒之後,就算想死得輕鬆一點兒都很難!”。
看到這些新人都在皺眉閱讀腦海中留下的信息,王秋便撿起手槍,如此恐嚇說——但哆啦a夢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拜託,這種話我都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連個小孩子都嚇唬不住!”
——喂喂,不可思議的機器貓大人,跟你混在一起的小孩子能當一般人看待嗎?
看看那些機器貓大長篇,這些瘋狂小學生到底已經毀滅世界、拯救世界和創造世界了多少回啊?!
王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從此不敢再在這些戰鬥力爆表的新人面前耍酷——實在是不夠格啊!
——好吧,資深者王秋的講解任務到此結束,現在進入聽衆提問環節。
“……吶吶!這位綁匪先生,嗯,不對,是倒黴蛋先生……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
元氣滿滿的涼宮春日大小姐首先跳了出來,大大咧咧地推開哆啦a夢,湊到王秋面前,好奇地發問。
“……這位小姐,我不是綁匪,也請不要叫我倒黴蛋,我有名字的!我叫王秋,是個中國人。OK?”
王秋嘆息着再次翻了個白眼,“……對了,你們大家是不是也都自我結束一下,講講你們的身份?我是一名大學三年級學生,在暑期實習的時候,被一則手機廣告給騙進來的。”
“……那個……我先來好了!我叫涼宮春日,日本兵庫縣立北高的一年級生,兼任SOS團長,信條是要讓這個世界變得熱鬧起來!”涼宮春日一臉朝氣地揮舞着小拳頭,“……在進入這個時空之前,我正在SOS團的活動室裡,跟長門有希醬一起用電腦上網,嗯,之後的事情就由有希醬來說吧!”
涼宮春日一邊如此說着,一邊隨手把長門有希給拖了過來,同時還很親密地雙手環抱住長門有希的脖子,把腦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用力地蹭着長門有希的臉蛋,“……嗯嗯,我們家的有希最聰明瞭!”
——喂喂,涼宮春日大神,你確定你真的不是百合族嗎?怎麼好像一天到晚都在忙着騷擾女生啊?
還有還有,長門有希大萌神什麼時候變成你家的東西了?
王秋忍不住在心中吐槽火力全開,囧囧有神地嘀咕道。
不過,面對涼宮春日的親密騷擾,長門有希只是淡定地推了推眼睛,就一臉冷靜地說道。
“……明白了,接下來由我進行解說。我是SOS團成員長門有希,涼宮春日團長的部下。今天下午的社團活動時間,我正在跟東京的一家網絡商店售貨員進行語言聊天,準備採購新款的電子產品,卻突然插進來一個奇怪的聲音:‘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着嗎?’
當時,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之前一直站在我身後瀏覽商品宣傳單的涼宮春日,就興致勃勃地叫嚷起來:‘……這是在搞什麼神秘活動嗎?是不是會有未來人,異世界人,超能力者和外星人跟我們一起玩?’
然後,那個聲音稍微遲疑了一下,便回答說:‘大概會有的吧!’
於是,涼宮春日就興奮地答應說,‘那還等什麼?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接下來,在短暫的失去意識之後,我們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了這裡……”
“……沒錯沒錯,就是有希醬說的這樣。”涼宮春日點點頭,同時望向其它人,“……你們是怎麼來的?還有,你們中間有未來人,異世界人,超能力者和外星人嗎?”
“……那個……我叫哆啦a夢,是來自二十二世紀的家用貓型機器人,目前寄居在日本東京的野比家……至於到底是怎麼來的,說實話我也記得不怎麼清楚了……”
哆啦a夢苦惱地揉着腦袋,嘮嘮叨叨地說,“……昨天傍晚,我發現自己又有一張信用卡被刷爆了,很多想要的新款商品都沒法買。心情鬱悶之下,索性就着珍藏的極品紅豆餡銅鑼燒,喝了不少木天蓼酒……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或許是在喝醉之後玩了電腦,或者接了什麼電話吧……”
——木天蓼,對貓咪專用麻醉品,堪比烈酒、香菸與鴉片。貓咪吃這個的感覺就像是人類吸大麻。
“……嗯,現在輪到我了嗎?大家好,我的名字是野原新之助,今年5歲,是春日市雙葉幼稚園向日葵小班學生。家裡有爸爸媽媽,還有一條名叫小白的小狗!我最愛吃巧克力餅乾和動感漢堡,我最喜歡做的事是跳屁屁舞、把媽媽的內褲套在頭上、跳大象舞、學動感超人大笑、發射動感光波、滾來滾去!”
在機器貓之後,野原新之助傻笑着走了上來,“……現在,就讓我給大家表演一段屁屁舞……”
眼看着這個滿嘴各種下流葷段子的小屁孩,已經又一次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深感頭大如斗的王秋只好開口喝止:“……咳咳!跳舞的事情可以等等再說,小新,你先講一講你是怎麼進入這個世界的吧!”
“……怎麼來的?哦,我想起來了,是有一個穿着奇怪衣服的漂亮大姐姐在雙葉幼稚園門口給我發傳單,說是隻要答應參加一個什麼活動,就有動感超人最新珍藏版玩偶贈送,諾,就是這個!”
野原新之助歪着腦袋想了想,就從褲襠裡摸出一個動感超人的塑膠玩偶,拿到衆人面前得意地炫耀,“……我拿了贈品之後,就在宣傳單上畫了個圈……然後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這輛火車上了……吶吶,我這到底是在哪裡啊?真的不是被綁架了嗎?我們家還有三十年的房貸要還,付不出贖金的……”
——對於他最後那些亂七八糟的蠢話,王秋很理智地不予置評。
哎,居然連推銷員這麼傳統的方式都搞出來了……主神的拉壯丁手段還真是花樣百出啊……
王秋嘆了口氣,然後把目光轉向剩下兩個“普通人”……至少看上去像是比較平凡的普通人。
“……啊,我姓鄭,叫鄭爽。在香港特區一家外貿公司工作。然後在上班的時候,偶然發現電腦裡跳出一個莫名其妙的對話框,最初還以爲是《無限恐怖》的網絡遊戲,誰知用鼠標點了YES之後就進來了。”
那位剛剛找哆啦a夢、涼宮春日、長門有希和野原新之助逐一要了簽名的小白領,提着一個箱子不知從哪兒轉了出來,對王秋說道,“……對了,你真的不叫張傑,也不是什麼不死不活的半引導者嗎?”
“……你大概是《無限恐怖》看得多了吧!”王秋翻了個白眼,“……對了,你手上的箱子是什麼?”
“……裝着T病毒和抗體的密碼箱,我從車廂的暗格裡翻出來的,生化危機之中保命和刷分的神器,還讓我得到了五百點獎勵點呢!”鄭爽咧嘴笑着答道,一副很豪氣干雲的模樣,“……可惜沒有開箱密碼,不過我們這裡有專家……長門同學,能幫個忙嗎?”他隨手把密碼箱塞到了長門有希的手裡。
“……可以,資訊操作已開始,進行密碼查詢……密碼已獲得,現在開箱……”
伴隨着長門有希的一陣簡單操作,密碼箱很快就被打開了,露出裡面一排裝着T病毒和抗體的密封試管。鄭爽把它們端詳了一番,又徵得了王秋的同意之後,就逐一分給衆人,讓他們隨身攜帶,以防萬一。
當然,作爲非生物體的機器貓先生,就不必多浪費藥劑了——長門有希勉強還算是有機生命。
“……那個……雖然聽不太懂你們在說什麼,但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韓蕾蕾,東北人,在縣城裡一家小出版社當編輯,然後在出差途中用手機玩遊戲的時候,不小心點了個對話框,結果就進來了……”
那位時尚女青年似乎沒看過《無限恐怖》,但還是也作了自我介紹,然後提出一個經典的問題,“……對了,我們現在是不是隻有意識進入到了這個虛幻的世界裡,就像是某些網遊小說裡面描寫的內容那樣,只要我們完成這個遊戲,或者在遊戲裡死掉,意識就重新會回到身體裡?”
“……就我個人的看法而言,應該不是這樣的。因爲在這些空間之中,我們也會感覺到痛,會受傷,會死,所以我們大概是身體連帶着精神一起進入到了這個世界,被迫進行這樣一場賭上性命的遊戲……當然,由於缺乏實際的證據,我也不敢斷言你的想法一定就是錯誤……”
王秋撓了撓頭髮,隨手變出一把刺刀來到了韓蕾蕾的身邊,滿臉慎重地按着韓蕾蕾的肩膀,說道:“……既然如此,這位編輯大姐,我在這裡代表黨、代表國家、代表人民,請你允許我往你的心臟裡捅一刀,證實你的猜測是正確的吧!如果真的這麼容易就能擺脫無限空間,刪號退出,我們都會很感謝你的!”
“……住手!人家纔不要你們的感謝啊!”看着鋒利的刺刀,韓蕾蕾頓時就焉了。
而涼宮春日卻是看得興奮了,猛地蹦過來,抓着王秋的肩膀就是一陣搖晃,“……哦哦!你的這把刀是怎麼變出來的?剛纔你手裡明明什麼都沒有吧!這是超能力吧!這一定是超能力沒錯吧!”
“……唉唉,請別搖了好不好,我的涼宮大小姐。”王秋苦笑着答道,“……嚴格來說,我確實也可以說是一名超能力者,這是我從主神空間兌換到的空間能力,可以隨身攜帶一個看不見的儲物空間。
打個比方來說,就類似於網絡遊戲中系統發給每個玩家的永不掉落的儲物揹包。揹包與玩家角色靈魂綁定,相當於一個獨立的儲物空間,不可丟棄,不可偷竊,不可轉讓,除非遇上黑客,否則只要系統不抽風就絕對確保安全。而且這個儲物空間是無形的,看不見摸不着,它只存在於主人的精神中,外人感覺不到空間的存在。所以我可以隨時拿出或收進去一些東西……”
他伸出手臂隨意一揮,就拿出了一聽牛肉罐頭,再一揮,又拿出了一把消防斧頭,最後一揮,這兩樣東西又一起消失……對於這番表演,野原新之助看得“啪啪啪”地鼓起了掌,嘴裡叫着“哦哦,原來這位叔叔是魔術師啊!”而機器貓則不以爲然地小聲嘀咕:“好像也就跟我的四次元萬能口袋差不多嘛”……
至於涼宮春日的想法,還要更加另類,“嗯,現在超能力者已經有了。”她指了指王秋,“然後未來人也有了!”她又指了指哆啦a夢,“……就剩下外星人和異世界人,什麼時候才能出現在我面前呢?”
……王秋頓時聽得心裡好一番糾結——那個,涼宮春日大小姐,有一位根正苗紅的外星人(長門有希)好像一直就在你身邊……而且,對於你來說,電影裡的劇情人物似乎都應該算是異世界人吧!
當然,在王秋的眼裡,涼宮春日大小姐同樣也是異世界人——來自二次元世界的神明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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