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劍,只怕這人是修仙界出名的人物,就連宗主都拿不出這等好寶貝!”在陳川的圈中,靈隱宗宗主張守陽金丹修爲便已是最爲強大,但是即便如此,張守陽的佩劍也是遠遠不及此。
“嗤嗤”
身後,魚兒齜了齜嘴,陳川耳朵一動,聞聲轉了過去,見她使了個眼神,讓自己坐在她的身邊。
不知她是何意,陳川還是按照她的意思,坐了過去。
“看見了嗎,那個人手中的寶劍乃是赫赫有名的青光劍!”
陳川有些驚訝,又是上下掃了眼魚兒,她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看出這把寶劍的不凡。青光劍?這個陳川倒是不知,他對於寶劍並不瞭解。
陳川還在思忖那人身份,緊接着過了一會兒,客棧外又進入一人。
“二,點菜!”
哐噹一聲,那人亦是將隨身佩戴的一把寶劍放到桌上。
“又是一把寶劍?”陳川心中驚異,而且看那把劍,也是不凡,只怕不比之前那人的寶劍弱。
陳川望了望這兩人,卻見他們目光匆匆相匯一眼,似微微點了點頭,難道相識不成?青峰鎮雖然背靠靈隱宗,但是以靈隱宗的面,絕對不會有這種高手到來。
距離靈隱宗八百里外的嶗山碧海閣,那纔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大門派,即便要去也應該去那裡,怎麼會來此窮鄉僻壤之地?
“看到沒?那是歸雲劍,也是一把名劍!”魚兒不知從哪裡抓來一把花生塞入嘴裡,饒有興致的打量着那兩人。
“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出寶劍的名字?”陳川越來越覺得魚兒的身份神秘,但是看着她手中的花生米,陳川摸了摸口袋,師傅給自己的花生米,何時被她摸了去。
“不問自取即爲偷!”陳川憤憤的壓低聲音道。
魚兒聞聲卻只是齜牙笑,這花生米出自徐福之手,比這桌上的菜都要好吃。
“阿彌陀佛,”陳川話剛落,客棧外又是走入一僧人,手持佛珠,走至櫃檯前朝老闆躬身道:“僧路過貴寶,能否化頓素面茶水?”
“我佛慈悲,”客棧老闆連忙躬身還禮,吩咐後廚準備素面,自己親自提了一壺茶水,將那僧人引至桌前。
“阿彌陀佛,保佑爹孃身體健康,”望着那僧人的方向,陳川閉目口中喃喃道。
那僧人彷彿聽到這陳川的祈禱,不禁朝這裡望了望,看着陳川與魚兒甚爲稚嫩,便是雙手合十點了點頭。
“你這人真奇怪,來個和尚你就阿彌陀佛了!”魚兒越來越覺得陳川好玩,託着腮幫望着陳川。
“你懂什麼,我娘這些僧人就是活佛,我們要心存敬畏!”
“你孃的話可真多,那你爹過什麼?”
“我爹做人要”陳川正要,突然明白這是魚兒在打趣自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父母的話還是要聽的。”
魚兒也不反駁,揮了揮手讓陳川靠過去,“你看他手中的佛珠,那可是輪迴珠,是伏龍寺的鎮寺之寶!”
伏龍寺!
陳川倒吸一口涼氣,心中大驚。這伏龍寺可是當今正道三大領袖門派,與歸雲莊碧海閣齊名。此人竟然帶着鎮寺之寶來到此地,必然身份不凡,但是以他的身份,他爲何要來此地?
“你可聽聞過雙龍戲珠的軼事?”魚兒又是興致沖沖問道。
陳川點了點頭,當今天下誰不知曉這個典故,儼然已經成爲了人們飯後閒談的娛滋。這雙龍戲珠的乃是三個人,雙龍指的是歸雲莊的少莊主陸歸雲,還有伏龍寺的大弟空相高僧,而這珠則指的是碧海閣女弟鄭秋蘭。這三大門派是當今領袖門派,此三人也是各自門派驕楚,當年比試時,陸歸雲與空相技高一籌,勝過鄭秋蘭一招,但是兩人卻旗鼓相當,所以纔有了雙龍戲珠的法。
“那我告訴你,那名僧人便是空相;身穿白袍,腰間掛玉的那人便是陸歸雲,而另外一位,則是三清宗的江離!”魚兒竟是將三人名稱來歷一一道出。
陳川望着三人心驚不已,連忙嚥了口茶水,三清宗雖然不是領袖門派,但也是能夠排進前五,三大門派驕楚怎會來到這偏僻的地方?按理他們應該去碧海閣呀,而且竟然還擺出一副不相識的模樣?
“老闆,你們這兒最好吃的是什麼,給我來兩道!”話的是江離,三清宗財大氣粗,他又是驕楚,打就是享用最好的待遇,一時間來到青峰鎮這窮鄉僻壤竟是有些不習慣。
魚兒吐了吐口中的花生皮,連忙站起身,笑呵呵的走了上去。
“喂!”陳川見她走上去有些驚訝,她既是知道這些人的身份,怎麼還敢上去?只是陳川再如何叫她,她也沒有停下腳步。
魚兒走到江離身邊,江離一時間驚歎於月兒的美貌,如此美人竟然是此地店鋪夥計?不過想到身旁還有兩位驕楚,自己不能失態,江離連忙回過神來,“你是店鋪的夥計?”江離試探道。
“沒錯沒錯,我是剛來的,我們店有好多好吃的,不知您想點什麼,哦,對了,價格可能有些昂貴哦,”魚兒笑嘻嘻道。
“無妨,我不差錢,”江離放下手中茶盞,眉梢透着一股高傲。
“好嘞,我們這兒有清蒸鱸魚三百兩,紅燒肉五百兩”
聽着魚兒報的菜名,陳川都是震驚,自己做的菜哪有這麼貴,頂多三十兩,這魚兒是坐地起價。
陳川連忙走上前去,趴在魚兒耳旁道:“哪有這麼貴呀,你不要隨意要價!”
江離也是驚訝,“你這是在誑我嗎?走南闖北我吃過不少菜,可還沒見過這麼貴的鱸魚跟紅燒肉!”
“這怎麼會貴呢?天下只有這裡有靈隱宗,靈隱宗的廚藝想必你也是知道,而且我身旁的這位,就是靈隱宗做菜最最最最好吃的弟,他的身價當然值這些銀。”
聽着魚兒介紹自己,陳川清了清嗓,挺直身,出門在外可不能丟了靈隱宗的臉。
“靈隱宗?”江離掃了一眼陳川,嘴角嘲笑道:“也就是這種三流門派,培養不出高手,才靠做菜養活宗門,所以你們纔會沒見過世面,要價三百兩。不過也罷,爺不差這些錢,儘管上菜吧!”
江離隨手一扔,一包銀便是扔在桌上。只是陳川聽他這麼貶低靈隱宗,心中怒火灼燒,一把推開魚兒,“靈隱宗雖然高手不多,但能在廚藝這條道路上天下無敵,亦是受到無崖蘇仙兩位前輩讚賞,閣下未免太過於自負。”
陳川撇了撇桌上的那袋銀,又是笑道,“三百兩是剛纔的價,現在你想吃的話,可以,三千兩一盤!”
三千兩!
江離拍案而起,望着陳川怒喝道,“靈隱宗難道改以打劫爲生了嗎!”
但是陳川依舊毫不畏懼,望着江離輕飄飄道:“三千兩很多嗎?以三清宗的實力還是買的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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