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道友對格物之術研究很深!”邵延一笑說到,“道友的洞天果然別具一格,道友在天界擔任仙官,不知飛昇上來多少年?”“我離開地球已上千年,地球之上,已經物是人非,開闢一境,不過對舊日一絲回憶,我也不算正式天官,只能算是兼職,藉此增加一些知見。”柳致知說到。“兼職?”邵延奇怪問了一句。“不錯,天界並不是你所想像,除了封神榜上有名的諸神,天界還有許多仙人擔任天官,藉此積累功行,有一些想積累功行,又不想爲之所限的,就掛一職,必要時做些任務,享受一些權柄,有助於修行,當然還有另外一大批天仙,逍遙自在,於天界開闢自己一境,算是自己洞天,只要不違背天規,根本沒有人干涉他們,天界不是那些書中所寫。”柳致知說到。“有沒有孫悟空大鬧天宮此事?”邵延問到,此事不僅是《西遊記》中所寫,而且,地仙界也有類似的傳說,特別是南贍部洲,傳說更廣。
“此事算是有,也算沒有,天界之中,諸仙都知道,當日孫悟空爲妖仙,功行已到金仙,入了天界,想更進一步,但心太大,開一境,爲更進一步,此境號齊天,願身出,稱齊天大聖,天界本是昊天上帝所開,他此境一出,想融合天界,進而突破此界,邁入新天地,昊天功行如何是他所比,齊天境崩,天界震盪,昊天重定天界,而孫悟空願身受損,無奈之下,身歸佛門,求佛門相助,佛主如來出手,化五行山鎮住齊天大聖,使之不至於崩散,山下修養五百年,保唐僧西入靈山取經,完成一段功果,返本歸源,孫悟空才以佛門斗戰勝佛證果,成就佛果,類似道門大羅金仙,以期再向玄妙之境邁進。”柳致知說出一段秘聞,邵延心中感慨,果然世間傳說雖有影,卻是以自己粗淺理解來解釋那高妙之境。傀儡灰太郎一把捏着了小老鼠的尾巴,提了起來,紅太郎端着仙酒進來,放在衆人面前,從身上取出一平底鍋,一鍋將灰太郎轟了過去,柳致知有點不好意思,說:“我這些傀儡,多多少少有些靈智,比較胡鬧,道友不要笑話。”
“多些吵鬧,也多些溫情,不礙事!”邵延笑到,接着問:“道友,那你是否知道昊天上帝是什麼境界?”“昊天上帝境界卻不是我所能想象,聽別人說,天界之中的昊天上帝不過是一個願身而已,很久之前,昊天開天界,因其大願,仙界有序,當時尚有多方帝君,因佩服其大願,皆主動入天界,將自己一方世界融入天界,這些帝君連昊天上帝在其內,就是現在所說六御,道門三清,佛門之主也因此主動配合,名義上也歸其統轄,因其德行,成其大願,天界統御,隨方而化,天界,三山聖境,西方諸佛境,地府等,奉行無爲而治,昊天上帝一般不干涉,而地仙界,凡人衆多,昊天上帝定律條,在三清相助下,收天地權柄,封諸神,上古天人等族因不修道德,橫行無忌,被削去天地權柄,散落於地仙界隱入虛空諸洲之中,已不足爲禍世間,天界也留其一條生路,不過現在看來,他們似乎並沒有多少醒悟,也許在遙遠將來,他們真的成爲傳說。”柳致知將自己所知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邵延三人聽了這段話,對天界有了一個大概瞭解,邵延想起見殿外諸傀儡打鬧,心中也有一種家的感覺,目光向遠方望去,想起自己在三山聖境中開的一界,便請教到:“道友,我前些日子在三山聖境開了一界,感受頗多,不知道友在此處開界有何感受?”邵延說完,便以心音妙語將當日之感受說了出來,林韻柔和雲仙兒這才明白,開一境有許多好處。柳致知聽完之後,也以心音妙語將自己開境後感受一一說出,他的一境比邵延臨時所開嚴謹得多,受益也極大,此時說出,邵延三人受益非淺。邵延問到:“在此開境,是不是需徵求天界之主同意?”“不需要,你只要願意,都可以開境,這是對天庭和你自己雙方都有益之事,道友想開境嗎?”柳致知問到。邵延搖搖頭,說:“我暫時不想開境。”轉過頭,對林韻柔和雲仙兒說:“你們兩個要不要在天界開境?”林韻柔想了一會,說:“師傅,我暫時也不想開境,先將自己功行完善,然後再開界,可能更好。”雲仙兒本想開境,聽林韻柔一說,細細一想,也打消現在就開境的想法。柳致知見此點頭說到:“兩位仙子所言甚有道理,如果開一境之後,隨手放棄,倒也不問什麼,如果向我這樣,有所寄託,就要謹慎。不然會影響你的修行。”
林韻柔有些不懂,問到:“即使有所寄託,如果不行,一樣放棄,不是和開始放棄一樣嗎?”“說起來是一樣,但人不是無情之物,在一定時間關注下,影響是雙方的,你開境有所寄託,此境之中各種演化對你也有反饋,如開始方向不對,可能對以後修行產生影響,而一開始放棄的卻是自然演化,也有天仙開多境,都不過問,以觀其自然演化,但如果有所寄託,必須謹慎。”柳致知這麼一說,三人明白了。雲仙兒笑了,說:“那麼在天界就開一境,不問它,不是一樣?”“可以,但天界諸仙幾乎沒有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諸仙時常有串門,往往引入自家一境來招待,你讓其自然演化,別人來時,顯得自己很懶,不少人臉皮上過不去。”柳致知也笑了,一說原因,大家都笑了起來。又有傀儡送來水果,邵延一看,卻是地球上常見水果,品種很多,柳致知請三人品嚐,說:“此果是我專門培養,與地球上水果品相類似,但卻是諸家仙果改造培養而成,你們嚐嚐!”邵延拿起一隻蘋果,確實還依稀能感受到蘋果的味道,卻比地球上蘋果美味了許多,本身已是仙品,如在修真界,絕對是煉製丹藥佳品,不過,在此間僅爲滿足衆人口味,如說用途,對天仙來說,根本沒有多大用途,倒是培養它,卻極大增加人的知見。對於林韻柔和雲仙兒,有些品種卻是未曾見過,也算第一次品嚐。
“向道友打聽一個人,我在修真界時,門中掌門寇真直接飛昇天界,不知道友可否知道此人?”邵延問到,林韻柔飛昇時說過,寇真飛昇,應該是直入天庭,故而邵延有此問。“你說是寇天師,他飛昇之時,功果盛大,身具上清符籙,來了之後,天師宮衆仙相迎,任一方天師,聽說在下界之時,就被授予上清符籙,不少仙人都很羨慕,如道友與之相識,倒也去天師宮尋訪!”柳致知一聽是寇真,立刻說到。正在此時,有道童來報:“老爺,外面寇真天師求見!”邵延看此道童,卻非傀儡,不過也非人類,應是瑞獸化形,一付幼童打扮,卻是討人喜歡。
他這一彙報,幾人都愣住了,柳致知有些自嘲調侃了一句:“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柳致知急忙起身,外出相迎,邵延三人一齊向外看上去,來人果然是寇真,身穿水合八卦仙袍,一見邵延等三人,急忙上前下拜:“寇真見過祖師及林仙子、雲仙子!”邵延急忙將他扶起來:“你也是天仙了,修道者雖境界有高低,在大道面前都是平等,就稱一聲道友吧!”
“祖師引我入道,不管如何,此恩難報,叫祖師也是應該的!”寇真不肯改口,再三勸說,依然不肯改口,邵延就隨他去了。柳致知很是奇怪,林韻柔見他如此,便將邵延如何讓寇真開道門一脈,如何接寇真上山一一說明,柳致知這才明白,邵延果然算得上寇真的祖師,寇真如此做並不爲過。邵延問到:“寇真,你怎麼知道我們來此?”“我在天師宮,見到增長天王手下鄧伯溫將軍,閒談之中,說到你們三人,聽到你和雲仙子之名,說有天仙上界,不是從凡人界飛昇上來,應該來自地仙界,我當時問了具體情況,好像是祖師,聽說到了柳道友的洞府,便前來求見,看是不是祖師,果然是祖師。”寇真說明原因,難得寇真是個有心人,他實際上早就知道邵延飛昇仙界,偏偏邵延是偷渡類型,寇真又不是什麼大能之輩,如果邵延是正常飛昇,天庭統御諸天,其玉府金冊自然會現邵延名諱,當然,只有地仙以上,才玉府留冊,邵延和林韻柔實際上均未留名,所以寇真也查不到邵延的名諱,幸虧他知道當日邵延飛昇時,手段特殊,不是正常進入,一時也無法知道邵延在何處。
邵延問清楚情況,柳致知笑到:“原來道友卻是天不管,地不限,倒也符合修道之人以道蒞天下,不問鬼神!”“我所求不過是超脫兩字,僅想逍遙塵世外,沒有多想其他,不過所行,不想受限於任何東西!”邵延笑道。“道友此行甚大,不受限於任何,必爲天地所忌,此路艱難!”柳致知又說到。“無他,執道而行!雖不限任何,但卻遵守應該遵守的,執中而已,道祖在《道德經》中說過:‘知其白,守其黑’,我所行,不危害天地,自然無所謂艱難!”邵延笑到。“道友果然是執大道而行,執大象,天下往,往而無害,安平太,行於大道,果然無害,我倒是多慮了!”柳致知也笑到。“祖師,還有諸位道友,不如到天師宮一坐。祖師來此。寇真就做個東道主,還請祖師與各位道友移步!”寇真見此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