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被薇薇說的愣住了;他一直害怕接受薇薇後,無法給薇薇應有的情義,他怕他對薇薇的感情不公,他怕他對婷兒與月兒的感情多餘薇薇。
但是經過薇薇這麼一說,他發現現在不接受薇薇,這不就是對她的不公嗎!
薇薇看到了無名眼中的猶豫,語氣一變,輕聲問道:“你跟我說過,你愛過我對不對?”
薇薇說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無名的,他在等候無名的回答。
無名的內心矛盾到了極點,他對薇薇是有感情的,那種感情萌發於他在望鄉亭一望玄清,那天的情景他記得非常清楚,正是從那時候開始,他真正明白,原來薇薇對他的感情是男女之愛,不是親情之愛,她沒有將他當做哥哥,而是當做夢中情人。
從那個時候開始,無名也不知道是那根弦搭錯了,對薇薇居然也有了非分之想,特別是看到她那曼妙的身體,心中總是生出一種想要佔爲己有的想法。
也正是這種想法的滋生,他從幽冥回來,回到玄清的那一夜,他卻看了薇薇,他被薇薇後面抱住,在牀上翻滾,他也沒有拒絕,但是最後出於理性,那夜他還是推開了薇薇。
無名忽然發現他是一個罪人,心裡愛着另外兩個女人,現在卻想着眼前這個純淨的女子,他心中自嘲道:“我還真是一個混蛋啊!”
薇薇看無名低着頭,許久不回答她的問題,冷聲道:“哼,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什麼想法了,我也不爲難你了。”
薇薇說罷,玉手趁着草墊就要站起身
可是剛一動,無名卻突然一把抓住薇薇的手臂,直接將薇薇拉到自己懷中,隨即他身體一翻,將薇薇壓倒自己的身下。
無名眼中冒着火,死死盯着薇薇的眼睛,說道:“你不是想要我回答你嗎?我現在回答你!”
無名說罷,還不等薇薇反應過來過來,嘴脣便印在薇薇的嘴上。
那一瞬間,薇薇大腦一片空白,她的嘴脣被無名的嘴脣死死頂住,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心快要從身體裡面跳出來了。
就在薇薇覺得自己像是活在夢中時,無名的嘴脣突然離開了她的嘴脣,那種得到又失去的感覺太明顯了,她知道這不是夢。
薇薇伸出雙手,一把抱住無名的腰,無名看着薇薇,嘴角掀起一絲邪笑,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在薇薇的身上上下游走,最後落到薇薇最神秘的地方。
那一剎那,薇薇止不住的顫抖,那是她的身體在雀躍,在等候她愛的人的進入。
夜色漸濃,百米大樹之下,草墊之上,一男一女纏在一起,你上我下,我上你下,呼吸急促,努力進行靈魂的交合,努力共達巔峰。
“啊~”女子突然叫聲變大,身體快速顫動,抓男子的手猛地用力,指甲都嵌進男子的肉中。
男子長出一口氣,翻身從女子身上下來,躺在女子身邊,全身是汗,喘息不斷。
女子喘息稍微平穩,她翻身頭枕到男子的胸部,聽着男子的強有力的心跳聲,臉上露出的笑容。
這一夜,她終於得到了他,她的第一次也給了她心愛的人,一切就如夢中一般,是那麼的完美,是那麼的快樂。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楚薇薇;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無名。
無名呼吸漸漸平穩,他擡起左手,手輕輕放在薇薇的背上,薇薇沒有反應,無名心中疑惑,低頭一看,居然睡着了!
無名心中無語,暗道:“不是吧,剛纔一直動的是我,睡着的應該是我纔對吧!”
“你大爺的,以後你要幹這種事,提前說一聲!”赤炎黑着臉在無名魂海中說道。
無名滿臉的尷尬,說道:“真是的,你不會自己偷偷出去啊!”
“我真是到了八輩子血黴了,居然會認你爲主,還有聽你的放浪的叫聲,媽的,真噁心!”赤炎說着說着做出一副嘔吐的姿勢。
無名將薇薇輕輕挪到草墊上,將她的衣服給她蓋上,隨即自己站了起來,穿上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打趣赤炎道:“你是不是也想要一個女人了,你根說,我儘量給你找一個女火靈,讓你爽個夠!”
“呸!老子纔沒有那麼多情呢!老子纔不要女人呢!女人就是麻煩動物!”赤炎一臉的憤世。
“行行行,你清高,不給你找!”無名有些厭煩的說道。
“哎對了,小白和小月狐怎麼還沒回來?”無名突然疑惑的問道。
無名正念叨着,突然看到前面白光一閃,隨即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被飛到了跟前,無名定睛一看,原來是小白。
小白背上馱着小月狐和一隻野牛,這隻野牛很大,足有好幾百斤重的樣子。
無名隨手將野牛從小白身上拿了下來,隨即蹲下身子,摸着小白的頭說道:“怎麼去了久?還有你小月狐,你居然真的抓到了小白,他居然還讓你馱,你真不錯!”無名順手將拜月狐從小白身上抱了下來。
小白不會說話,如果會說話,此時肯定會說:“主人啊,你可不知道我的辛苦,爲了你和薇薇姑娘完成媾和,我硬是馱着這兩傢伙在外面跑了幾十圈!”
無名與小白之間雖然是主僕關係,但是卻沒有血契,所以小白想什麼,無名並不知道。
無名又摸了摸小白的頭,安慰道:“等會好好獎賞你,給你吃肉!”
無名說罷,起身去撿柴火。
他正在一邊撿柴火,卻聽拜月狐突然說道:“呀,大姐姐,你怎麼沒穿衣服啊!”
無名聽到拜月狐這話,心不由一驚,扭頭看去,就見拜月狐此時正蹲在薇薇跟前,一手掀起薇薇的衣服,正往裡面看呢。
“臥槽,這小子絕對是故意,對,絕對故意的!”無名心中這樣想。
他正想說話,薇薇卻突然躥了起來,將衣服裹在身上,用手戳着拜月狐說道:“你這個小孩幹什麼?怎麼亂掀姐姐的衣服。”
“姐姐,你流血了!”拜月狐看着薇薇,無意間看到草墊上的血跡,愣愣說道。
無名在一旁撿柴火,聽到拜月狐這麼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自我安慰道:“我沒聽到,我也沒看到,我繼續撿我的柴火。”
薇薇此時也呆住了,她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眼尖,趕緊擋到血跡的前方,說道:“那不是血,那是姐姐不小心壓死的小動物。”
拜月狐滿臉的疑惑,稚嫩的聲音問道:“不是血?不對啊,聞着就有一股腥味呀!”
薇薇此時想哭的心都有了;這小孩也太難纏了吧。
“那是小動物的是屍體,不是血,小月狐乖,去幫你的大哥哥撿柴火去!”薇薇笑眯眯拜月狐說道。
拜月狐嘴一撅,直接坐在無名剛在躺的位置,說道:“不去,剛纔我和小白抓了那麼一個大傢伙,現在應該他自己撿柴火!”
“姐姐,這裡怎麼有一股騷味呀!”拜月狐嗅了嗅鼻子,疑惑問道。
無名在遠處撿柴火,可是這裡發生的一切他聽得一清二楚,他看薇薇實在是對小月狐沒治了,身形一閃,來到拜月狐跟前,一把將拜月狐抱了起來,飛到他剛纔撿柴火的位置,說道:“你不要打擾你大姐姐了,你大姐姐很累,讓他休息會,我們來撿柴火。”
拜月狐對無名的行爲本來很不滿,但是聽到大姐姐很累時,也就忍住了。
藉着淡淡的月光,薇薇看着無名與拜月狐的的身影,長出一口氣。
“以後絕對不生小孩!”薇薇心中這樣想。
薇薇一邊想,一邊趕緊穿上衣服,順道將身後那許多佔了血跡的亂草拿了起來,扔向遠處。
薇薇剛做完這一切,突然傳來“嗤”的一聲,扭頭一看,就見無名和小月狐已經點燃了火堆,無名已經開始處理那隻野牛了。
薇薇慢悠悠、扯着腿走到火堆前,拜月狐看到薇薇這樣走路,心中好奇問道:“姐姐,你走路怎麼像螃蟹一樣,看起來像是在橫着走,你是胯子疼嗎?”
正在努力扒野牛皮的無名聽到拜月狐這句話,差點沒把牛皮割斷了。
無名偷偷看了一眼薇薇,發現薇薇走路還真是像螃蟹一樣,橫着走;心中有些尷尬,自言自語道:“看來把這小妮子弄得真有點狠了,應該輕點的。”
無名偷偷打量薇薇,薇薇也在偷看無名,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薇薇白了一眼無名,好像是在嗔怪無名之前對她太過粗暴。
無名趕緊轉過頭,繼續處理野牛,這時候還是裝傻充愣最好。
薇薇走到拜月狐跟前坐下,撿起地上的柴火往火堆中扔了幾根,慢悠悠的對拜月狐說道:“你這個小屁孩,一看就不懂,我這不是胯子疼,而是睡覺壓麻了腿,不會走路了。”
拜月狐聽到薇薇這麼說,扭過頭看着薇薇說道:“真的嗎?”
薇薇聽着小月狐稚嫩的聲音,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拜月狐看到薇薇笑,臉上不由的又升起疑惑的神色來,薇薇一看情況不妙,這小孩又要問爲什麼了,趕緊憋住笑,一本正經的說道:“真的是壓麻了腿,不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