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微微一嘆道:“卻是不知你證道後。會有什麼改變?”
那股無上威壓只數息時間後,便消散得無影無蹤。
威壓消散後,北方的虛空中一陣閃動間,從虛空中走出一個面相剛毅的中年人來。那中年剛一走出,卻是面色稍變,直往妞妞和玄冥看去。
“二弟,好賢弟!”羅候看着來人,面上一喜間,復又轉頭看向鴻鈞,咬牙切齒地道:“今日不共戴天之仇人在此,吾豈能幹休?賢弟,你且幫爲兄擋住那孔宣,待爲兄先報無數年來無時無刻不記起的大仇!”
羅候說完,眼中兇光閃動,舉起手中的單刀,直往那鴻鈞闢去。
孔宣爲人雖然驕傲,但也知輕重,此羅候辱老師,欺師孃,衆師兄弟等理應合力先將其打殺,卻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時候。
在鴻鈞也舉起手中的紫墨竹杖迎向羅候之時。孔宣也手持五形刀直往那羅候闢去,卻是根本沒有看向那剛剛來的那位聖人。
“轟轟”一陣巨響間,羅候又被逼退數十里外。
“賢弟,賢弟速來助我!”羅候眼見得鴻鈞與孔宣二人又朝他逼來,便朝那剛來的聖人大喊道。
那剛來的聖人看了看妞妞和妞妞身邊的衆人後,又看了看虛空大戰的三大聖人,一聲嘆息中,微微搖了搖頭,身形一閃間,已是出現在了鴻鈞和孔宣攻向羅候的前方。
“兩位師兄,大哥,且先住手,再來分說!”那中年聖人卻是對着三大聖人稽了一首道。
看着擋在自己身前的中年人,孔宣面上一變,沉聲道:“將臣,你當真欲欺師滅祖呼?”
來者正是道祖皇天氏的記名弟子,上一劫中盤古族的殭屍始祖將臣!
聽得孔宣之言,將臣面上微變,稽首道:“三師兄言重了!”將臣說完,又看向已是面露驚異之色的羅候,又道:“大哥且住,聽小弟分說!”
自己的二弟叫將臣?居然是道祖弟子?羅候心中大驚之下,聽將臣仍叫自己大哥,便也道:“賢弟且說來!”自己可以說是和鴻鈞有不死不休之仇,如今又得罪了道祖一脈,怕是道祖一脈也會與自己爲敵,如果這位二弟與道祖門下一起對付自己的話。怕是今日最少也得落個被封印的下場了。
“三師兄,鴻鈞師兄,億萬年前,小弟遊歷洪荒,修爲剛達準聖之境時,卻是突地心神失守,變得瘋狂起來,心中殺心甚重,無數生靈皆因此隕命,後被路過的羅候大哥所救,雖壓制住心魔,但也失去了一切記憶!”將臣說到此處時,面上略有悲色,又續道:“億萬年來,弟在魔界得羅候大哥眷顧,有了棲身之地,更得羅候大哥看重,得傳魔功,又結爲兄弟!此皆爲弟失憶後所遇,弟如何能不感激感動?若無羅候大哥指點,弟亦不得證道成聖!此恩。弟又如何能不報?”
聽得將臣所言,孔宣與鴻鈞二人心中略有愧疚,無論怎樣說,將臣乃是天柱山皇天宮門人,道祖皇天氏的記名弟子,將臣如此境遇,作爲皇天宮二代尊主和道祖的首席記名弟子,孔宣和鴻鈞皆有些許責任。
鴻鈞道:“老師所傳的功法,皆爲玄門正宗,中正平和,若非心有邪念,又豈會有心神失守之虞?”
聽得鴻鈞之言,將臣的臉上微紅,說道:“鴻鈞師兄既已證道,想來已是恢復了上一劫的記憶吧!”將臣說到此處時,面上現出黯然之色,又道:“上一劫中,皇天道祖證道之時,天道開啓我體內的禁固,從而令得我當時瘋狂反水之事,想來三師兄與鴻鈞師兄應該還記得吧!後來皇天老師打毀天道證道,吾雖被皇天老師封印收入人種袋中,但體內的那道鴻蒙紫氣和那股天道禁固卻是仍沒有消除,其雖因天道毀而失去了其自主性,但也在吾體內潛伏了起來,直到吾再次悟道達準聖初期之時,卻是又激活了體內的那股已變異了的天道禁固,故才能令得吾失了心神,陷入瘋狂之中!”
“所幸的是。那股變異禁固因上劫天道之毀,而威力變小了不少!在羅候大哥的幫助下,雖壓制住了那股禁固,但也令吾失去了記憶,直到吾適才證道,方纔知曉這一切前因後果!”將臣說完卻是稀噓不已。
聽得將臣的話後,孔宣卻是看向了鴻鈞,鴻鈞卻是點了點頭,嘆道:“吾若不是因承受不住毀天滅地時的混沌暴亂之氣而失去肉/身,只餘元神的話,想來也會有些一劫!”
孔宣點了點頭,又看向將臣道:“羅候辱我等老師,又欺我等師孃,與我道祖一脈已是不死不休!將臣,你若仍自認爲天柱山門人,便與我等師兄弟一起將羅候打殺,若然,便是背叛師門!哼!即便你已證道,但背叛師門者,我道祖一脈決不與你干休!”
“賢弟,怕他怎地?你我兩兄弟聯手,便與他們鬥上一鬥!”一旁的羅候卻是說道,說完後。羅候又看着鴻鈞道:“鴻鈞,你我仇深,今日不死不休!”
“師孃?”將臣聽得孔宣的話後,卻是沒有理會羅候的話語,又往妞妞看去,此女子身上的盤古氣息,怕是除了皇天老師外,就數她最濃了,即便是自己積六大祖巫精血而生,也沒有如此濃厚的盤古氣息!而且其與自己還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難道此人便是皇天老師之妻。上一劫中的巫族十二祖巫中的后土娘娘?
想到此,將臣從空中走下,來到妞妞身前十丈處,朝妞妞跪拜道:“弟子將臣,叩見師孃!師孃聖壽!”
感受着眼前正朝自己行三跪九叩之禮的聖人,妞妞心中突地有種莫明的悲傷,就如同適才剛剛看到那叫玄冥的女子一樣。不過這叫將臣的聖人,給她的感覺,更像一種血脈延續的後輩的感覺,而那叫玄冥的女子,卻是給她一種想抱在一起相哭相訴的感覺。
“且平身!”妞妞壓了壓心中的那股奇怪的感覺後,雙手虛擡道。
“謝師孃!”將臣起身後,又看了看站立於妞妞身前的神農,軒轅太清等人後,又朝他們稽首道:“將臣見過各位師兄師弟!”
神農等人適才被將臣證道的氣息壓下後,也皆是明白了未成聖之人,無論你修爲有多高,皆是無法與聖人對抗,若上前與孔宣和鴻鈞圍攻羅候的話,不僅起不到作用,反而更令得他們分心,還不如在下面保護師孃爲好。
見得將臣以聖人之尊朝自己等人行禮,衆人也皆心思各一地還禮,卻是說不出什麼話來。
“轟轟轟!”在將臣跪拜妞妞,和神農等人見禮之時,虛空中的孔宣和鴻鈞,已是又朝那羅候撲去。
看着羅候又孔宣鴻鈞二人打退數十里,將臣搖頭嘆息間,身影一閃間,已是來到了羅候面前。
“轟!”的一聲中,孔宣的一手單記刀已是紮紮實實地闢在了將臣的身上。
“轟!”又是一聲巨響,羅候與鴻鈞一記硬拼中,各自退出數十里外,皆是吐出一口鮮血來。
“轟!”,將臣被孔宣那一刀闢在肩上,又將他震得掉落地面,直將地面上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來。
“卟!”將臣噴出一大口鮮血。手捂不斷向外冒血的肩頭,又身影一閃,已是從深坑中出來,到了孔宣的面前。
“賢弟!”羅候看着將臣,心中大急地叫道。
孔宣看着面前的將臣,微微搖了搖頭,道:“將臣,你這又是何苦呢?”
將臣手捂肩頭,輕輕上下一撫,已是消除了身上的明傷,看着孔宣道:“還請三師兄出手!”
聽得將臣之言,,孔宣雙眼微眯,道:“將臣,你若當真還認我這師兄的話,那就退開!要不然,你也可以出手,與吾一決高下!”
將臣卻是微微搖了搖頭,臉上苦笑着道:“皇天老師於我有救命之恩,又有教導講道,賜至寶和鴻蒙紫氣天恩,吾爲弟子,如何敢忘?”將臣說到此處時,卻是又轉頭看了看正與鴻鈞鬥在一處的羅候一眼後,又道:“羅候大哥於弟亦有救命之恩,更有收留指點之恩!既已結爲兄弟,這結義之情如何能忘?”
將臣仰天一聲長嘆,道:“上一劫中,將臣揹負父神六大祖巫和盤古族的責任,這一世中,又有如此難以取捨的恩義!難道這就是我將臣的宿命?”
說到此處,將臣又看着孔宣道:“三師兄,將臣心意已決,還望成全!”
看着將臣嘴角的血跡,和他慘淡的表情,孔宣眼中精光一閃,手中的五形刀已是舉起,喝道:“成全你!”
孔宣知道,將臣現在求死心切,面對如此難以取捨的恩義,將臣無論如何做,都會有負於人!雖然孔宣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將已是聖人之身的將臣真正打殺,但孔宣一來理解將臣的一番求死之心,二來,洗老師之辱,雪師孃之恨之事,卻是高於一切,如今將臣如此,自己還能如何?唯有殺之!
在將臣眼中露出一片感激之色中,孔宣手中的五形刀已動,一層層紫色能量包裹着刀身,直往將臣的身上闢去。
“賢弟不可!”羅候雖在與鴻鈞大戰,但也在隨時觀察將臣與孔宣二人之事。將臣與孔宣的對話,和適才將臣擋在自己身前,對孔宣只受不還手等等,羅候如何能看不出將臣之意。
見得將臣如此,羅候心中悲痛無比,自己之前雖不知將臣的姓名和來歷,但億萬年的兄弟之情,如何能就此捨去?
羅候一聲怒吼中,一刀逼開鴻鈞,大聲喊道:“將臣兄弟,賢弟,莫要因爲兄之事而生自棄之心!賢弟速速離去,待大哥打殺了鴻鈞和孔宣後,再去與你會合。。。賢弟。。。”
看着越來越近的五形刀,感受着越來越近的能量勁風,聽着不遠處大哥羅候的言語,將臣突地笑了,笑得慘淡,也笑得從容,更有一種滿足之感現於臉上。
“賢弟。。。。”看着將臣雙眼微閉,臉上微笑地面對孔宣闢去的五形刀,羅候感覺自己的心似是有無數把尖錐在刺一樣,疼得撕心裂肺。
羅候棄開對手鴻鈞,舉刀直往孔宣和將臣之處撲來:“賢弟。。。。。”
可羅候雖是聖人,但孔宣也是聖人,聖人已出手,又已佔先機,羅候又如何能來得及相救。
“住手!”看着孔宣那一含有無上威力的一刀闢向將臣之時,下面的妞妞突地感覺心口巨疼,一種血脈相連的憐惜感傳來,妞妞想也沒想地喊出了住手。
“孔宣師兄且慢!”與妞妞有同樣感覺的玄冥,也高聲喊道。
兩人的喊聲雖大,但聖人出手,又是全力以赴,又如何能收得回來?即便是勉強收回小部分力量,那自身血氣上涌,也會受傷不輕。
眼看着五形刀就要闢在將臣的眉心之上時,突地南方虛空中一陣閃動,一道人影一閃間,對着將臣一揮手,將臣已是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那道人影身邊,而孔宣的那一刀,卻是闢在了虛空之中。
“叔叔!”那道身影剛一出現,衆人還沒有來得及看清其相貌,妞妞已是喜極而泣地朝那道人影撲去。
“老師?”“皇天哥哥?”“叔叔!”“師父?”“皇祖?”
“弟子孔宣,叩見老師,老師聖壽無繮!”
“弟子等叩見老師。。。。”
“叩見道祖。。。。。。。”
話說王馳當日偶有所感,便在那山頭上閉目悟道。
這一悟道間,也不知是何原因,卻是令得王馳沉靜其中。
在王馳沉靜在對體內的那兩道鴻蒙紫氣的體悟和對於大道之下的無數道的感悟中時,他的本體,卻是受大道牽引,消失在了原地,不知所蹤。
但王馳卻是對此一無所知,仍是沉靜在對紫氣和大道的體悟之中,也不知過了多久,王馳感覺那兩道鴻蒙紫氣內所含的大道法則已是體悟完畢,而緊連着無數的大道之下的道,又不斷地涌入王馳的腦中,讓王馳頓感舒暢不已。
王馳卻是不知,此時在混沌深處的一個不知名處,無數狂暴的混沌之氣正瘋狂地往一處涌去,而那吸收這無數狂暴混沌之氣的正中央,盤坐着一尊巨大的神像,此神像雖面相清秀,但看上去卻是平淡無奇,其高長也不知幾何,盤坐於混沌之中瘋狂地吸收着無數的混沌之氣,而其身周億萬裡的混沌之氣,已是因神像絕速吸收混沌之氣而變得混亂不堪。
此神像正是受大道牽引,正在體悟大道的王馳。
王馳吸收着無邊的混沌之氣,體悟着無數的大道之道,身體正舒暢無比。突地,王馳心中一動,腦中閃過一道人影。
“妞妞?”想起妞妞,王馳心中又是一驚,自己體悟鴻蒙紫氣和大道不知多長時間,妞妞不見自己醒來,定是着急非常。
想到此,王馳急欲起身醒來去見妞妞,可突然間,王馳發現,那些無數的大道之道,正象是有意識地直往自己的腦中灌去,自己想停止悟道亦不得。
這突然的發現,卻是令王馳大驚,爲是爲何?難道是大道所爲?又或是機緣已到,此時正是自己證得大道之時?
想到此,王馳心中一喜,證得大道,這可是自己無數年來的心願!可王馳才喜得幾息時間後,卻是突地心中一動,道:“不行,此時我還不能證大道!若是此時證得大道的話,那自己會不會脫離此空間,到另一個世界中去呢?畢竟誰也不知道證得大道之後會怎樣啊?再者,妞妞現下修爲尚淺,還離不開自己。我已準了那魔界中的羅候成聖之請,卻是不知那羅候成聖後會不會對妞妞不利?孔宣等人也不知有沒有證道成聖?若沒有成聖的話,那誰人能保護妞妞?
想到此,王馳心中一陣焦急,自己證大道何時都行,但一定不能是現在!可是,現在這大道之道卻是不由自主地往自己的腦中灌去,自己想阻止,亦不可得!該怎麼辦?
“吼----!”混沌中的那一尊巨大的神像突地站立起來,仰天一聲長吼。吼聲中,神像前面數萬裡的灰色混沌之氣全部擠出在外,頓時變得一片黑色。
那尊神像仰天長吼中,卻是並沒有睜開雙眼,只是巨大無比的身體不停地顫抖不止。
“吼----!”突地,那尊神像又是一聲巨大的吼聲發出,隨之右肩下縮,右手握拳,一聲大吼中,對着混沌天上無盡的虛空中一拳擊去。
“大道,我不欲證大道,你能奈我何?”那尊巨大無比的神像雙手握拳,一拳一拳地擊向神像頭頂之上的無盡混沌虛空之中。
“轟轟轟!!!!”一向無聲的混沌中,傳出一陣陣巨大的爆炸聲。
“吼---!”良久,在一聲清亮又威嚴無比的巨大吼聲中,一切皆慢慢地歸於了平靜,而那尊巨大的神像,也慢慢地睜開了雙眼,只是那慢慢張開的雙眼中,一片虛無空洞,幾息後方才變回白眼黑眸。
經過剛纔與那灌進自己腦中的無數大道之道的爭鬥,王馳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睜開雙眼,王馳卻是發現自己處身於混沌之中,而且還現出了數千萬丈高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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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王馳心中大急之下,忙微閉雙眼,感應着那盤龍盤鳳所開的天地宇宙。
幾息後,王馳猛地又睜開雙眼,收回真身,轉過身去,一步邁出,已是消失在了這混沌之中。
出得混沌,進入洪荒宇宙中來,王馳卻是突地面色微異,擡頭看了看頭頂上無盡的虛空,皺着眉頭,口中喃喃地道:“天道的封印似乎鬆動了一些,是誰呢?是誰動過我的封印呢?”
微微搖了搖頭,王馳又閉上了雙眼,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妞妞在何處,至於其他,等找到妞妞再說。
閉眼感應的王馳,卻是突地眉頭輕皺。
“沒有?妞妞不在這洪荒天地中?”王馳睜開雙眼一驚道:“不可能,即便是妞妞身隕轉世,也躲不過我的感應啊!”
突地,王馳眉頭緊皺,口中又喃喃地道:“天廷?三界?十八聖人?”
王馳臉色大變,忙伸出右手微微掐算起來,待算得兩息後,王馳又驚呼道:“已是千萬年以後了?”
驚呼過後,王馳卻是又平靜了下來,千萬年已過,世間滄海桑田,人事變更!難怪天廷已立,三界已成,而且還出現了十八位聖人!
王馳微微搖了搖頭,嘆道:“妞妞不在此洪荒大地中,看來只有運用大神通,破開時空,回到千萬年前去找了!”想到此,王馳不禁又在心中暗自慶幸,幸好自己已是將那兩道內含時間法則的鴻蒙紫氣體悟完比,而且還體悟了不少大道之道,要不然,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想到此,王馳微微閉上雙眼,雙手慢慢高舉,不幾息,王馳又伸手對着虛空一指,一聲大喝道:“開!”
開字剛落,便見得虛空中出現了一個黑洞,黑洞有三丈多方圓,裡面一片灰濛濛的混沌之色。
看着時空之門已開,王馳身影一閃間,已是走進了那黑洞之中。
只幾息時間,王馳便已走出了那黑洞,來到了一處羣山高屹,各種元素環繞之地。
王馳右手微一掐算間,已是滿面微笑,總算是回到了自己當日離開的那一天了。
可是王馳臉上的微笑還沒有維持兩息時間,便又現出了憤怒之色。
“羅候?”王馳剛纔略一感應,便已是找到了妞妞現在所在之地,也知曉了發生在妞妞身上的一切事情。
“哼!”一聲怒哼聲中,王馳身影又是一閃,已是出現在了妞妞等人的虛空之中。
王馳還不及說話,便看到孔宣舉刀闢向閉目待死的將臣,右手一揮間,王馳已是將將臣收到了身邊。
“叔叔!”妞妞對王馳的身影之熟悉,怕是整個天地洪荒中,無人可及。衆人還沒有來得看清王馳是誰時,妞妞已是喜極而泣地撲向了虛空中的王馳。
“弟子孔宣,叩見老師,老師壽聖無繮!”
“弟子鴻鈞,將臣,神農,軒轅。。。。。。。等叩見老師,老師聖壽!”
“弟子等叩見道祖!道祖聖壽!”
妞妞撲入王馳的懷中,眼淚迷離,口中喃喃地道:“妞妞不要叔叔離開。。。。妞妞不準叔叔離開。。。。。。叔叔到哪裡。。。妞妞就到哪裡。。。。”
王馳抱着妞妞,心中一陣柔情,看着下面跪地拜見或請安的一衆弟子門人和後輩等,王馳將妞妞的身體略一調整,使之摟着自己的右臂,然後方纔對下面衆人道:“皆平身吧!”
王馳的一聲平身說出,衆人卻是皆未起身,只伏地大哭不止,卻是令得王馳也是一陣稀噓。
“鴻鈞,將臣,你二人既已證道成聖,又恢復了上一世記憶,便與我平輩相交,道友相稱吧!”王馳看着跪地伏哭不止的鴻鈞和將臣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