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老祖的話,壽山魔祖反應過來,連忙起身走在前面向着魔殿所在走去,而那老祖則是皺着眉頭跟在壽山魔祖的身邊,這麼一位老祖走在身邊,壽山魔祖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涌來,面對這麼一位老祖,壽山魔祖所承受的壓力也是相當之大的。
承受着極大的壓力,壽山魔祖終於帶着老祖行到了魔殿之前,眼前人影晃動,再看的時候,老祖已經消失不見,這個時候壽山魔祖纔算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邁步走進魔殿當中。
就見魔殿當中,老祖已經是站在了那一排排的神壇之前,只看魔殿當中如此之多的神壇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整個混沌魔祖的底蘊究竟有多麼的龐大,每一尊神壇都代表着一名魔祖強者,而眼前的神壇便如此之多,雖然說在這些神壇當中,那幾十個崩碎的神壇是那般的顯眼刺目,可是真正相較於所有的神壇的數量的話倒是沒有那麼的顯眼了。
之所以讓壽山魔祖如此的興師動衆甚至親自稟明老祖,要知道侵入洪荒大世界一來,不時的便有神壇崩碎,對於這一點守護神壇的壽山魔祖等幾位魔祖早就是司空見慣,所以說對於有魔祖隕落,並不會讓人如何的吃驚,但是如今竟然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隕落了如此之多的魔祖,這纔是真正讓人爲之震驚的。
老祖親自進入到魔殿當中,一雙深邃無比的眸子盯在那崩碎的神壇之上,雖然說明知道壽山魔祖根本就不敢拿這般大的事情來欺騙自己,可是真正的看着那崩碎的神壇的時候,老祖仍然是心潮涌動不已。
哪怕是以老祖的定力,親眼看到這麼多的神壇崩碎的時候也難以保持冷靜,如果說在一段時間當中隕落幾十名魔祖的話倒不是不可以接受,但是按照壽山魔祖的說法還有他親自察看的情況來看,這幾十座的神壇隕落時間絕對不超過兩日時間。
或許有人說兩天的時間已經是很長了,可是相對於生存了無數漫長的時間的混沌魔神來說,區區兩日的時間幾乎就相當於普通凡人那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可想而知如此短的時間當中就有如此之多的魔祖隕落,對於老祖的衝擊是何等之大。
除了壽山魔祖之外,另外兩名同樣守護在魔殿當中的混沌魔祖卻是低着頭感受到從老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無形的壓力,根本就不敢擡頭去看老祖,在老祖的壓力之下能夠穩穩的站在那裡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
過了好大一會兒,老祖的聲音在寂靜的魔殿當中響起道:“你們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聽到老祖的聲音,不知道爲什麼,壽山魔祖三者不禁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他們可是清楚這位魔祖的性情那可是無比的古怪的,就算是這位老祖出手打殺他們,那麼他們也不會感到奇怪,唯恐成爲這位老祖發泄的對象,所以三名魔祖在方纔的時候根本連呼吸都不敢大喘一下生怕刺激到了這位老祖。
如今老祖開口,雖然說那聲音無比的平靜,就好像是醞釀着驚濤駭浪的平靜大海一般,但是至少沒有當場就爆發,這讓三者有一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深吸了一口氣,壽山魔祖三者對視了一眼,就聽得壽山魔祖向着老祖開口道:“啓稟老祖,根據屬下等看,這些隕落的魔祖很有可能是遭遇了一股勢力強大無比的洪荒大世界的聯軍這才被滅殺的。”
老祖眉頭一挑,淡淡的看了壽山魔祖一眼道:“哦,何以見得,難道就不許是陷身在什麼絕陣當中,要知道先前可是有過一次先例的。”
壽山魔祖他們當然知曉老祖口中的那一次先例所指的是什麼,雖然說被老祖給盯着心中緊張無比,但是壽山魔祖仍然是自信十足的向着老祖道:“屬下之所以如此判斷正是參考了先前那一次的先例,這數十座神壇的主人正是集結在一起的一路大軍,雖然說起初的時候就有人隕落,可是那種隕落的程度並不密集,但是後來數十名魔祖一起隕落的時間跳過密集了,甚至可以說從第一名魔祖隕落到最後一名魔祖隕落的時間間隔都不超過幾天的時間,如此短的時間只怕根本不是絕陣所致。”
老祖微微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數十名魔祖如果說是被困在絕陣當中的話,哪怕是再厲害的絕陣,他們也可以聯合堅持上一段時間,斷然不會在如此短的時間當中便統統隕落,可是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當中就滅殺了我族數十名的魔祖強者,這樣一股力量在洪荒大世界當中只怕也是無比的罕見了。”
三名魔祖當中,一名魔祖開口道:“回稟老祖,根據我們所收集到的情報來看,能夠如此乾淨利落的滅殺我們數十名魔祖的勢力在整個洪荒大世界當中絕對不超過一手之數”
老祖點頭道:“不錯,在如此短的時間當中可以滅殺數十名的魔祖,如果說沒有數倍的力量的話根本就不現實,而整個洪荒大世界之中有如此的力量的也只有那幾個古老的勢力了,你們且說說看,這次滅殺了我族強者的勢力會是哪一個?”
三名魔祖一下子沉寂了下來,按照他們的推算來看,有如此的力量的也只有那麼幾個勢力而已,但是要他們判斷出究竟是哪一個勢力所做的,在如今這種沒有一點的線索的情況下,他們還真的是沒有一點的辦法。
三者對視了一眼,如果是面對其他的人的話,他們倒是可以分析推斷一番,但是如今他們所面對的乃是性情難以把握的老祖,別看如今老祖似乎沒有一絲髮火的跡象,但是如果因此就認爲他們可以放鬆下來的話那可就錯了,他們可是見過這位老祖翻臉之間動輒殺人的情形的。
微微的搖了搖頭,三名魔祖誰也不敢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在老祖的面前胡言亂語,唯恐惹怒了這位老祖。
老祖見到三者的反應也沒有感到絲毫的失望還有驚訝,只是向着三名老祖開口道:“沒人且取出心頭精血一滴,本尊有用。”
聽了老祖的話,三名魔祖的身形微微一顫,要知道心頭精血對於他們來說那也是無比珍貴的東西了,每一滴精血對於他們而言都是無比的重要的,如今老祖一開口便是向他們所要心頭精血,但是面對老祖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莫說是索取一滴精血,便是再多幾滴,他們也要乖乖的獻上。
甚至一絲猶豫都沒有,三名魔祖乖乖的將三滴精血奉上,老祖探手一抓,三滴精血便落入到了老祖的手中。
看着手中的三滴精血,老祖微微的搖了搖頭,心念一動,只見一滴散發着異香的精血出現,這一滴精血一出現一下子就將那三滴精血給比了下去。
三名魔祖更是看到了那一滴精血,心中大爲吃驚,因爲那一滴精血分明就是老祖自身的精血,真是不知道老祖究竟要做什麼,取了他們三人的精血尚且不夠,還要動用自身的精血,要知道老祖的實力那可是半步大聖級別,每一滴精血都蘊含着無盡的能量和威能,遠遠不是他們的精血可以相比的,但是如今老祖竟然要動用一滴精血。
如果說這一滴精血讓老祖施展什麼手段的話,完全可以輕易的抹殺一名魔祖強者,殺人於無形之間也一點都不奇怪。
就見老祖那一滴精血懸浮在空中,在那一滴精血周圍無盡肉眼難見可是神念卻可以清洗的發現的細微的紫色閃電雷霆狂劈在那一滴精血之上。
老祖手掌結出玄奧的符咒,這些符咒漸漸的在空中結成了一面鏡子的模樣,當那一面鏡子漸漸的形成的時候,就聽得老祖口中忽然發出一聲斷喝,伸手一指,三名魔祖的三滴精血沒入到那虛幻的鏡子當中,鏡子吸收了那三滴精血卻是變得清晰了許多,可是仍然是有些虛幻,顯然那三滴精血所蘊含的能量尚且不足以支撐那鏡子變得更強。
見到這種情形,三名魔祖心中則是無比的吃驚,畢竟那是他們三者的三滴精血啊,人任何的一滴精血都蘊含着龐大的能量,但是如今三滴精血被吸收都沒有使得那詭異的鏡子變得更清晰一些,這讓三名魔祖對於這詭異的鏡子感到無比的好奇的同時,心中也是非常的吃驚。
老祖對於這種情形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所以手一直懸在空中的那一顆散發着異香的精血緩緩的沒入到那一面鏡子當中,眨眼的功夫,吸收了老祖的那一滴精血,整個鏡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清晰起來,恍若實質化。
老祖伸手向着遠處的那崩碎的數十座神壇虛空一抓,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被其給抓在了手中。
朝着面前的鏡子一點,被其抓來的絲絲縷縷的殘魂沒入到了詭異的鏡子當中,就見那平靜無比的鏡子在吸收了那絲絲縷縷的殘魂之後立刻就像是被丟入了石子的湖面一樣盪漾起漣漪。
“大周天搜魂術,現!”
隨着老祖一聲斷喝,就見那顯出了漣漪的鏡面之上慢慢的顯出一幅幅的的畫面來,壽山魔祖三者看着鏡面當中的畫面的時候臉上不禁露出了無比吃驚的神色,因爲在那鏡面當中所顯露出來的畫面赫然是隕落的那幾十名魔祖的遭遇。
其中就有光明魔祖、金剛魔祖等人被轟殺的場景,但是讓他們真正感到吃驚的不是這些魔祖被殺,而是將他們給滅殺的勢力竟然不是他們先前所料想到的洪荒大世界當中的幾大勢力。
非但是如此,真正滅殺了光明魔祖他們的勢力他們一點都不陌生,甚至可以說還是相當的熟悉,因爲滅殺了光明魔祖他們的竟然就是讓他們無比痛恨的齊天府聯軍。
以齊天府爲核心所結成的聯軍竟然將光明魔祖他們給滅殺了,這可是大大的出乎壽山魔祖他們的預料,莫說是壽山魔祖他們了,真正看到光明魔祖他們所隕落的畫面的時候,就算是老祖也是大大的吃驚不已。
便是老祖自己也沒有想到光明魔祖他們竟然是被齊天府爲核心的聯軍所滅殺的,雖然說從那一幅幅的畫面當中可以看出光明魔祖他們隕落的無比的憋屈,先是同劍仙聯盟一場苦戰獲得了最後的勝利,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卻是被齊天府聯軍給撿了一個便宜,趁着光明魔祖他們最爲虛弱的時候突下狠手,將光明魔祖他們給斬殺。
“竟然是齊天府,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壽山魔祖他們無比的吃驚,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如果說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數十名魔祖竟然是被齊天府所滅殺的。
只是壽山魔祖他們吃驚的同時卻是沒有注意到老祖看向那畫面的時候眼中所閃過的一道道的異色。
等到老祖伸手一指,空中的那一面鏡子崩碎的時候,壽山魔祖他們纔算是反應過來。
壽山魔祖三者向着老祖看過來,老祖面色平靜的看着三者,三者根本就不敢同老祖對視,微微的低下頭去,只不過耳邊傳來了老祖那平淡無比的聲音道:“好個齊天府,好個趙碩,只是這一個齊天府就讓我族隕落了數十名之多的魔祖強者,看來本尊需要親自走上一遭了。”
“什麼”
當聽到了老祖的話時候,壽山魔祖三者猛然之間擡頭,臉上帶着無比吃驚的神色望着老祖,要知道在他們的印象當中,多少年了,老祖都沒有親自出手對付過某一個人,但是如今老祖竟然開口說要親自對付齊天府,這如何不讓他們爲之震驚呢。
就在壽山魔祖三者爲之吃驚的時候,老祖看了三者一眼道:“你們且守護好魔殿,本尊要出手對付齊天府的事情你們也不要外傳,可記下了嗎?”
第一更,砸花,砸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