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在大夏的最南面,是整個大夏的最繁華的城池,整個大夏最大的勢力慕容皇室以及五大家族都在這裡。
據說當初大夏的第一人帝王慕容夏選帝都在這裡的原因除了當初在夏王林的遇到的神秘前輩之外,還有一個就是據說當初夏王旁邊跟隨着一位很有名的風水學術大師,據那風水學術師說,整個大夏帝都這一塊是最大的福地,而且有重寶。
慕容夏當初能一統大夏,有很大的一方面原因是因爲那個風水學術師,所以就將帝都定在這裡,雖然不曾找到說的寶藏,但是這麼多年,慕容皇室卻是蒸蒸日上,大夏的整體武者水平也在提高。
陸寒和冰顏進入大夏帝都,陸寒看着周圍宏偉的建築,儘管見識過了黑巖城,但是還是忍不住讚歎一聲,果然不愧是大夏的帝都,整個大夏確實是沒有哪一座城池可以堪比的。
看着熙攘的人羣,陸寒暗自咂舌,在楓葉城,先天境武者都是不多見,如今在這帝都,陸寒用靈魂力悄悄的感受一下,先天境隨處可見,玄君境也是不在少數,至於地王境的強者,陸寒還不能看出來,畢竟他才先天境,陸寒還是第一次發現用靈魂力可以探查境界,覺得有點好玩,就忍不住......
一位中年引起了陸寒的注意,看上去及其頻繁,而且一身着裝,似乎像是一位僕人模樣,陸寒靈魂力悄悄的探到他旁邊,沒想到那人一下就有警覺,猛地一回頭,陸寒好似看到了一隻甦醒的獅子,嚇的陸寒一驚。
那中年人見到陸寒的模樣似乎也是很意外,還是第一次見到先天境能用靈魂力探查別人境界的,那可是玄君境才能勉強做到的。
中男人,深深看了一眼陸寒。
“小夥子,這樣隨意用靈魂力探知別人,可是很不禮貌的行爲,你是遇到我,遇到不好說話的人,你可是得吃一番苦頭了。”
陸寒耳邊傳來聲音。
這下陸寒大驚,陸寒幾乎百分百確定,對方是地王境的強者。
“前輩,小子無心冒犯,還請見諒!”陸寒抱拳輕聲說道。
想來以對方的地王的境界自是能清楚聽到。
等陸寒再次擡頭,發現早已沒有那人的蹤影,就在陸寒身後遠處,那中年人看着茫然的陸寒輕聲道:“這小子好強的靈魂力!也不知道是什麼家族勢力培養出來的?算了,我還管這種事情幹嘛,看來剛纔大意了,還讓一個毛頭小子看出了境界。”
中年子不動神色的運轉功法,再次看上去又像是一個普通人,消失在人潮之中。
“呼!”
陸寒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現在想想也是一頭冷汗,他居然用靈魂力查探了提名地王境的強者,那可是陸地王者啊,要知道,一般的強者脾氣都是很古怪的,就算是在帝都之中,被一個地王強者殺了,那也是隻能自認倒黴,慕容皇室可不會爲了一個先天境的武者去得罪一名地王強者。
陸寒也是一陣後怕,本來就陸寒的靈魂強度,一般的玄君都很難發現,不過,遇到地王境的強者,那就不一樣了,還好剛纔那人並沒有生氣。
“果然不愧是帝都,當真是臥虎藏龍,這就讓我遇到一位地王強者!難道帝都內地王境的強者,隨處可見?”
陸寒想道,隨即又事搖了搖頭,這倒是不可能的,地王境的強者哪一個不是名鎮一方的天才,加上大量的資源,才能培養成功,若是地王境的強者在大夏無不是震懾一方,若真是地王境的強者在帝都滿地走,那也未免太可怕了。
“難道我這麼走運,剛進帝都就讓我遇到一個?”陸寒喃喃道。
“陸小子,你不會連這種嘗試都不懂吧,用靈魂力窺測他人,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的,也不知你那師傅怎麼教你的。”邪風獸埋怨的聲音從陸寒耳邊響起。
邪風獸雖然以前強大,畢竟算是重活一世,一切重新來過,如今別說面對地王強者,就算是玄君境武者它也不是對手。
剛纔陸寒的舉動確實讓它嚇了一跳,這要是激怒了那地王境的強者,可還得連累它。
陸寒苦笑,雖然之前自己的靈魂力比常人要要超過一籌,但也只是一籌而已,還不具備用靈魂力探查別人的能力,凌老頭也想不到,陸寒居然靈魂暴漲到如此程度,已經堪比玄君,後來凌老頭得到靈魂功法,欣喜的閉關去了,自然是沒人對陸寒說這個事情,邪風獸還以爲陸寒明白,所以也就沒說。
“那接下來去哪?”邪風獸問道。
“先找個問皇家學院的位置吧,算算時間,也就在這兩天報名了。”陸寒沉吟一會道。
本來陸寒也準備按照錢三通所說先去找劍王沈鋒比較好,畢竟若是被文家人認出來,陸寒必定要吃虧。
陸寒還是想着先去皇家學院比較好,陸寒還是覺得先報完名才踏實,所以選擇先去皇家學院。
就在陸寒不遠處一家茶樓二樓的窗戶處,一名丫鬟打扮的美貌女子手上拿着一張畫,不時看向外面,好像在尋找着什麼。
“哎,這錢閣主也正是的,說陸公子肯定回來,這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兩個人影都沒見到。”年輕女子有些抱怨的語氣道。
此人正是傾城公主身邊的貼身丫鬟燕蘭。
當初錢三通回到帝都,傾城公主得到陸寒並沒有死的消失,欣喜萬分,錢三通還表示,陸寒近期會來帝都。
燕蘭和傾城公主一起長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傾城公主哭過,就是當初帝王給她定親,儘管百般委屈,但是也沒有掉一滴眼淚,而且自己去爭取,去改變。
沒想到在錢三通離開後,傾城公主竟然哭了,但是燕蘭知道,那不是傷心淚水!
燕蘭心裡也替傾城公主高心,在錢三通回來之前,傾城公主要麼就是拼命的修煉着,累了就跑到房間,坐在窗戶旁邊,手中抱着一把古樸的長劍,就那樣靜靜的看着窗戶外面,有時候一坐就是一下午,後來燕蘭才知道,是因爲一位叫陸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