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老三已經徹底消失在了這個大陸上,只在地上留下了一枚儲物戒指。
陸寒手一動,隨即幽冥寒焱回到手中。
陸寒收回幽冥寒焱,長舒一口氣,剛纔將一半的幽冥寒焱都融入到冰蓮中,等到閆老三放鬆警惕,忽然爆發開來。
幽冥寒焱可是寒焱神鷹的本命神通,那可是連頂尖的真皇境強者都頭疼的寒焰,當然陸寒目前的境界太低,無法發揮出幽冥寒焱的真正威力。
徐慶豐本就疲於應付賴皮蛇,賴皮蛇的雖然很少出手,但是對它的實力陸寒還是非常自信的,若是不動用底牌,陸寒敢斷定賴皮蛇分分鐘能虐他。
徐慶豐此刻腸子都要悔青掉了。
當時直接把魚辰華抓走不就完事了,高高興興領取獎勵多好。
惹到這一人一妖獸兩煞星,閆老三的實力雖然略遜於他,但是自問這麼短時間內,他可不能打敗閆老三,更別說向陸寒那樣將閆老三直接打得消失掉。
那詭異的火焰的氣息,現在還讓他心有餘悸。
說起詭異,眼前這條詭異的蛇,更是讓他頭大。
明明只有四尺長的三級妖獸,他手中可是在聖光宗煉器堂兌換的百鍊金剛刀,一般三級妖獸被他這麼一刀砍死去,早就一刀兩段了。
眼前這蛇倒好,雖然砍到它身上每次這蛇都要疼的嚎一嗓子,但是隻能留下淺淺的白色痕跡,準確來說,就是掉了一點皮。
“我靠!你個龜孫子!有種把你那手中的破刀放下,與本大爺單挑,本大爺饒你一條尾巴!”
賴皮蛇一邊飛快的騷擾着徐慶豐,一邊罵罵咧咧。
“鐺!”
賴皮蛇身上浮現出黑色的幽光,徐慶豐感覺自己每一道都砍在了鐵器上面。
賴皮蛇倒飛了出去,隨即尾巴在地上猛地彈射,再次飛向了徐慶豐。
“龜孫子!大爺讓你把刀放下,顯然刀鈍了點,但是砸在本大爺身上本大爺還是有點疼的。”
賴皮蛇找準時機,尾巴甩在了徐慶豐的臉色,徐慶豐臉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
“龜孫子,本大爺怒了!”
一直被賴皮蛇罵做龜孫子,徐慶豐臉色也是非常的難看。
“起!”
賴皮蛇身上浮現出點點淡藍色星力。
“這和當初吳陽的《星祭》秘法有點相似,只是這個不是會已壽元爲代價的嗎?”
不過陸寒倒是不擔心,賴皮蛇既然施展出來,自然不會坑自己。
“啊!什麼情況!居然無法使用出武技!感覺自身玄氣本壓制了!”
只見賴皮蛇背後出現一隻巨大蟒蛇虛影,蟒蛇虛影與賴皮蛇很像,只是沒醒有着三隻眼睛。
“星力可是能壓制住玄氣的。”
賴皮蛇還好心給他解釋了一下,巨蟒虛影直接衝進徐慶豐的身體。
徐慶豐雙眼瞪圓,想說什麼,已經說不出來。
最終倒在了地上。
“本大爺真是棒呆了!向本大爺這麼優秀的妖獸真是大陸少有,蛇生真是他孃的寂寞如雪啊。”
賴皮蛇立着上半身,儘量排除一個自認爲最帥氣姿勢。
“啪!”
陸寒伸手將它腦袋一拍。
“陸寒,你大爺!本大爺這麼高貴的頭你也敢碰!你必須補償本大爺二十顆妖獸丹!”
賴皮蛇瞬間就怒了。
“行了!別鬧了!賴皮蛇,當初吳陽的《星祭》秘法給到你了,你剛纔施展的就是那個吧?我記得當初這麼可是已壽元爲代價的。”
儘管知道賴皮蛇這些事上有分寸,但是陸寒還是忍不住擔心問道
“切!你以爲本大爺是人族那些蠢.....是修煉那秘法的那些個蠢驢嗎?”
賴皮蛇感覺到陸寒神色不對,連忙改口。
“本大爺將那秘法改了一下,加上本大爺還有一半的星辰狂蟒的血脈,修煉這種簡單的東西當然很簡單了。這個只是小意思啦。要不是等打野目前等級太低,不能修煉星辰狂蟒一族的傳承功法,本大爺也不需要鼓搗這個鬼東西。”
雖然知道陸寒是關係它,不過賴皮蛇可不買賬,但是還是細心的解釋了一番。
“很簡單?我記得老大你當初可是苦思冥想來着,幾次的星力暴動差點受傷吧?”
一聲稚嫩的聲音響起。
陸寒臉上一喜,正是金毛吼小金甦醒了。
“小金你總算是醒了!”
陸寒高興笑道。
“這個小崽子哈!敢拆本大爺的臺......”
“
“行了!別吵了,不要忘了這裡還有一位呢!”
陸寒所言正是覺醒了貪狼神體的魚辰華。
劫後餘生的魚辰華此刻似乎感覺做夢一樣。
本以爲能殺了魚興這個叛徒已經很好了,被抓回聖光宗自己定然沒有活路的。
沒想到出現一位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年輕人,先天九重天,加上一隻不着調的三級妖獸蛇,居然將另外兩名玄君殺了。
陸寒戰鬥過程中,《偷天》秘術已經自動破功。
“多...多謝救命之恩!請教恩公大名,來日有機會定當報答。”
魚辰華此時起身抱拳說道。
“報答?好啊好啊!本大爺現在缺個人寵,我看你就挺不錯的。”
賴皮虎忽然溜到陸寒的肩膀上說道。
“去你的!”
陸寒一巴掌把賴皮蛇拍開。
“魚兄,不好意思!這這傢伙就是口無遮攔,愛開玩笑。”
陸寒有些尷尬說道。
按照賴皮蛇這德行,以後還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陸寒接着說道:“恰逢其會!若不是這兩傢伙欺人太甚,我可不一定出冒風險出手。”
陸寒說很直接。
“陸恩公,畢竟你救了我!若這次能僥倖逃脫,等我大仇得報,定會去尋你!”
說完,魚辰華一瘸一拐的離開。
“他們真像!不過可惜......”
凌老此時不知什麼時候從儲物戒指飛了出來。
“師傅,您老人家怎麼出來了?”
“因爲他!他們真的很像啊!就是不知道是義狼還是白眼狼。”
凌老指着魚辰華的背影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又夾雜着痛惜痛恨複雜的表情。
“師傅,您這是......”
陸寒有些疑惑。
“老啦!人一老就容易回憶!你說這小子能不能逃得出那聖光宗的包圍圈?他體內可是有古怪,就算他逃了出去,恐怕也廢了。”
凌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