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紫怒視陳燁:“還不是因爲你,這一切都是你的錯,誰讓你亂說話!”
“好吧,算你說的對!”陳燁道,“是我的錯!”
不能和女人在一個話題上糾纏太久,不然吃虧的肯定是男人,陳燁現在深有體會,女人無理取鬧程度通常都是沒有標準的而且還很突然,讓人難以捉摸。
白子紫看看陳燁,很滿意他現在的態度,“這還算不錯,既然知道錯了,就用你的榴蓮補償我吧,就因爲你我損失了多少腦細胞,要好好補補纔好!”
“不如買一副豬腦唄,那個補腦子!”
白子紫大怒,“你想死啊!你幹買豬腦,以後可千萬別求我辦事啊?”
陳燁嘆息道,“大家好朋友不就是一個榴蓮麼,容易的很,你想吃怎麼會沒有,下次一定給你帶!”
白子紫翻着白眼,“我怎麼聽你的話就感覺心虛的沒底氣,你拆人家房子的時候不是還硬氣麼,那一臉冷血的樣子,好嚇人哦!”
“詆譭,這是純粹的詆譭,我怎麼就冷血了,我很有誠意的和那些人女人談過,還問她們有沒有條件,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那些女人雖然成了失足婦女,可是思想境界還是很高的,最後在我的勸說之下都紛紛決定我的決定是對的,最後主動離開了.”
白子紫一臉嫌棄的看着陳燁,“你無恥的樣子就和你的黑心榴蓮一樣不要臉!我爸都說了你很無恥,還搶了人家的東西!不還給他們?”
“沒想到白書記都知道了啊!”陳燁吃驚的看着白子紫,“他也看報紙?”
白子紫發愁的看着陳燁,氣道,“我爸爸還需要看報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你被別裝傻了,你來找我不就是讓我爸,幫你兜着麼?”
“造紙廠可是你爸讓我管的啊!”陳燁道。
“可是他沒讓你拆人家房子,還搶人家東西吧!”白子紫道,“你這簡直就和強盜一樣,還得罪人家記者,冷嘲熱諷很好玩是不是?”
連這個都知道?陳燁讚歎的說:“白書記好厲害,果然是書記,不愧是玩筆桿子的,不出門知天下事啊,書記怎麼說啊,幫不幫我兜着啊!”
“不管,我爸,讓你自己搞定”白子紫道,“誰讓你亂得罪人,來和姐姐說說,黎萍怎麼就得罪你了?她不像是會得罪人的人啊!”
陳燁看看白子紫,“她和劉邦是一夥的啊!”
“怎麼可能?”白子紫呵呵笑道,“你和劉邦是一夥的我都相信,你們兩個一樣壞,她和劉邦一夥肯定不會!”
“怎麼不可能我可是親眼所見劉邦和他們在一起啊!”陳燁道,“劉邦是什麼人不用我說吧,你也清楚,那和他在一起的自然就不是好人啦!”
“你這什麼邏輯,就因爲這樣你就諷刺她了!”白子紫道。
“她故意找我麻煩你怎麼不說?”陳燁說道,“我可從來沒得罪過她,一上來就問我有沒有考慮過那些女人怎麼辦?我管那些人怎麼辦呢?沒收她們的錢就算不錯了!敗壞了造紙廠的名聲這個責任我還沒有追究呢?”
白子紫看了一眼,翻着眼白,根本就不相信陳燁的話,“你就算了吧!哪裡是怎麼回事我用你告訴我麼,造紙廠的那些人幹過什麼我比你清楚,反正你已經拆了那個地方,現在說什麼
都沒用了,那些女人呢?”
“她們自己會解決的啊!沒了造紙廠她們還可以去別的地方啊!”
陳燁一點都不擔心,當天那些小姐有的就離開縣城去別的地方,還有一些打算繼續在這裡混生活的就給去了城裡別的場子了反正造紙廠周圍是見不到了。
於建國都已經放話出來,以後不準小姐在造紙廠附近出沒,這話有點不切實際,可是多少是一個的警告。
對於陳燁來說剩下只有一件事情,而且有點麻煩的事情,就是新聞的事情了。
鬼知道要是他不行動一下,黎萍會把自己弄成一個什麼形象,冷血無情,霸道不講道理,現在就已經有這個苗頭了。不顧人家死後就強拆別人房子,現在已經有人在說他是流氓大佬了啊!
這話要是再傳出去,都用不了多久,人人都會認爲他是一個黑心老闆,就因爲看上了造紙廠後面的土地了,所以就讓原先的可憐女人滾蛋,趕盡殺絕。
輿論這種東西從來是越糟糕越熱鬧,普通人打架就是頭破血流那是沒啥看頭的,有錢人欺負普通人這就不一樣了,要是一個有錢人還欺負女人那就非常有看點了。
陳燁正好很有錢從來沒有什麼負面形象,一個有錢的老闆欺負一羣可憐的女人這新聞不火爆纔怪。
只一天時間,縣裡的人都知道了白箬村水產公司的陳總是一個冷漠殘暴的人。
光是也就算了,陳燁還不在乎冷漠無情的名聲,可是說自己看中了造紙廠的土地才強拆別人的房子,這就不對了。
這樣的陳燁不是一個冷血殘暴,利慾薰心的黑心商人了麼。雖然黎萍在新聞中沒有這麼說,可是就是那個意思。
白子紫皺皺眉頭,“要是真的這樣,就有點過分了,不過我還是不相信她回這樣”看看陳燁道,“誰讓你得罪她了,你諷刺人家幹嘛,不知道女人都很小心眼的啊!”
“我就是忘記她是女人了啊!”陳燁道,“鬼知道她會這樣,我倒是不在乎什麼好名聲壞名聲呢?不過有一點啊,我沒想過要造紙廠後面的土地,這一點很重要!”
“那土地不好麼?”白子紫道,“我覺得哪個地方不錯啊!”
陳燁笑笑,“你看連你都看出來那個地方不錯,任我我一定會看上了那別人就更加會這麼以爲了!我拆了哪裡可沒想過要哪裡的土地啊!再說了那一片土地是造紙廠,你幫我問問你爸,最近有沒有人打聽造紙廠的事情啊!我總覺得吧,這個事情有點怪啊!”
“你說有人在打那片地的主意?”
“你還不笨!”陳燁道,“舉個比方,你覺得我現在那要那一片土地麼?”
“你果然還是想要的!”白子紫點點頭,“我已經看穿你的目的了!”
“看穿你個頭啊比方說,知道嗎?”陳燁道。
“不用比方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現在要是的拿了那塊地,你就是有目的故意趕走那些女人了,就真的成了惡霸了!”
“誰說不是呢,我現在就只能不能要那塊地了!”
白子紫歪着頭看陳燁,“可是這也說明不了有人要坑你啊!你怎麼就想到有人故意呢?”
陳燁嘆息道:“你爸爸只是讓我管造紙廠的事情,”看着白子紫不懂,陳燁重複一聲,
重點道,“他只是讓我管造紙廠工人的事情,不是造紙廠的事情,這裡面區別可大了。縣政府一直都沒有正式的文件給我,所以我纔不願意那麼快去管造紙廠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說縣政府對造紙廠另外有打算是不是!”
“要不是這樣,就當我是瞎子好了!”陳燁道。造紙廠最大的問題就是下崗職工的問題,現在被陳燁給解決了,那就沒有問題了。
連白子紫都看得出來,造紙廠的土地很值錢,那些做生意的人看不出來,尤其是那一片紅燈區,劉邦在的話沒人還沒人敢動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陳燁將所有的勢力給剷除了,現在變得白紙一張了。
白子紫有一點懷疑沒錯,黎萍其實沒有必要得罪自己,因爲不划算,陳燁要是真的是一個冷血無情人,誰談孃的瘋了會得罪這種人。
離開了醫院不就,陳燁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接通了一聽聲,就笑了出來,“大主持人,你可坑死我了!”
“不是我的意思!”
“是你的意思,你覺得我會放過你麼,我可是冷血無情的人啊!”
“反正不是我的意思,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事情和無管!”黎萍很淡定,聲音也非常的平靜。
這個女人很明顯知道自己不會報復她啊!這就沒啥意思了,就像是看着一灘死水一樣,沒人喜歡去看着死水,陳燁也不例外。黎萍這麼冷淡就是不在乎陳燁會這麼報復。
“誰的意思?你總可以說吧,都把我黑成惡霸了,我有那麼壞麼?”
“我不知道!”黎萍道,“新聞稿是上面給我的!還有你確實沒同情心!”
“大姐那些人是小姐啊!紅燈區啊,你不會不知道紅燈區是什麼意思吧!說話之前過過腦子!”
“你說我沒腦子,我可是省城大學,新聞系畢業!”
“專業不對口!”陳燁道,“明顯學錯東西,新聞專業就你這樣的,看來大學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你混蛋!”黎萍氣的啪的掛了電話,“又不是我要黑你,上面給的新聞稿,她就是找着的念而已,他也覺過意不去這才找人問了陳燁的電話,可沒想到竟然拿又被鄙視了。
陳燁笑笑,看看手機上的號碼,存好了之後,搖搖頭,“一點都沒有幽默感,還小氣,村子裡的那幫人腦子都有病才喜歡她吧!”
回到酒店安智已經不在了,陳燁睡不着,一想到有人在背後算計自己,這就讓陳燁和你不爽。
他倖幸苦苦的掃平了一起,有人想要撿便宜,他的便宜是那麼好撿的嘛!
不給這些人一點厲害嚐嚐,都以爲自己是傻子是不是,想要造紙廠,門都沒有。不管陳燁願意還是不願意,造紙廠早就成了他的東西了,造紙廠的人也早就認爲自己屬於水產公司的至於縣政府,還真沒有人認爲造紙廠應該聽縣政府的。
要是有人願意接手造紙廠,陳燁是樂於拱手奉送的,可是現在看來有人在打造紙廠的主意,有不願意承擔造紙廠的員工的義務,只想着撿便宜,這就讓他很惱火了,光拿好處不願意出力,這種手段很明顯是太子黨一貫的手段。
陳燁可不是什麼不懂小孩,他可精的很,想明白了就睡覺,不管是誰,想從他手中那好處,可沒有那麼便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