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靜怡和靜靜開始提升自身實力的時候,莊劍已經坐上飛機升空遠去。
趙家的私人飛機去了別的城市,要想搭乘最少需要等待兩個多小時,莊劍等不了這麼久的時間,出別墅的時候,趙天閣一路撥打電話,就是找那些新住戶借飛機用用。
二十多個大老闆,能溢價十幾倍購買別墅,哪個是差錢的主,平時代步用的直升飛機都佔據了停車場,代表臉面的私人飛機更是必備,不需要人人都不用停靠在機場,只要有一個就已經足夠。
沒有帶上太多的人,只是趙天閣和兩個助理,還有跟隨的兩個保鏢,其餘的都留在了山莊。
莊劍現在這樣,還想着一個人出門已經變得不可能,倒不是擔心他有什麼意外,而是能夠避免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遇到愣頭青,看到他們大隊人馬的,自己也會曉得退開,就算是間歇性神經病依然癡纏,有保鏢助理在,老闆直接走掉就好,不需要和他拉拉扯扯,以前莊劍還不理解爲什麼要帶隨從,一點隱私空間都沒有了,可是現在,他早就已經習慣這樣的排場。
“先生,請問你要喝點什麼?飲料還是紅酒?”空姐笑眯眯的過來詢問。
機組人員接到的指令是無條件服從,她們哪裡還不知道來了大人物,躲在服務間爭搶了許久纔是決定了服務的順序。
做空姐的,不敢說絕對,不過有相當一部分人是想着傍個金龜婿,一招翻天。
莊劍面無表情,看都沒看空姐特意解開的扣子裡露出的深溝,揮手,示意她可以離開。
空姐有些不死心,彎着腰展示着白皙,往前湊了湊,還想要說些什麼,旁邊趙天閣皺了皺眉頭,使了個眼色,兩個保鏢迅疾上前,一左一右將她胳膊抓住,捂着嘴,飛快的帶回到了服務間裡。
機艙裡顯得非常沉悶。
從得到消息到上了飛機,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這麼長的時間,莊劍已經收拾好心情,大修士的氣息不再外泄,要不然,空姐根本都沒辦法接近得了。
閉着眼,面無表情的靠着椅背,看上去像是在睡,可心裡卻在不停地琢磨着究竟是誰幹的。
前兩天還在想着要去歐洲抓頭狼神,可現在,莊劍卻是向三清老祖求着千萬不要是它。
按照級別來算,狼神應該是大修士一級,要是平常,打不過了還可以逃走,可要是綁走了家人,他就只能抵死一搏,如果是大修士初期的狼神,莊劍感覺還有機會,萬一是中期後期,那都不用打,直接就是送菜。
只是,許多年都沒有聽說過有這種級別的怪物出現,莊劍感覺,即便是狼神,估計也是新晉的居多。
東西方修士差距極大,那邊的神,在東方不過是大修士而已,當然了,還有更高級的,例如宙斯一類的,只是他們早就淹沒在神話故事裡面,就像是這邊的盤古女媧,還活着的,這邊還有大修士存在,那邊的狼神就已經成了傳說,以至於,西方修士基本上都不敢踏足東方一步。
飛機需要在迪拜中轉加油,莊劍來過幾次,已經很熟悉,停靠的時候他也不想動,默默地看着窗外。
感覺八字和歐洲相沖,每次過來都是一身的麻煩。
第一次是劉靜怡被抓,差點被狼人拿去晉級獻祭給狼神,第二次則是狼人搶了他的戰利品,設下埋伏企圖把他幹掉,不過,連續兩次他都沒吃虧,第一次弄到了雙修功法,靠它,現在劉靜怡已經是先天修士,基礎穩靠,第二次送了他一大頭魔狼。
想到這裡,莊劍忍不住舔了舔嘴脣。
還別說,他的功法號稱吞食天下,可對於這種陰邪的氣息,還有那種劇毒,彷彿都有着特殊的偏好,比起普通的靈藥靈肉,吸收後實力增長的更快一些。
莊劍忍不住有些糾結,既希望碰到狼神,抓一隻回去提升實力,有不想碰到,免得自己成了對方的菜。
機艙裡非常安靜。
有了之前的小插曲,除非是有人按下服務鍵鈕,否則那些空姐全都不敢主動過來提出服務。
跟隨左右的全都是修士,最差也是後天初期,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對於修士來說非常好打發,盤膝搬運,不知不覺,飛機就從高空俯衝下去,緩緩地停在了機庫旁邊。
“莊先生。”
菲利斯領着一大幫子黑衣客在舷梯下等着,看到他出現,尷尬的迎了上去。
“還是沒有消息嗎?”莊劍邊走邊問。
“沒有。”菲利斯低着頭不敢看他。
莊劍大步的走到停在旁邊的車旁,車門早就有人開啓,他低頭鑽了進去,“走吧,我們先去城堡。”
這麼大的幾個活人,怎麼可能莫名其妙就在裡面失蹤,要知道,外面還有着幾個黑衣客守護,不說呼救,就是聲音大一點就會驚動,而且,按照他們的說法,收藏室裡還沒有別的出口。
飛機降落在失蹤城堡所在的城市,坐車過去,大概是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菲利斯跟着莊劍坐一輛車,開動不久,小心翼翼的說道,“大長老知道你來,他想要見見你。”
“回頭再說。”莊劍沉着臉擺了擺手。
大長老先天后期,要是以前,他來到對方的地盤,多少也要給對方一些臉面,儘量避免雙方起衝突,可是現在,他已經是大修士,把家人送過來莫名其妙的失蹤,沒有打上門去就已經是好說話了,哪裡還有心情去見他。
“一點線索都沒有嗎?”趙天閣在前面問道。
菲利斯點點頭,低沉的打開車裡的電腦,“這段時間,呃,應該是莊先生上次離開以後,狼人就基本上銷聲匿跡,我們好不容易抓到幾個狼僕,可是它們全都不知道主人的蹤影,像是被拋棄了一樣。”
屏幕裡,一個狼僕被鎖在鋼椅上面,血肉模糊,剝皮抽筋,千刀萬剮,聖水銀器不停地往身上去,狼僕淒厲的嘶吼着,聲音從響亮逐漸變得微弱,到後面幾乎成了一堆爛肉,拼命求饒,卻對狼人的蹤跡,始終都說不出個去向。
“怎麼回事?它們不是有心靈感應的嗎?”莊劍皺着眉頭問道。
對於這樣的酷刑,他就像是沒有看見,狼僕沒有狼權,只要被抓獲,這樣的逼供再正常不過,特事組這些年都不知道準備了多少招數對付它們。
“沒有,感應全都隔斷,像是……像是被狼人拋棄了一樣。”菲利斯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