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黑啊，真黑啊！
記者們瞪大眼睛看着昊學人畜無害的笑容，心想這傢伙果然還是我們熟悉的那個大魔王。
用米元結算？
這一下子就是六七倍的常規費用！
你怎麼不用歐元啊，那個更貴……
對友邦人士，太不友善了。
不過……爽啊！
在場的所有華夏人，都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觸。
曾幾何時，華夏醫療水平落後於發達國家，很多人在國內治不好病，只能不辭辛苦地走出國門，花費大價錢在國外看病。
偌大的泱泱中華，擁有五千年文明史，中醫懸壺濟世的時候，國外看病還靠巫師呢！
可現在，竟然淪落到很多病症國內各大醫院束手無策，求助於外國。
從沒聽說哪個外國人特意爲了治病跑到華夏國來，這種不對等，讓華夏人倍感屈辱，卻無能爲力。
今天，這樣不堪的歷史，被昊學親手翻過，一去不復返了！
事實上早在肝癌破解的那段日子，京都市各大醫院，已經接待了不少世界各國慕名前來的肝癌患者，直到米國人高價買豬蹄，藥方徹底向世界公開，這才中止了這種境外病號涌入的熱潮。
如今昊學公然表示，外國人來看病，咱們接待，但是要加價不少。
終於翻身做主人了，咱也賺點外匯。
可是，這裡畢竟是華夏，即便是收治一批外國病號，也絕不可能成爲主流，要想靠這個達到收支平衡，那肯定是想多了。
“昊院長，除了平癌龍丹之外，蝶谷醫院還有什麼領先世界的技術，能吸引境外人士就醫？”
“昊院長，對於本國人和外國人，就醫時是否區別對待，有沒有優先級的問題？”
“昊先生，蝶谷醫院有沒有全國開分部的打算？免費醫療的理念，您會一直堅持下去麼？”
記者們這回彷彿是回過神來，一口氣就是好幾個問題丟了上來。
昊學等現場稍稍平靜，開口道：“技術？那太多了，在這裡我可沒法一一列舉。至於吸引他們，可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怕有朝一日這裡擠滿了歪果仁，轟都轟不走。”
呃！
哪來的自信？
記者們雖然素知昊學的本事，可這話還是有點難以置信。
沒錯，你的確搞出了一個平癌龍丹，全世界都公認你是神奇中醫，地位超然。
可醫學技術這回事，又不是大白菜，說來一棵就來一棵。可以幸運地找到一種藥方，難道還能跟雨後春筍似的取之不竭？
這顯然不科學！
就目前華夏國的醫療水平而言，你能有的，發達國家全都有，甚至這次蝶谷醫院整體採用的硬件器械裝備，還是人家米國默克公司的呢。
要讓外國人紛至沓來，趕都趕不走？
太誇張了……
昊學不管臺下的反應，繼續回答記者問題，“至於區別對待，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那一定是有的。”
嗯？
果然是有所區分？
我擦，這小子不是打算優先外國人，賺取高額的醫療費，然後所謂免費醫療只是一個噱頭，實際上根本沒有多少國人能擠上那幾個位置吧？
不過，這才符合商業化私立醫院的一貫風格，如果真的有昊學所說的那些領先世界的醫療技術，這樣操作，最符合利益最大化的原則。
可是，很多瞭解昊學的人，迅速打消了這種猜測。
優先老外？
昊學可沒這麼賤骨頭！
曾經的拍賣會上，設下一個大大的圈套，讓米國人心甘情願地付出極其高昂的價格買回去一大堆豬蹄子……
這樣的昊學，怎麼可能自己開設醫院，反而是爲了服務外國人。
果然，昊學理所當然地笑道：“醫院開在華夏，當然是優先本國公民，這毫無疑問！至於歪果仁，願意排隊就讓他們等着吧，排到了我也賺點外快，排不到的話，醫院也只能本着人道主義精神，給發點防暑降溫的水果之類。”
我擦！
這你還想賺外快？你這回是真的想多了……
衆人無語地望着一本正經的昊學，心想你莫非都不知道？
你自己出去看看！
現在蝶谷醫院內外，除了咱們這些記者之外，其他黑壓壓一大片，全是排隊等待就診的患者！
這還只是第一天的中午而已，消息還沒完全擴散開來，很多人也正在趕來的途中。
遠的不說，就光現在門外排隊這些人，沒個十天半個月都別想接診完畢。
優先本國人，讓外國人等待空閒時間？
天知道這裡什麼時候能空閒下來！
就算華夏國實現全民免費醫療，蝶谷醫院都可以憑藉大量高水準的專家，繼續獨佔鰲頭，何況現在加上了免費的大殺器，這隊伍只會增加，不可能減少的呀！
好吧，現在我們承認，你根本沒打算用外國人賺錢，你根本就是準備讓他們乾瞪眼生悶氣來着……
“昊先生，我抗議！”
忽然有一個金髮碧眼的妹子，從後排站起身來，臉色很不好看。
“我是《環球時報》的記者，米國人，在華夏工作很多年，也喜歡這個東方國度。可你現在公然宣稱，蝶谷醫院優先本國人，對包括米國人在內的其他國家人士區別對待，這是狹隘的民族主義！”
哦？民族主義？還來個狹隘的民族主義？
昊學饒有興味地打量一下這個頗具異域風情的女孩，反問道：“我現在組織一萬名品學兼優的大學在讀生，提供他們的全額費用支持，麻煩你們米國哈佛大學接收一下？或者說，咱們來個考試，擇優錄取也可以，你們把考試標準公佈一下，我們簡單準備一下，公平競爭嘛，反正你們米國肯定是沒有狹隘的民族主義哦。”
呃……
金髮女孩一下子語塞，心中彷彿有一千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一萬學生來哈佛？？
你這是打算出國留學啊，還是搶灘登陸啊……
學校一共纔多少學生，嘩啦一下你就給空降了一萬，接收個毛！
還考試……還公平競爭……
好吧，這一點我們認慫，論及考試，華夏人世界第一！就連雅思、託福這樣的東西，都能輕而易舉地碾壓母語系的歪果仁，其他還有什麼考試難度，可以擋住這些超級考試霸王？
ps：朋友新書《都市之重返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