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韜下線後,吳偉利用遠程攻擊把那臺電腦格式化了,因爲今天他們的對話一旦公開,所造成的影響會在中國引起一場風暴。張文韜悄悄溜回了宿舍。看見王成正在睡得正香。他也倒在牀上睡着了。
第二天,王成叫醒了張文韜,張文韜一看時間,才凌晨5點,不由感覺這小子有什麼事?因爲王成從來不耽擱自己睡覺的,能睡一分鐘,絕不只睡59秒,今天起這麼早幹什麼?原來王成叫醒張文韜是一起下樓鍛鍊身體。張文韜笑了一下:“你這隻懶豬今天怎麼比我還起得早,”“我能比你起得早,就不應該叫懶豬了,如果非要找一隻懶豬的話,就非你莫屬了。哎喲,你怎麼又踢我。”
兩人在廣場上跑了起來,你追我趕。直到跑得滿頭大汗的才坐下來休息一下,兩人喘着粗氣,“昨天嚇了我們車間的那個劉主任一下,他本來要罰我的款,結果被我一嚇不罰了。你猜我是怎麼嚇唬他的嗎?”“你他媽的還想不想幹,今天你罰了這個款,以後你就別在這個廠裡呆了。”
“大致意思差不多不吧,”張文韜說,王成捂着肚子笑道說:“你還真敢這樣嚇他啊,還就這樣就把嚇到了。”
張文韜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王成大叫道:“快看,香車,美女,哇噻,居然會有這漂亮的美女。”張文韜一看,果然是昨天早上看見的那一個美女。爲什麼她每天都在這個時候出去。張文韜沉思了一會兒,回頭一看,王成卻還在呆呆地望着廠門在那裡留口水。
王成想着美女想得出神,突然感覺被什麼東西提了起來了一樣,一看發現是張文韜擰着他的一耳朵,一把就他往食堂裡拽,兩人迅速吃完早餐就去車間了。
機囂在車間裡轟隆隆的叫着,王成今天沒有什麼心情與謝無雙和曾玲兩個女孩糾纏,兩女見張文韜今天沒有任何心情就不和他嘻笑了。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下班的時候,王成和張文韜徑直走出廠門。走到了廠門口。來到了他們曾經的落腳點。來到了李鑫家,李鑫和四五個正準確提起刀往外面走,見張文韜等二人來,便說道:“你們先坐着,我和這幾兄弟去那狗日的老闆收拾了。”啪的一聲響,李鑫臉上多出了五條指姆印,出手的不是張文韜,而是王成,因爲王成畢竟是李鑫的叔叔,王成恕吼道:“你很兇是吧,居然學會拿刀去砍了。”說完又是一個耳光扇過去。李鑫的另一邊臉也紅了。張文連忙拉開王成,問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要去砍誰。”
“他媽的,那老闆簡直就不是人,今天我們上班,有一位貴州老鄉被鐵壓倒。大腿當場被壓成粉碎,老闆叫人把老鄉擡到了外面,丟下了一千塊錢就不管不聞,我們找老闆理論。老闆說那老鄉並不關他的事,我們沒有與工廠簽訂合同。今天我和這幾位兄弟把那老鄉送到醫院治療後,準備去砍他了。”
王成聽完後,也大恕道:“他媽的,這老闆算是人嘛,走,我和你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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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韜說道:“李鑫,我也去看一下,就我們三人去。如果我們還是一無所獲的話,再叫上他們吧。”
“我們也要去。我是傷者的哥哥,他們都是這廠裡的工人。我們出要去。”一位二十五六的漢子說道。
“去,行,但是把刀先收起來。或者藏在身上。如果實在不行再動手也不遲。”
“行,就先這樣吧。他媽的這狗日的不賠錢都老子把他劈了,大不了以後不在這裡做了。”另外一名漢子說道。
一行十幾人個個滿腔怒力地來到工廠,工廠保安一看這架勢嚇得不敢開門。張文韜上前敲門,那保安看見張文韜一副斯文相,才把心稍微落了一點下來。把門打開。十多人一涌進去。直接往辦公室走去。辦公室的工作人員看見慌了神。趕忙打電話通知老闆。張文韜一行人來到老闆辦公室。老闆坐在真皮老闆椅上。張文韜環視了整個辦公室,完全可以用奢華來形容。那傷者的哥哥首先質問老闆,“我弟弟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賠償。”
肥頭大耳的老闆點燃一支菸,輕輕地吐出一縷煙出來,緩緩地說:“這件事情我說完,我一點責任也沒有。他的死活與我無關。”
“你….”傷者的哥哥漲紅了臉,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順手準備摸在藏在衣服裡的刀。張文韜立即伸出手,然後對他搖了一下頭。轉過身來對笑咪咪着老闆說道:“您就是這兒的老闆,看您這麼大的家業,一看就是個能力,請問您貴姓呢?”“我姓孫,看你的樣子還像是個大學生,怎麼你也和他們一樣。來找麻煩的。”那老闆說道,“我們哪敢來找麻煩啊,現在畢竟還是法制社會嘛,誰敢找誰的麻煩。您說是吧!”話一說完。臉上的笑容一收,眼神裡透露出咳人的精光。那老闆看見他的眼神竟然心中一種莫名的恐懼。把落在張文韜身上的眼光收了回去。
“我自小什麼世面沒有見過,你們幾個小毛頭給嚇着。我給那一千塊錢都是同情你們這些打工仔,不然一千塊錢我都不給。現在不去醫院好好守着他,跑我這裡鬧,哼。”
“孫老闆,路是您自己選的,不怪我們。”說過,拿起辦公室桌上的一個菸灰缸砸向孫老闆的腦袋。腦袋上的鮮血流到了他雪白的襯衣上。這樣紅白相襯。顯得分外耀眼。
“兄弟們,把門堵上,不準放一個進來知道嗎?還有那個看一下窗戶,如果有人上來,馬上通知大家。”張文韜說道,李鑫和另外的一個兄弟走到了門邊,等安排好。再笑着對孫老闆說:“孫老闆,不好意思,剛纔我有點激動了。但是呢,如果我更加激動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那個孫老闆從小哪受過這種委屈,大呼道:“你他媽的敢在我的辦公室打我。就在你們進來的時候,我已經打了電話叫人來了。現在應該馬上就到了。”“孫老闆,我們可是賤命一條,您不同,您可是金枝玉葉啊,搞不好您的所有家產可能都沒有辦法享受了吧!”說時,李鑫等人紛紛亮出刀片。亮睜睜的刀光嚇得不輕。李鑫馬上用刀子輕輕在他的手臂上劃了一下,剛好劃破了衣服,露出了那老闆缺少陽光滋潤而顯得蒼白的肌膚。孫老闆滿頭大汗,張文韜:“孫老闆,您現在覺得如何?您該不會捨棄您辛辛苦苦才博來的家業而英年早逝吧。如果您不放棄一小部份家產,我這位兄弟的刀片會深深插入您的肌肉裡。您一定不想您完好的肌膚以後有任何一點瑕疵吧!”張文韜緩緩道。孫老闆睜大着眼睛望着張文韜,想從張文韜臉上看見一絲怕的表情。但是他失望了,因爲他的臉除了眼神有一點精光之外,其他的一樣東西都沒有。那傷者的哥哥大聲吼道:“要給不給?”一個耳光就扇了在了孫老闆無比尊貴的臉上。孫老闆妥協了,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們要多少?”“不多不少,100萬。”“什麼?100萬。一個打工仔的腿值100萬。”李鑫提起刀片插在了他的手背了。手背上傳來的尖痛讓他明白剛纔自己說錯了話。張文韜鄭重的對孫老闆說道:“不錯,我們是一個打工仔,但是如果沒有我們這些打工仔,你能坐在這裡,你會有今天的資產。你剛纔的話嚴重侮辱了打工仔。所以你必須道歉。必須爲你的言行付出代價。”“對。”其他幾個兄弟高舉着刀齊呼着。孫老闆看到這樣子,如果不出點血。今天是難免損傷了。他咬着牙說道:“我給你們50萬行嗎?”“不行,現在我們150萬,一分都不能少。你有30秒的時間想一下怎麼弄這個錢。”說完拿出手機,打開了秒錶功能。
孫老闆的額頭上的的鮮血把整件襯衣都染紅了。臉上又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孫老闆望着張文韜邪魅的笑容。這三十秒對孫老闆像有三個世紀一樣漫長。張文韜看了一下手機,三十秒已經到了。提着鮮紅的襯衣,說道:“想必孫老闆已經知道該怎麼弄錢了吧!”
“我這就去取。”說完準備往外面走。王成把他從外面攔住。張文韜答到,“你這就想走啊,要走也要一起嘛。”說完,王成和一個兄弟把門打開,往前面走,張文韜做一個請的姿勢。那老闆也得往外面走。張文韜和餘下的兄弟也走出了老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