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戌武兄的催更票很‘誘’人,可惜紅葉我能力有限,實在吃不下,抱歉啊!另,這個周的推薦票比以前增加了一多半,紅葉感‘激’不盡,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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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館老闆害怕大漢禍從口出,立刻喝罵:“你這個夯貨滾回家伺候老孃去吧?別在這裡胡說,領地的大事不是你一介農夫可以談論的。”
大漢明顯有些畏懼酒館老闆,但仍然不甘的倔道:“凱撒大公曾經說過,領地的繁榮發展,是每一個子民的責任和義務。我也是凱撒公民,憑什麼不准我談論?”
酒館老闆氣極而笑,喝道:“那你就去城裡男爵府談去吧?看咱們的老爺會把你怎麼樣?”
大漢反倒很不屑的道:“就他?哼哼,他現在正忙着去附近的赤比揚鎮禍害人家姑娘,纔沒空理會我呢!”酒館老闆乾脆撈起一根木棍,將大漢打出酒館,在衆人呵呵大笑聲中憤憤的走回來。朱利烏斯又叫了一杯麥酒和一盤烤‘肉’,順便邀請老闆過來繼續聊。老闆對這個彬彬有禮的人感覺不錯,便坐在了一旁陪他喝酒。
朱利烏斯假作隨意的問:“你們男爵老爺是哪一位?爲什麼剛纔那個大漢說他去禍害姑娘?難道他的品‘性’惡劣到如此程度了麼?”看到老闆有些畏縮戒懼,朱利烏斯忙道:“您別害怕,我只是隨便當做閒話問問,若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酒館老闆看在朱利烏斯喝了不少酒的份上,小聲道:“我們男爵老爺是黑爾城的城主,以前倒是很安分。但因爲領地這些年的逐漸發展,無論是平民還是貴族都有了實惠。有錢了,他們貴族之間便漸漸開始了誇比豪奢的行爲。咱們這裡不比那些大城經濟繁榮,所產出的唯有糧食。可是所得的稅收除去上繳大公府,剩下根本不夠男爵的揮霍。於是他便開始將目光轉向別處,以前大公在領地時,他什麼都不敢幹。可自從大公失蹤,這個傢伙立刻變本加厲,不但剋扣上繳的稅金,更貪污學校資金和醫療體系的福利金,以至於現在所有人都對他恨之入骨。”
朱利烏斯‘插’言道:“那你們就沒有人去上面控告他?大公府的官員應該會受理的?”他的大公府有專‘門’的機構接受子民建議和檢舉告發官員。
豈知老闆很無奈的道:“我們倒是有人真的準備去大公府上告,可是那人走到半路便被人打斷了雙‘腿’,赤‘裸’‘裸’的扔在城內大街上,警告管閒事的人。緊接着我們又聽到一個消息,聽說大公府派下來調查某城市貴族的腐敗案的小妖‘精’檢察官,離奇死亡。據說死因是吃飯噎死的,簡直可笑!可從那時起,再也沒人敢出頭,唯恐下一個噎死的就是自己。到現在男爵老爺越發囂張,前些時候看上了赤比揚鎮的某個即將結婚的姑娘,居然厚顏無恥的提出要行使**權,害得人家姑娘和男方生生不敢結婚了!拖到現在好幾個月,可能是耐心已盡,打算強搶民‘女’了吧?唉,好好的領地,都被這些蛀蟲糟蹋了!”
朱利烏斯戴着面具,所以沒有表情,但若是揭去面具,此時早已鐵青一片。僅僅離開兩年,領地就‘混’‘亂’到如此程度,這還只是一個小城市就有這麼些破事,別的地方還指不定怎麼腐敗齷齪呢!久已沉穩的心有了嗜血的‘欲’望,誰敢糟蹋我的領地,那誰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本來還想一路隱藏身份慢慢走回羅馬城,但現在他是一秒的時間都忍受不了了。大口喝乾杯中的麥酒,問酒館老闆:“老哥知不知道距離這裡最近的軍隊駐紮在何處?哦,我只是隨便問問……因爲我的親戚是我表哥,他就在凱撒軍中服役,我想去軍隊找他會比較容易些。”
酒館老闆打掉疑‘惑’,想了想道:“咱們黑爾城只有幾百人的護衛隊,那些都是男爵的‘私’兵。倒是在城北幾十裡的山中駐紮着一支萬人隊,聽說是惡魔斷角軍團的某個聯隊在那裡訓練,也不知你的那個表哥是不是惡魔斷角的人。”
朱利烏斯立刻道:“就是就是,他說過就在惡魔斷角軍團,還請老哥指明瞭確切位置,我也少走些冤枉路。”
老闆哈哈一笑,就近掀開酒館‘門’簾,指着遠處那座最高的山道:“就在那裡,很容易找。你只要接近了山腳,肯定會遇到巡視的哨兵,找他們就可以。不過要告誡你,千萬別‘亂’闖,否則他們可是會毫不猶豫殺人的。那可是咱們凱撒領最‘精’銳的軍團之一,是咱們的驕傲!”看不出,老闆還很擁兵。
朱利烏斯謝過老闆,放下一枚金幣,也不要零錢直接走了,邁步奔向遠處的高山。他要召集軍隊,既然要發泄怒火,那就先向黑爾城的那個男爵開刀吧!
幸虧目標一目瞭然,朱利烏斯纔不至於‘迷’路,四十多公里也不過奔跑了一個多小時,由此可見他內心確實有些急躁了。
接近山腳,朱利烏斯的速度緩了下來,顧目四望,入眼處皆是青鬱的叢林,看不到任何人影。這裡的範圍太大,也沒有什麼進山的山路,令他有些無處可去的感覺。縱身跳上樹冠,隨意在林中穿行,也不知轉了多久,直到接近天黑的時候,突然眉頭一動,終於有了發現。
在他身左處大概三十米的某棵樹冠上,悄然隱藏着一個身披綠‘色’僞裝服的戰士,儘管有些無聊,但依舊神情凜然的四處巡視。也就是朱利烏斯實力夠高,換做其他人,恐怕根本發現不了。
找到了軍隊的外哨,朱利烏斯知道距離軍營也不遠了。突然轉過一個念頭,並未驚動那個外哨士兵,自己悄然深入。沿途又各躲過三個暗哨,終於見到了林地中央密密麻麻紮下的草綠‘色’軍帳。
儘管是晚餐時間,但軍營裡卻沒有篝火的痕跡。朱利烏斯便明白,這支聯隊是在此地進行野外訓練,不得有任何明火燃燒,所吃的唯有乾糧或野果。
將身形隱在樹林‘陰’影裡,朱利烏斯悄然接近軍營,然後一點點向中央的那個最大統領軍帳挪過去。壓低身體,貼在軍帳外,偷聽內裡的響動,卻是軍中頭領正在議事。
“將軍,我們什麼時候回軍營?總是躲在這個荒山野嶺之地也不是長久之道啊。”某人抱怨道。帳內立刻‘亂’哄哄,大多附和那人的話。
過了一會,一個朱利烏斯很熟悉的聲音響起:“怎麼,這才幾天就受不了野外磨練了?記得大公在領地時,咱們可是每個季度都會有一次拉練,最近兩年已經減爲兩個季度一次了,還不知足麼?”
凱烏斯?是狼人凱烏斯!朱利烏斯倒是對遇到熟人有些小‘激’動,但聽到軍隊擅自更改訓練的強度,立刻臉‘色’不好看起來。當初定製一年四次野外訓練,是經過嚴格考慮的,那樣纔會最大限度的保持軍隊的戰力和野外生存能力。沒想到兩年不見,連軍隊都如此憊懶。朱利烏斯直覺心灰意冷,這些‘混’帳東西不把領地糟蹋爛是不肯罷休了。更令他生氣的是,自己的心腹狼人凱烏斯居然也同流合污,那個軍團長豹人布萊恩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耐着‘性’子繼續聽,一開始那人又道:“說到大公……凱烏斯將軍,您說主人他會不會……。”到此便住嘴不言了,但意思很明白。凱烏斯沉默了一會,緩緩道:“這些不是我們該擔心的,我們是軍人,一切服從命令行事,政事自有大公府的官員們處理。”
那人立刻不忿道:“咱們倒是想置身事外,但有人不讓咱們消停啊?明明大公在時對赫爾頓西烏斯最是寵愛,少爺也聰明過人,那張繼承人的位置可謂十拿九穩了。可是地方那些貴族老爺們非要橫生枝節,居然異口同聲認爲阿蜜莉雅夫人的兒子擁有第一繼承權,鬧得整個領地不得安寧。您去世的哥哥西烏斯是荷爾頓少爺的教父,您與少爺的關係已經緊密聯繫在一起了,一旦荷爾頓少爺爭位失敗,您的前途也完了。甚至會有被那些人清算的可能。所以我們這些弟兄一致支持您,看看是不是咱們也回去影響一下布萊恩軍團長,讓他對外發表些許言論,以對荷爾頓少爺進行支持?”
凱烏斯又沉默了,這代表他已經心動。帳內的人紛紛擾擾慷慨‘激’昂,都是支持凱烏斯統領的話,朱利烏斯在外面苦笑一聲,悄然退出。軍隊都被兩個兒子的繼承權問題搞得不得安寧,令他心灰意冷,連進去的‘欲’望都沒了。
離開軍營,躲過沿途的暗哨,朱利烏斯漫無目的的遊‘蕩’,也不辨東西,就這麼四處狂奔。一個問題困擾他!究竟該怎麼對領地內的問題下手?難道都要靠血腥酷刑來解決麼?地方各城的高官和貴族大多不乾淨了,現在看來軍隊也不能免俗。否則以老迪恩的狡猾和奧德里希的睿智,不會任由領地糟糕成這個樣子。
朱利烏斯不由得有些後悔起來,後悔當初不該削弱了迪恩管家的大部分權力,以至於老管家現在即便想管事,都因爲沒有合理的權利而束手無策。
殺?還是不殺?這個問題不用考慮,答案是一定的。但究竟應該全部懲罰那些蛀蟲,還是殺‘雞’儆猴只收拾幾個帶頭鬧事的?朱利烏斯無法決斷。一旦殺的太多,肯定會影響領地正常運轉。可是殺的少了,有沒有太大作用誰也不敢保證。
胡思‘亂’想的走着,偶然擡頭髮現前方白光照耀燈火通明,竟然來到了一個小鎮。那燈火通明處人羣熙熙攘攘,很是熱鬧。朱利烏斯索‘性’暫時放棄那些煩心事,過去看看熱鬧散散心吧!
還沒靠近,就聽人羣中央位置陡然一聲尖利的怒吼:“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本男爵帶回府!誰敢擅自阻攔,以傷害貴族罪論處,可以就地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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