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了,兄弟們,快來人啊。這小子把狗剩子給殺了。”狗剩子身後本來看熱鬧等冷食的城衛軍,見莫小川竟然真的殺人了。於是,便鬼哭狼嚎,南腔北腔的胡亂喊了起來。
“忽拉”一下子,所有的城衛軍全都衝了過來,將莫小川等人團團圍住。
這時,同燦心裡也焦急萬分,這一路走來,莫公子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比較陽光溫暖,一舉一動,都讓人感覺到舒心,不帶半點修者的殺伐之氣。
可是,如今,怎麼說動手就動手了,而且,還是殺了千月城的城衛軍,殺的面不改色。他不知道,這樣的話,就等於是捅了螞蜂窩,城衛軍後面還有着千月城城主府,和千幻宗的。
而且,看情況,莫小川煉心宗關係也不怎麼滴,應該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這莫小川年紀輕輕的,怎麼是天怎麼破,他怎麼捅呢?
同燦這會真的有點後悔了,不過後悔又有什麼用呢?既然攤上事了,怕事也解決不了問題。還不如光棍的九幽地府走一遭呢?他們老同家的人,也不是孬種。
只不過,以後再也見不到自己刁鑽古怪的孫女了。
“小子,好大的狗膽,連我們千月城的城衛軍都敢殺,說說吧,你想選擇個怎麼死法?”看似是城衛軍頭目的一個傢伙,陰惻惻地看着莫小川,森冷的聲音,讓周圍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寒意。
“既然敢針對我,自然要做好被殺的準備。只怪你們開始就選擇錯了吧。”莫小川淡淡地說道。
話音落下,天地之間,一個碩大的手印從天而降,將所有的城衛軍都壓在了下面。
“我的天哪,這傢伙瘋了吧。這可是真正的挑釁千月城城主府,和千幻宗的威嚴了。”
“夠狂,我喜歡,不過太不用腦子,如果剛纔殺了那挑釁他的城衛軍,就馬上逃跑的話,或許還能活下來,但現在,夠嗆。”
“聽口氣,這傢伙與千幻城有些恩怨,這種情況下,還敢來千月城,我佩服他是條漢子。”看到莫小川再次動手,圍觀的人羣都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一種風雨欲來,山城欲摧的感覺,籠罩在了千月城。
一衆城衛軍,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便徹底和千月城城門口的土地,深切的相融在了一起,真正達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高深境界。
“丁宗主,你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這些城衛軍被我殺死嗎?你這樣的誠意可不夠哦,小心談判談崩了。”莫小川衝還沒有走遠的煉心宗宗主丁昌雲說道,聲音不大,但真切地聽在每一個在場的人耳朵眼裡。
丁昌雲坐獸再次頓了一下,然後便加速朝着千月城城主府行去。
“還以爲,丁昌雲會熱血一次呢?”莫小川淡笑着搖了搖頭。“得了,好戲唱完,大家各回各家,明個請早。對了,今天千月城入城費,我請了,大家隨意。”莫小川耍弄着嘴皮子,帶着莊曉嫺他們施施然的進城去了。
千月城城門,一羣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莫小川離開的方向。
他們實在想不到,莫小川怎麼殺了城衛軍之後,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進千月城。
而且,千月城方面竟然只到現在,都還沒有人出來處理這件事情,有些反常。
同燦渾渾噩噩地跟在莫小川等人身邊進了城。
“莫公子,你真的確定,我們不需要離開嗎?”終於,同燦還是忍不住了,開口道。
“離開,呵呵,他們沒有一定的把握,屁都不會放一個,這幾日你儘管可以放心,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別往心裡擱。”莫小川拍了拍同燦的肩膀,打趣道。
一切都是這般的自然。
同燦愣住了。
無論從外部表現相貌上來看,還是從實際年齡上來看,他都比莫小川大的多,按理來說,莫小川這個動作對他來說,應該非常的怪異才對。
可是他偏偏沒有這種感覺,反而是悸動,興奮,沸騰。
好似,他已經過了應該衝動的年齡。
千月城,千月酒樓,是城主府的產業,坐落在千月城中心,是觀賞千月懸空的最佳位置。
“就這裡了。頂層好像是開放式空間,正好欣賞千月奇觀。”莫小川對莊曉嫺說道。
“對不起,這位公子,千月酒樓頂層開放空間已經被預定了。而且,目前千月酒樓已經沒有空閒位置了,所以,還請諸位另尋他家吧。”千月酒樓門口的迎賓,非常職業化的笑着對莫小川說道。
那笑容很勉強,好像是,笑不出來,就會死一樣。
“呵呵……”莫小川也笑了,“千月城城門口,城衛軍的事情,我相信你應該聽說過了吧。其實,我不是個嗜殺的人,何必非要逼我呢?”
在莫小川進千月城開始,莫小川就感覺到,整個千月城的人都對他指指點點,當然,談論最多的,還是城衛軍的事情。城衛軍一個小隊的人都被莫小川給殺了。而此刻莫小川還像是沒事人一樣,在千月城裡閒逛。
自千月城建城以來,從來都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莫小川卻打破了這一記錄。
而且,莫小川自己也知道,無論他去哪一家酒樓,所得到的答案肯定都是一樣的。所以,莫小川就沒有必要再去難爲其他人,而是直奔城主府的千月酒樓而來。
“這位公子,什麼城衛軍的事情,小人一直在酒樓,城衛軍的事情,小人又如何得知呢?”那酒樓迎賓強做笑臉說道。
“哦,是嗎?都說酒樓是消息傳播最快的地方,看來也不盡然,城門離千月酒樓這麼近,你竟然連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看來,你這酒樓迎賓也做的夠失敗的,怪不得他們讓你過來送死呢?”莫小川微微笑看着千月酒樓的迎賓,一副我早已將你看透的模樣。
“公子,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還請公子暫時移步,您這樣站在門口,會影響我們酒樓的生意。”那迎賓含糊其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