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空冥海嗎?怎麼?你什麼時候也有資格進墨南酒樓了。該不會還是沾你漂亮老婆的光吧,誰隨意施捨你的吧。”
空冥海剛好走到墨南酒樓門口。一道刺耳的聲音響了起來。
“計子墨,你放屁,你……”空冥海指着來人,臉漲的通紅,脖子上青筋都條條綻出。
“啪。”
清脆的耳光聲把空冥海打懵了。
“哼,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還以爲你們是曾給的守護家族呢?媽的,抱着這點榮光不放了,竟然敢對少爺如此說話。不知死活。”跟在空冥海身邊的一位管家模樣的中年人,屑地吐了口唾沫說道。
“唉,杜管家,不要這樣衝動,如果將空冥兄弄個好不好的,我們也不好像那位大人物交待。只是,空冥兄,又何苦如此呢?你們空冥家守護通往祖界的通道都有數萬年了,你也是剛回來不久吧?”
“要說你們不知道通往祖界的通道在哪裡?騙鬼呢?當初你們空冥家族一門三金仙,僞金仙都有着二十幾尊,中央聖域無人敢惹。道理自然是你們說了算,但是現在,大人橫空出世,你們家三位金仙的日子應該不好過吧。二十幾尊僞金仙強者還有幾尊存活?”
“唉,你說,如果你們痛痛快快的,將通往祖界的空間通道說出來,家族那會遭逢如此大變。都傳承幾萬年有家族了,連識時務者爲俊傑,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得嗎?真真替你們感到悲哀。你們身爲曾經的守護者,如今,家族都快被人滅了,你們身後的主子也不見得來救你們。是放棄你們了嗎?帶是你們做了什麼你們主子不高興的事情?你們空冥家的老祖該不會是偷了你們主子家的女人吧。”計子墨惡毒的調侃挖苦着,完全不在意空冥海殺人般的眼神。
那位大人說了,他們不能主動擊殺空冥家族的人。但是,如果空冥家族的人不識時務,主動攻擊他們的話,他們可以就地格殺。
空冥海此刻肺都炸了,可是他又無可奈何。
計子墨說的不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空冥家族被欽定爲,內世界的守護通往祖界的通道,隨後內世界又分化爲秦漢大陸和魔元大陸,以及獨立出來的中央聖域。
自己當時煉心劫的時候,家族就安排自己去守護通道,說是讓自己看看另外祖界的文明發展,說不得會有一番新的感悟。
所以,祖界的真實情況,也只有空冥家族最爲清楚,並不是傳說中那麼美好。
而且,空冥家族是有名的老頑固,在固守祖界通道以來,他們有着絕對的權利在地球上作威作福,也有着非常便利的條件,在地球和內世界之間做倒爺,以賺的盆滿鉢滿。可是他們家族的人,那個時候,除了去接引一些出竅期修者進入內世界之外,愣是沒有一個人在地球胡作非爲。甚至不是任務需要,他們都不會踏足於地球。
三百年前,不知什麼情況,這裡與祖界的通道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就連空冥家族的人都找不到半點蹤跡。
而,分裂成秦漢,魔元,中央聖域的內世界,卻發生了詭異的變化,一切都如淪海桑田一般,他們感覺時間在一剎那的時間,便過了數萬、十萬年,而他們自己始終還停留在自己應該有的年齡。
這種情況雖然很荒誕,但確實是很真實的感覺。
而且,很多之前不知名的勢力,也都一一浮出水面。
其中打祖界通道主意的主上,就是其中之一。
主上的實力深不可測,恐怖到讓人頭皮發麻。他們空冥家族的一位金仙中期,兩位金仙初期,翻掌間便被鎮壓了。
他想盡辦法折磨空冥家族的人,但卻不殺他們,爲的就是逼迫空冥家族的人交待出祖界通道的位置。
可是,如今,就連空冥家族的人都不知道祖界在哪裡,又如何能告訴他們呢?
空冥海知道莫小川,也知道莫小川跟創建這個世界的大能有關係。祖界通道的消失,空冥海就猜到與莫小川有關係。而他們空冥家的事情,說不定還要落在莫小川的手裡。
果不其然,在空冥海有心打探之下,得知,中央聖域出了一名叫做莫小川的年輕高手,一路走來,挑翻了不少大勢力,每每都是以絕對的姿態碾壓。
所以,空冥海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關注莫小川。
東州,是去往中央聖域聖城的必經之地,莫小川一定會路過東州,所以,近段時間,空冥海纔出來走動的頻繁了些。
今天,空冥海的目的正是在墨南酒樓打探一下莫小川近日的消息,沒想到,還沒有進墨南酒樓,便碰上了計子墨。
墨南酒樓是墨家的產業,而計子墨是墨家家主姐姐的獨子,也是東州計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權勢不可謂不大。
而且,計子墨還在打着空冥海妻子的主意。
“計子墨,你會爲你這句話後悔的,我肯定。”空冥海收拾起了思緒,認真的看着計子墨說道。
“你肯定,你啃你大爺的腚。媽的,都這個時候了,還裝逼裝的跟什麼似的,難道你真以爲自己是逼王啊。”計子墨說着,上前一腳,狠狠地把空冥海踹倒在地上。
計子墨很看不慣空冥海這種,明明家族已經敗落,隨時都是大廈將傾,還整天一副清高自傲的模樣。
因爲空冥家族受到主上的壓制,所以,這些年來,空冥海的修爲,不增反降,只有道境玄仙七重的樣子,而計子墨卻有着半步九天玄仙初期的修爲。就算是反抗,空冥海也不是計子墨的對手。
而宜,空冥海也沒有想過反抗,這種事情,不是出現一次兩次了,你越是反抗,他們就越是興奮,羞辱也就越厲害。如果你不反抗,他們覺得無趣了,也就算了。總之,只要不是他自己求死,沒有人敢殺他。這就是那位主上的意思。
“切,廢物,我都這樣羞辱你了,你如果是個男人就上來給我拼命啊。草,你個沒有卵蛋的東西。”計子墨見空冥海躺在地上裝屍體,一時也拿他沒辦法,只能用惡毒的言語來刺激空冥海。
雖然他很想殺了空冥海,但是,如果不是空冥海主動攻擊他,他是萬萬不敢將空冥海殺死的,那位大人物的話,可不是放屁的。用他的命,或者說是用他的家族的命,來換空冥海的命,他是自然不願意的。要他眼裡,他是美玉,而空冥海是瓦礫,生命等級都不在一個層面上。
“杜管家。”計子墨眼珠子一轉,頓時有了打算,於是便叫杜管家道。
“少爺。”杜管家腰彎也了九十度,頭低到恨不得去舔計子墨的腳底板,那恭敬的態度,比哈巴狗還要哈巴狗。
“去城西找幾個娼婦來,告訴她們,從此以後,她就是我計府的人了。讓她們來這裡,好好伺候一下空冥公子。誰得方法最惡毒,誰的方法,最讓空冥公子享受,我自有重賞。”計子墨在“享受”兩個字上,說的特別的重。
“少爺,您這真是大仁大義啊,空冥家都已經這樣了,您還顧念着以往的情誼,讓小人敬仰,讓小人佩服啊。少爺您放心,小的絕地把這件事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讓整個東州城都知道我們空冥公子的名號。”那杜管家搖着尾巴,腆着一張老臉,不要命的吹捧溜鬚。
“哈哈……既然如此,你便好好去辦吧,放心,辦好了,本少爺少不了您的功勞。”計子墨拍拍杜管家的肩膀,大笑着說道。
“謝少爺,謝少爺。”杜管家受寵若驚,連連打躬做揖,深感自家祖墳上,肯定是冒了青煙的。
杜管家一溜煙的跑城西找人去了。
“空冥兄,且在這裡稍等片刻,一會兒,大菜就可以上了。我會在墨南酒樓靠窗位置看着你表演呢?”計子墨蹲下身子,拍了拍空冥海的臉蛋,陰笑着說道。
“嘿嘿……計子墨,無論如何,忻然喜歡的還是我,你白費心機了。”空冥海無所謂地笑看着計子墨說。
“哼,你不要得意,我會讓你眼睜睜的看着,陶忻然在我的胯下輾轉求歡的。”瞬間,計子墨一臉鐵青,重重在空冥海臉上扇了一巴掌。
空冥海吐出一口血沫,夾帶着兩顆牙齒。他依然笑着看着計子墨:“可惜,你也沒有膽量殺了我。如果拉上你們計家陪葬,我空冥海死了也值了。”
“你就想想吧,你越是想死,我越是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麼感覺。”計子墨站起身來,招出一個水球,仔細的將手清洗乾淨,又拿出一個細絹,把手再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然後把細絹隨手丟在空冥海的臉上,“我還是衝動了,怎麼可以用自己高貴的手,去碰你們這些骯髒的東西呢?難怪衝動都是魔鬼呢?”
“其實你把那雙手剁了,更乾淨。”空冥海看着計子墨,很認真的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