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川眉頭微微一皺,隨即便舒展開來。
這時,鴻蒙塔中,已融入莫園的八卦綠野福地,羅凱,玉正奇,有熊奇志也相繼醒來,只有俞佐還沉浸在修煉當中。
於是,莫小川便溝通了羅凱三人,將他們帶出鴻蒙塔。
“我去,這是什麼地方,好氣派。”羅凱一看到天元宮,立馬像是沒見過大世面的鄉巴佬進城一樣,大呼小叫的喊了起來。
“天元宮,我們只是修煉了片刻,就到了天元宮,我們這氣運真不是蓋的。”有熊奇志看着像浮於半空中的天元宮,手舞足蹈。
莫小川聽了撇了撇嘴。大爺的,自己不知道跑了多少的路,才趕到了天元宮,雖然不能說累的像狗一樣吧,但也是有苦勞的。這傢伙,但憑有熊奇志一句話,功勞苦勞全都給一下子否了。有熊奇志這傢伙真狠啊。
“老大,該不會是我們要攀登臺階了吧?”只有玉正奇一下子便看透了事情的關鍵所在。
“先等等,你們聽。”莫小川笑道。
“天元神墓,天元宮,極天梯,羅凱第二,玉正奇第三,有熊奇志第四。”
洪雷般的聲音再度響起。
“咋回事?什麼第二,第三,第四的?”羅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跳了起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排排座,分果果。”有熊奇志表情也顯得十分的怪異。
“看來,這次的獎勵,應該與名次有關了。”玉正奇沉聲說道。
“不見得,這次的名次,應該是按照出現在極天梯前的時間順序算的。我雖然是同時將你們移出鴻蒙塔,但是天元神墓裡的規則不知道怎麼判定你們的名次的。”
“你們最重要的收穫應該是在這極天梯之上了。極天梯,九千九百九十九階,象徵天之極,登臨極天梯最後一階,相當於登臨了極天之頂。可以傲視天下。”
莫小川淡淡看着羅凱三人,笑着說道。
“看來這極天梯不易攀登啊。”玉正奇看着極天梯,眼神之中盡是興奮。
“切,這有什麼難的,不就是向階臺階而已,充其量也就是加大些重力,這種考驗在地球上的網絡小說裡,可是見多了。”羅凱剛是不屑的說道。
“牛皮誰不會吹,成不成走過才知道。”有熊奇志撇撇嘴,不懷好意地看着羅凱。
“切,老熊頭,我知道你肚子裡面那點壞水,不就是激着我上去,然後猝不及防之下,被轟下來,你好撿個笑話嗎?”羅凱像是看透了有熊奇志一樣。“嘿,我就偏不如你的願,看你又能如何?”
“所以說嗎?沒有本事,別在哪裡裝逼,省得到時候,裝逼過頭了,被雷劈的外焦裡嫩的。”有熊奇志輕蔑地看了羅凱一眼,然後說道:“看好了,我給你打個樣。”
有熊奇志說着,身子如箭,快步朝着極天梯上攀登過去。
眨眼間,兩百階梯已過。看起來,好像是沒有什麼難度?
羅凱有些蠢蠢欲動。
玉正奇也蓄勢待發。
只有莫小川嘴角噙着輕微的笑。
而此刻,對於天元神墓其他金仙修者而言,可比剛纔莫小川的名字被廣播時,更加的震驚。
已經有四個人,走到了天元宮,極天梯位置。好像是離天元傳承要比他們近許多。
畢竟他們目前,希望都還渺茫的很。不過,天材地寶,妖獸內丹都沒少收穫。
可是這不是他們最終的目的啊。
他們所想要的,還是天元傳承。
“啊啊啊。”何元良真的瘋了,完全不再顧忌是否會引來強大的妖獸,對着周圍便是一頓腳打腳踢,只將周圍的水域掀起一波波的風浪。
直到如今,何元良他們放眼望處,依然是一望無際的水域,東南西北他們都分不清楚,而莫小川卻到了天元宮極天梯。
還有,跟在莫小川身邊的幾個人也到了天元宮,極天梯。其他人可能對羅凱,玉正奇,有熊奇志等人不瞭解,可是,他們與莫小川等人已經戰過一場,自然對莫小川身邊的幾人要清楚一些。
莫小川身邊所有人都到了天元宮極天梯,而自己只不守前後腳的關係,卻將莫小川跟丟了,白白丟失了一個黃雀在後的機會,怎麼可能不讓何元良憤怒之極呢?
陰千里雙眼一眯,“天元老兒,你這是玩兒老子啊。老子在這裡都不知道殺了多少的炎漠妖獸了,你如今卻告訴我,有人已經到了天元宮,極天梯。好,真好,莫小川真好。”
一頭烈焰沙蠍不識好歹,不明時機,從沙海中鑽了出來,尾錐翹起,帶着腐臭氣息,熾烈無比的毒焰朝着陰千里攻擊過來。
“你也不知死活嗎?”陰千里陰森森的聲音,使得他周邊百餘里的距離,都被濃黑的死氣以及屍氣覆蓋,而那烈焰沙蠍更是被凍成冰雕,又一被陰千里一拳砸中,頓時四分五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起,走。”陰千里暴喝一聲,右腳朝着輕浮的黃沙重重踏了下去。
“轟。”黃沙飛起,遮天蔽日,一個方圓三裡有餘的圓坑出現在陰千里剛纔站立的地方。圓坑的底部,都是一個個被僵硬的烈焰沙蠍屍體,映着炙熱的陽光,放着晶瑩的光。隨着周圍溫度的不斷提高,這些烈焰沙蠍的屍體也開始慢慢的變成一灘,散發着惡臭的膿水。
“好,好樣的。這天元傳承,如果真的被莫小川這樣的人得到,也算是不錯,蒼天總算給他找了個好的歸處。”牧羊老人捋着花白的鬍子,滿意的笑道,好像是他自己得到了天元傳承一樣。
羅凱,玉正奇,有熊奇志是莫小川身邊的人,雖然牧羊老人知道莫小川名字不久,不過,以他在聖元域的人脈和名望,弄清楚莫小川身邊幾個年輕人的身份,還是非常簡單的。
“牧羊老人,等下如果我們有命走出去,見了莫小川,你能不能幫我們說說話,我們想跟在莫小川身邊。”這時,韋邢和時飛白走了過來,熱切地對牧羊老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