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文虹,你是故意的吧。”
果不其然。
駱文賓心中暗道一聲,大手朝桌子上一拍,人,“騰”地的一下,站了起來,指着駱文虹喝道。
“你看看,你看看,老六就是這爆脾氣。再說了,澤元鋒怎麼說都是澤元帝國的三殿下,而且,修爲更是達到了老祖的級別,其身份之顯赫,資質之絕倫,更是無於倫比。難道還虧了子芸那丫頭不成。”駱文虹淡淡地說道。“再者說,駱家養了她這麼多年,如今,駱家有難,讓她幫忙渡過這一關,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哼,你說的好聽,這麼好的事情,你怎麼不讓你的女兒自己去。別以爲你打的什麼算盤我不知道,不就是平時我與你不對付嗎?有什麼本事,你衝我來,將個女孩子推出來,又算什麼男人。”駱文賓氣憤不已。
“老六,這是什麼話,如果我女兒長的像子芸一般傾國傾城,美極天下,而且,又是天生媚體的話,就算是你不說,我也會安排自己的女兒去,爲了家族,還有什麼不能犧牲的。更何況,結果並不一定如同你想像的那好般糟糕。還可以以此攀上澤元家,這有什麼不好的。”駱文虹無奈的說道。
“如果家族需要我駱文賓,那怕是命丟出去,我都不帶眨一下眼睛的。可是如果想拿子芸說事,你還是踩着我的屍體過去吧。”駱文賓陰寒着一張臉,冷眉橫對着駱文虹。
“得,得,全當我沒說。既然如此,就安排家族其他人去做吧。只是效果,我可不敢肯定會怎麼樣?”駱文虹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說道。
頓時,駱家所有人看駱文賓的眼光就不一樣了。
駱文賓臉漲的通紅。
“文賓,別的時候,你怎麼做,我們都睜上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個關頭,如果你覺得子芸比家族還重要的話,我們什麼都不說了。”駱陽舒淡淡地說道。“至少,你也要聽聽子芸的意見吧。”
“大長老,你什麼意思?”駱文賓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義父,我覺得,還是讓我去試試吧。”這時,林子芸款步走了進來。
“子芸,你怎麼來了?”駱文賓快步迎了上去,將林子芸護在身後。
“義父,在駱家這麼多年,一直都受駱家恩惠,也該爲駱家做些什麼了。”林子芸笑看着駱文賓,兩隻手,搖着駱文賓的胳膊,嬌嗔的說道。
“什麼?!子芸你瘋了,你知道你以後要面對什麼嗎?是不是他們逼你了,你放心,有義父在,任何人都不能強迫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駱文賓急了,連忙說道。
“義父,沒有任何逼我,這都是我自己願意做的,沒有哪個女孩子不貪圖權勢富貴,不愛慕虛榮,整個彌昌皇朝,都沒有哪個男人能被我看在眼裡。好不容易有了這樣一次機會,我如果再抓不住,就是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義父對不起,讓您失望了。”林子芸歉意地看着駱文賓,“真誠”地說道。
“不可能,不會的,你不是這樣的女孩子。你父親臨終之前,將你託付與我,我一定會盡自己所能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我不允許你這麼做。”駱文賓有些瘋狂了。
當初,林子芸的父親林天正,與駱文賓一起歷練時,在一處秘境遇到危險,是林文正拼了自己的性命,纔將駱文賓救了下來。林文正臨終的時候,將林子芸託付給了駱文賓。
從此以後,林子芸便成了駱文賓的一切,爲了林子芸,駱文賓甚至一生都沒有婚娶。
“義父,還請您不要耽誤我未來的幸福好嗎?我知道您緊張我,但,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是哭是笑,都請您讓我自己走下去,好嗎?”
林子芸的語調,讓駱文賓感覺到陌生。
“噗”
駱文賓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血濺到林子芸身上,在她潔白的衣裙上,留下幾朵鮮豔的玫瑰。
“如果讓我知道,是你們從中作梗,算計子芸,我會讓你們後悔的。”駱文賓怨恨地說完,轉身落寞地,一步一蹣跚的離開了議事廳。
“還是子芸姑娘明白事理。以後,一切就有勞子芸姑娘了。”駱文虹笑看着林子芸,拱了拱手說道。
“我可以答應你們的所有條件,但是,如果你們哪個敢對我義父不利,或者,我聽到任何我義父不好的消息,別怪我翻臉無情。到時候,我會讓整個駱家,都爲我義父陪葬。”林子芸的臉瞬間便冷了下來。
“哈哈……子芸姑娘,這句話,還是等以後傍上澤元鋒再說不遲。因爲,單憑你自己,在駱家面前,不值一提。”駱文虹得意地笑道。
這個時候,駱正豪,駱陽舒,駱文榮等人都明白過來,原來,駱文虹一切都已經做了一切準備。不過,駱文虹這一手也玩的太陰了,讓你感覺到後背發涼。
既然主要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剩下的就是細節方面的問題了,自然有的商酌。
“殿主,您出關了。真是太好了。”金太傅正急吼吼的朝着議玄殿趕去,正好迎面碰上了莫小川,於是大喜。
“怎麼了?玄聖殿出狀況了嗎?”莫小川好奇地問道。
整個玄聖領的修羅萬殺陣都是莫小川佈下的,雖然如今,有黃信瑞主持,但修羅萬殺陣以及周邊數十里所發後的事情,根本就瞞不了莫小川。
而且,莫小川這次並沒有閉死關,他的目的,就是爲了仔細梳理一下太初萬解陣典所傳輸的信息。
因爲,太初萬解陣典對莫小川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莫小川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因爲受修煉時間影響,莫小川的修爲相較於其他動輒修煉以萬年爲單位的修者,還是有着一定的差距的。而陣法卻是有效彌補這一短板的方法。
所以,莫小川纔會對太初萬解陣典如此上心。
縱然如此,莫小川閉關期間,他卻對玄聖領周圍的情況大致有所瞭解。他沒有感覺到玄聖領有什麼異常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