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有,玄聖殿實在是太牛逼了。一個人獨抗了那麼多的勢力,竟然還詭異的贏了。看來,以後,中天界又要多出一個超級勢力了。就是不知道,玄聖殿與中天宗相比,會怎麼樣?”
“那還用說,自然是玄聖殿強一些,畢竟,如果中天宗面臨這麼多的修者,他們也不會像玄聖殿一樣應付自如吧。”
“如果那個時候,能夠加入玄聖殿就好了。這樣的話,我們現在至少在南天域就可以橫着走了,那該多威風。”
“哼,螻蟻之輩,大放厥詞,一個小小的玄聖殿,不知用些什麼旁門左道,一時得意而已。現在,無論你們加入不加入玄聖殿,都是要死。”藥無功冷冷地說道。
“瑩火之蟲,也與皓月爭輝。一個小小的玄聖殿又如何與我中天宗相提並論。”中曉慧也嬌聲叱道。
“這種小人物,也配與他們說這麼多。不如直接殺了省事。這裡是青風鎮,是玄聖殿的立殿根本,既然你們那麼仰慕玄聖殿。你們猜,玄聖殿會不會救你們?”道可道邪笑着說道。
“哈哈……可道兄此計大妙。如此,便由我來送他們上路吧。”藥無功哈哈大笑,元力融入聲音之中,聲振四野。
引的尚在周圍徘徊的修者側目不已。
“這是專門來找玄聖殿茬的。不知道是有幾把刷子,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年紀輕輕,何苦來哉。”
“藥王谷,重玄門,聯合衆多修者,都沒傷玄聖殿一根毫毛,就憑這幾個毛頭小子,又難道還有登天的本事不成。”
“噓,噤言,來者不善,小心惹禍上身。”
從藥無功三人不經意散發的氣勢來看,就可以斷定三人的修爲絕對如同高山大澤一般,深不可測。
本來只是幾個人閒說話,可是沒想到,卻招來殺身之禍。幾名修者臉色蒼白嚇的臉色蒼白。
不過,這幾名修者倒是有些血性,明知必死,也不願弱了氣勢,於是,梗着脖子:“哼,小子,想殺我們,至少也要濺你們一身血。”
“濺我們一身血,你們想多了。”藥無功森寒一笑,慢悠悠伸出一隻手掌,輕飄飄拍下來。
一瞬間,天地元力凝聚,一個虛幻的大掌從天而降。
大掌的攻擊範圍,將幾名修者囊括在內。
“媽的,拼了。”
“呵呵,我以我血濺軒轅。”
“生有何歡,死又何懼,歸去歸去。”
幾名修者,危急關頭,明悟生死,一身實力超強爆發。各自發出至強一擊。
“轟。”
大掌與幾名修者的至強一擊撞擊在一處。
天地動盪,空間震顫。
“咳……咳……咳咳……哈哈,小子,牛皮吹大了,我還真的以爲你吹一口氣就能將我們吹死呢?原來,也是銀樣蠟槍頭啊。”其中一名修者衣衫破爛,接連不斷地咳着鮮血。
“都還能喘口氣吧,能喘氣,就說句話吧。省得讓人家小瞧了。”另外一名修者也氣喘吁吁地說道。
“還好,命大。可是,咱這命一大,可人家的臉可要被打的啪啪的了。”又有一名修者戲謔地說道。
藥無功臉色鐵青。
身爲半步太乙金仙強者,一擊竟然連幾個小小的九天玄仙螻蟻都沒滅掉。
更何況,旁邊還有中曉慧,道可道在旁邊看着。
最主要的是,中曉慧眼神之中的詫異,深深刺激到藥無功。
“殺。”
藥無功再次反掌狠狠拍了出去。
“轟”
天地元氣暴鳴,如開了鍋一般,蜂擁而來。
一個凝實的,黑漆漆手掌,從天而降。瞬間便來到幾名修者的頭頂。
我命休矣!
幾名修者看着從天而降,黑漆漆的手掌,他們連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提不起來。
只能束手待斃。
“哼,在我玄聖殿範圍,也敢枉造殺孽,簡直不知死活。”一聲冷哼,在衆修者耳釁炸響。
接着一個巨大的手指,仿似自天邊生出,恍惚間,便飛梭而至。
輕輕一指點在黑漆漆的手掌之上。
“啵”
如水泡破裂的輕響,黑漆漆的手掌潰散一空。
那巨大手指去勢不改,直衝藥無功而去。
“放肆。”藥無功勃然大怒。
“唰唰唰”一連劈出三掌,纔將那巨大手指消彌於無形。
藥無功驚起一身冷汗,玄聖殿竟然藏着如此高手。
“呼——”那幾名修者長出了一口氣,在鬼門關轉了一圈,驚魂未定,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你是何人?竟敢阻我?”藥無功聲凝煞氣,森寒冷冽。
“人算是什麼東西,也配知道本尊名號。哧哧,螢火之蟲而已。”莫小川凌立半空,狀含譏笑。
“嘭”
藥無功全身氣勢全開,如惶惶大日,照耀萬古。
“藥無功,藥王谷內谷弟子,半步太乙金仙初期巔峰,有沒有資格?”藥無功跨前一步,傲然說道。
“呵呵……”莫小川淡淡笑道,“半步太乙金仙初期巔峰,你這是準備要嚇死我嗎?”莫小川聲音轉厲。“莫說是區區一個半步太乙初期巔峰,就算是太乙金仙來我玄聖殿,也一樣要跪着。”
“譁”
莫小川話剛說完,聚攏來的修者如同沸水般暴發。
“我去,這下,玄聖殿的牛皮吹的有些大了吧。”
“太乙金仙啊,都不知道中天界有沒有,至少,數千年來,我是沒有見過。”
“真的假的,莫殿主這下有點誇大其辭了吧。”
藥無功聽了莫小川的話,臉色變了幾變:“哼,大言不慚。牛皮誰都會吹,只是你的牛皮吹的有些不着邊跡。”
“呵呵……你且試試看。”莫小川說着,輕輕翻起手掌。
洪荒大手印。
手印起自天跡,無上洪荒氣息充斥,直奔藥無功而來。
“來得好。”藥無功怒喝一聲,一拳搗出。
拳掌相交,天地翻覆。
咻——
藥無功被凌空擊飛,人在半空,鮮血瀰漫。
“噗”
藥無功落地之後,仍然滑行出百米距離,方纔止住。
此時,他胸口已經完全塌陷,七竅之中,金光燦燦的血漬將自己染成了金身羅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