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天,你他媽的瘋了嗎?”費玉天的動靜,驚動了何玉峰。
“老子就算是瘋了,也是被你們何家逼的。還有,以後,不要再叫老子何玉天,老子再重申一次,老子名叫費玉天。”費玉天說着,便朝何玉峰撲了過去。
“我去,怎麼自己人還打起來了。這畫風轉變太快,老猿我也是看不明白了。”與何玉鋒斗的正歡的猿狂,被費玉天嚇了一跳。如意金箍棒一轉,不小心將碰到了金剛門總護法釋強雲。
直接將釋強雲給砸了個魂飛魄散,神魂不聚。
“這小子死的也太冤了吧。”枯榮真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經死翹翹的釋強雲,臉上不由的一陣抽搐。
“算了吧,這小子命該如此。”猿狂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非常的無辜。
“爹,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還是先行退回去,再想辦法吧。”釋小慧此時已經嬌喘吁吁。
“慧兒,難道你的功法也不管用了嗎?”釋永光有些火大。
開始,有何家人牽制玄巫堂高手,再加上釋小慧的特殊能力,所以玄巫堂大多數人都被釋小慧給控制了,臨陣倒戈,使得玄巫堂潰敗不止。這也讓金剛門得到了不少好處。所以,釋永光對釋小慧的媚惑之功,有着盲目的自信。
“爹,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媚惑之力今天一直不能建功,我懷疑是這個年輕人的原因。”釋小慧急急地說道。
“媽的,這個年輕人渾身都充滿了邪性。我們先想辦法離開。”釋永光知道時間拖的越久,對他們來說,越是不利,所以,當機立斷地說道。
“嗯,我們最好悄悄的離開。”釋小慧臉上盡是冷光。
“好。”釋永光想了想,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釋小慧考慮的是對的。畢竟,一起撤退的人數越多,目標越大,就越容易被發現。反倒是他們兩個人悄無聲息的離開,卻不太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
“呵呵……怎麼?釋門主就準備這樣離開嗎?金剛門和何家的人,可都還在進行殊死掙扎的。”釋永光與釋小慧兩人運用秘法,剛剛準備離開,莫小川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唰唰唰——”除了與何家弟子戰鬥的人之外,其他玄巫堂高手,都暫時捨棄了自己的對手,將釋永光與釋小慧圍了起來。
釋永光一臉烏黑,身爲一門之主,危急關頭,拋棄自己的門人弟子,背棄了自己的盟友,獨自逃生。這怎麼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而且,背棄的還是宏堡城何家之人。這釋永光的膽子得多肥啊。
“難道我們就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嗎?何不留一線,我們日後也好相見。”釋永光底氣有些不足。
“留一線?再相見?我可沒有與你們再次相見的心思。而且,我這是好心。省得釋門主離開了凡山城,便沒有地方可去。”莫小川耐心地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釋永光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很簡單啊,你回去之後,金剛門也沒有了,釋門主豈不是成了喪家之犬。”莫小川說道。
“你是說……”釋永光臉色劇變。
他已經明白莫小川話中所表達的意思。
看莫小川自信的模樣,金剛門應該凶多吉少了。
“釋門主果然是聰明人,一點就透。難怪區區三千年時光,便達到現在的修爲。”莫小川笑道。
“小子,你敢滅我金剛門,我金剛門可是廣剎教的宗親,難道你就不得罪廣剎教,不怕廣剎教的報復?”釋永光陰森森地問道。
“廣剎教,那又是什麼東西?看來你還沒有弄明白,這裡是風雲領,廣剎教再怎麼樣,也管不到風雲領來。”莫小川好似不以爲然。
“廣剎教如果想滅一個不起眼的小勢力,恐怕花費些代價就能辦到的吧?”釋永光獰笑道。
“如果你們在廣剎教身分如此重要的話,恐怕,廣剎教也不會將你們發配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莫小川呵呵呵。
“公子,公子。”
有熊納雲和樊阿大狼狽萬分地跑了過來。
莫小川眉頭一皺。
有熊納雲與樊阿大被他安排去抄金剛門的老巢,按照他們的推算,金剛門的防禦應該不會太強,有熊納雲與樊阿大等人帶領玄巫堂一衆精英,與萬象城收加入玄聖殿的一部分太乙強者,攻下金剛門,應該手拿把攥。怎麼會如此狼狽。
“哈哈……小子,你可千萬別告訴我,這就是你派去攻佔金剛門的炮灰?”釋永光見狀,指着莫小川大笑。
“公子,我們沒有辦好您交待的事情,給您丟人了,請公子責罰。”有熊納雲與樊阿大來到莫小川面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向莫小川請罪道。
“起來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如此狼狽?還有,其他人呢?”莫小川伸手一拂,將兩人扶起,關心地問道。
一個宗門而已,今天攻不下就明天,明天攻不下,就後天。只要有辦法,相信總有一天能攻下來的。
可是人就不一樣了,人死了,就不能再復生了。
“公子,開始,我們進展蠻順利的,可是,就在我們就要將金剛門完全拿下來的時候,突然,金剛門四長老釋永書,從外面帶領一些人朝我們殺了過來,那羣人實力太強大,個個都有着五千年以上太乙金仙初期實力。”
“很快,我們就潰敗下來。所以,我們就按照以往慣例,讓大家分散撤退了。只是萬象城新加入的修者,大多數都被那羣人給殺死了。”
有熊納雲頭差點沒有埋到自己胸腔去,內心是深深的自責。
這是與金剛門衝突以來,損失最大的一次,不要說是莫小川了,就算是他自己都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這麼說來,不能怪你們,是我莽撞了,金剛門原來還留守了一支奇兵。這玄聖殿死去的弟子,我莫小川應該承擔所有的責任。”莫小川眼底都是深深的自責。
同時,他周身所壓抑的殺機,如果爆發開的話,足以摧毀整個烏圖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