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雖然你完美掌握了自身力量,並不代表你的境界,就真的穩定下來。”
“剛纔,他們面臨同樣的丹藥,爲什麼沒有貿然去取。只有你,老不要臉,鬼迷心竅。”
莫小川喝斥首。
“這,不是他們都是愛臉面的人嗎?”巨幅訕訕地說道。
“死鴨子嘴硬。”山牤都看不慣了。
“嘿嘿……”巨幅傻笑着,含混過關了。
新光城,緊鄰巨靈山脈而建,是蒙白府,雷雲宗轄下,隸屬青雲仙國。
整座城牆都是由黑金石打造,高有數十丈,寬十五米。
但從外觀上來看,安全的厚重感,給人一種固若金湯的感覺。
縱是如此,現在,城牆外圍,仍然,坑坑窪窪,破敗不堪。有些地方竟然有着,深達數米的深坑。
尤其是面對巨靈山脈方向,城牆可謂是搖搖欲墜。
“但願今天,蠻獸不會來攻城吧。”一個城牆守衛,一臉無助地盯着巨靈山脈方向。
“也就想想而已,這幾天來,每天一次,雷打不動。也不知道這些蠻獸,抽的哪門子風。”一位同伴說道。
“如果蠻獸再來攻城,恐怕,我們沒有一個能活下來的。”另外一個城牆守衛沮喪地說道。
“雷雲宗派來的強者呢?蒙白府派來的強者呢?還有四面八方,擁過來的無數修者?難道他們就眼睜睜看着新光城破嗎?”一位新來的守城護衛,忍不住問道。
“呵呵……小傢伙,一看就知道你是新來的。來喝一口吧。這東西麻木了,死也不怕了。至於你說的那些人,城破了與他們何干?”離他最近的一位,年老城牆守衛苦澀地說着,遞給新來守衛一個散發着,淡淡酒香味的,黑漆漆的葫蘆。
“可是,城破了的話,後面,就無險可守了。咳咳……”新來守衛猛然灌了一大口酒,酒勁太烈,刺激的他一陣咳嗽。
“那樣會死很多人的。”新來守衛緩了口氣,又說道。
“死再多人,還不都是些普通人,普通修者,與那些高高在上的上仙,有半個銅板的關係嗎?只要他們能活着,我們這些人的死活,又算得了什麼?”
年長守衛抓過酒葫蘆,猛地灌了幾口,閉目享受那火辣辣感受。
“咦,你們快看,快看。”一個守衛大呼小叫起來。
“怎麼了三驢子,被蜂蟄了,還是被狗咬了,吵吵巴火的。”其他的護衛都被三驢子驚到了,不滿地說道。
“不是,是人,是人,你們快看。”三驢子興奮的跳起來。
“我去,不是吧你,三驢子,你是不是受不了刺激,瘋了。人有什麼好看的,整個新興城都是人,被逼着送死的,還不就我們這些嗎?”
有些人鬱悶地翻了個白眼。
“不是的,我是說,從巨靈山脈方向過來幾個人?”三驢子指着城牆外面,聲音都有些顫抖。
七天了,這個方向,除了讓他們絕望的,撲天蓋地,海潮一般的蠻獸。別說人影了,連個鬼影都沒見過。
如今,卻出現了幾個人,這說明什麼?
難道是——
衆守衛都朝着三驢指着的方向看去。
果然。
“莫公子,前面就是新光城了。新光城是青雲仙國,靠巨靈山脈最近的城池。也是防禦值爆表的城池。”
“只要不是山脈深處那些傢伙出動,一般蠻獸,恐怕,連在城牆上面,留下印記的資格都沒有。”
“而且,新光城離雷雲宗很近,不過兩千餘里。如果蠻獸攻城,規模較大的話,雷雲宗剛好可以及時救援。”
花玉生,介紹着新光城的情況。
“好像深處那一幫傢伙已經動過手了?”莫小川遠遠看着新光城。
“那它們也很難攻破新光城。”花玉生自然地說道。
“如果再來一波,就危險了。”莫小川幾人說着,便來到新光城下,莫小川一指城牆上,深有幾數的黑洞說道。
“是啊,這幾天下來,真不知道,這方戰鬥該是怎樣一種慘烈?”藍彩玉也不由感慨道。
“確切地說,我們的到來,不,是山牤的到來。反倒是成了新光城的救世主。”莫小川笑道。
“如果不是今天,山牤前輩剛好出現,我想山脈深處那幾位,肯定還會發動攻城。如果今天再來一波,恐怕,新光城就不保了。”花玉生想想也有些後怕。
畢竟,新光城,可是巨靈山脈與,青雲仙國的一道屏障。
如果新光城毀,那麼,後面將無險可守,獸蠻便可以長驅直入,一路肆虐青雲仙國。
屆時,青雲仙國將會生靈塗炭,損失慘重。
“你們是什麼人?到新光城幹什麼?”一位城衛首領模樣的中年人,衝莫小川等人喊話。
剛纔,三驢激動完了過後,便清醒過來,急記向城守統領韓堅強彙報。
這中年人,便是新光城,城衛統領,韓堅強。
“我是廣法府,花玉生,這位是莫小川莫公子,我們都是半個月前,進入巨靈山脈試煉,今日才返回。還望這位首領開門放我們進去。”
與青雲仙國打交道,自然要用,在青雲仙國較有名望的花玉生了。
花玉生謙謙君子,沒有耍橫縱嬌。
“哦,花玉生?花公子?”那首領仔細打量了一下花玉生。
果然。
花玉生做爲青雲仙國有名的青年才俊,直接影響着,未來,青雲仙國統治大勢。所以,其身份自然被青雲仙國民衆所熟知。
而且,花玉生的畫像,在青雲仙國,也有着很大的流通價值。
“哦,原來是花公子。實乃失敬。因爲這幾天,正處於蠻獸攻城的敏感時期,所以,城門盤查很嚴。望花公子見諒。新光城統領韓堅強,先行賠禮了。”韓堅強拱手寒暄。
“哈哈,韓統領見外了。新光城地理位置特殊。又是我青雲仙國,切斷巨靈山脈蠻獸,與青雲仙國之間聯繫,保全了青雲仙國無數百姓,居功至偉。如今又是特殊時期,倒是花某孟浪了,韓統領須賠罪。”
花玉生哈哈大笑。
“都說花公子,謙謙君子,頗有儒士之負,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花公子稍等,韓某這就開門。”韓堅強抱拳道。
“有勞了。”花玉生回禮。
“且慢。”一道傲慢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