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秋若寒被重重擊飛出去。
人在半空,吐血不止。
丹田破碎,仙力流失。她的修爲被廢了。
“嘭”
十丈之外,秋若寒重重摔落在地上。
身子一陣抽搐,又是一口淤血吐出。
趙祺瑞這時獰笑着走上前來。
“哈哈……秋若寒,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以爲是,你覺得你的行爲很偉大嗎?呵呵……在我的眼裡,那叫傻。”
“修者的世界,強者爲尊。弱者所有的一切都是爲強者來服務的。包括他們的生命。”
“可是,你呢,卻要爲了她們,自己身處險境。嘖嘖,行爲很高尚,想法很傻逼。”
趙祺瑞臉部變的有些猙獰。
“你知道,當初,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而且,讓我成爲了道清學院所有人眼中的笑話。我就發誓,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得到你。一定要當着所有道清學院的學員,狠狠地蹂躪你,凌辱你。讓你從高貴的女神,變成一個只知道原始本能的dang婦。”
“當然,我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這種枯燥不堪的修煉,我根本就堅持不下去。你就是我如今突破大羅真仙的最強動力。”
“今天,我終於成功了,你還在半步大羅圓滿巔峰慢慢的,可憐的爬着。哈哈……秋若寒,當初,是誰給你的勇氣,拒絕我的追求。如今,後悔了吧。”
“快快,快拿出你後悔的表情來,讓我好好的享受一下,看到你後悔表情時,內心巨大的快樂。”
趙祺瑞獰笑着,慢慢蹲下身子,伸手去摸秋若寒的臉蛋。
秋若寒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向外滾了出去。堪堪躲過了趙祺瑞骯髒的手。
“後悔?我爲什麼要後悔?你的爲人,我早已看透,我現在只是慶幸,當初沒有答應你的追求。否則,以你今日今時的作爲,我的靈魂也會跟着蒙羞。”
秋若寒冷冷地看着趙祺瑞,淡淡地說道。
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好似,她根本就沒有即將要死去的覺悟。
“是嗎?那就最好不過了。這樣,無論如何凌辱你,我都不會有任何愧疚了。秋若寒,別怪我,這都是你自找的。”
趙祺瑞怒極而笑。
“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我秋若寒如果皺一下眉頭,死後永不輪迴。”秋若寒表情淡然地說道。
“好,好,有個性,有魄力,我喜歡。希望,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你也喜歡。”
“你以爲,救走了你的姐妹,她們以後就可以好好活下去了嗎?不會,因爲,等她們在外面看到你的遭遇,她們活着,比死了還要痛苦千百倍。當然,如果她們是真心拿你當姐妹的話。”
“你以爲,我會在乎那些女人的死活嗎?不,她們在我的眼裡,只是隨時都可以捏死的螻蟻而已。我在意的,只有你。只要你留下來,她們的死活,又與我何干?沒想到,你與老子還是心有靈犀了一次,你真的留下來了。”
“既然如此,接下來,就開始我們的表演吧。”
趙祺瑞再次緩步走近秋若寒。
秋若寒好似知道了趙祺瑞的目的,她知道,掙扎吶喊,只能更增加趙祺瑞的獸性,於是便索性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順着她的臉頰,潺潺流下。
“怎麼,秋若寒,你這就認命了嗎?你應該猜到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難道你就不覺得可怕嗎?難道你就甘心在萬衆矚目之下,被人無情的咣咣咣嗎?你應該掙扎,你應該喊叫,你應該求饒。”
“來啊,叫給老子聽啊。”
最後一句,趙祺瑞幾乎是吼出來的。
到了這個地步,秋若寒依然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內的淡然,平靜。讓趙祺瑞深感挫敗。
他的目標,就是征服這個女人。
從身心上征服。
可是,如今,這個女人卻不給他半點反饋。
這不是面對這種情況下,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反應。
所以,趙祺瑞怒了,他希望看到的是。秋若寒卑微的跪在他面前,隨他褻玩,隨他蹂躪。
對他百般討好,百般奉迎,百般風情。
可是,這些,他一樣都沒有看到。
他看到的,只是一個會喘氣的屍體而已。
“老子的話,你聽到沒有。按照老子說的去做,去做吧,你個賤女人。”
趙祺瑞好像突然發了瘋,一腳將秋若寒踢飛出去。
這一腳,秋若寒便出現在百米開外。
因爲修爲被廢,失去仙力保護,秋若寒感覺自己全身骨頭都碎了,而且,神魂陷入一陣陣的黑暗之中。
自己要死了嗎?
終於要死了。
如此死了也好,至少不用再面對接下來,不堪的場面。
秋若寒再冰冷,再努力裝作無所謂。她始終是一個女人,沒有一個正常的女人,不看重自己的名節的。
“我次奧,天殺的狗東西,還真下的去手。”
“尼瑪,還是人嗎,簡直畜牲。整個天地盟都是畜牲。”
“喂,哥們,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也是天地盟的人,可是我也恨他。”
“打他。”
“嘭,嘭,嘭……”
那哥們悲催地抱着頭,默默地承受着衆人的暴打。心裡發了狠的罵道:“gou日的趙祺瑞,你他孃的種下的因,老子卻要替你承受惡果。
還有,誰讓自己嘴賤呢?不開口不就沒事了。
万俟雲臉上掛着笑,時不時偷眼瞄下莫小川。
莫小川始終一臉淡然。
順天,巾幗社的生死恩怨,與他何甘。
臧霸猛地站起,雙手一變,就要掐動法訣。
“臧院長,這是幹嗎?選撥賽還沒到結束,團體選撥賽的冠軍還沒有決出,怎麼可能隨意終止比賽。就算你是院長,也沒有權利這樣做吧。更何況,金執事,還在監督呢?你也太拿金執事不當回事了吧。”
候金剛跳了出來,指着臧霸的鼻子,厲聲喝道。
“這些畜牲都被你收買了吧。故意屠殺我道清學員精英學員,也是出於你的授意吧。看來,你已經想好退路了。”
臧霸瞪着候金剛說道。
“臧院長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候金剛眼睛一眯,陰森森地說道。
“稍安勿噪,事情並沒有你們所想像的那般糟糕,應該還有轉機。”金大元擺了擺手,打斷了臧霸和候金剛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