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街上整齊的建築,熙熙攘攘的人羣,隨處可見的強者,莫小川忍不住低聲感嘆。
就算是天悅城因爲舉辦四院大比,吸引了一些修者。但還是遠遠不能與君揚城相比。
無論是人員流動上,還是從強者數量以及質量上。
君揚城完全可以甩天悅城十幾條街了。
“那是自然,君揚城君揚城本就靠近郡城,周圍又有數個試煉之地。而且,還是進入郡城的主要中轉站,地理位置可謂是得天獨厚。所以,人物和強者質量上,自然要比天悅城強的多。”
巾紅妝給莫小川解釋道。
“哈哈……紅妝,聽下面人說,你回君揚城了,我還有些不信。所以,出來看看,沒想到你還真的回來了。太好了。”
這時,一道陰柔的聲音,自莫小川他們身後傳來。
莫小川和巾紅妝齊齊轉身,只見一個面如粉玉,身着白袍的公子,搖着逍遙扇緩步走了過來。
那公子,來到莫小川和巾紅妝面前站定,一雙如同毒蛇般的眼睛,瞄向莫小川,帶着森然的寒意。
“原來是郟公子,好久不見了。”巾紅妝淡淡地說道。
郟公子看向巾紅妝的眼神充滿了熱切。
“紅妝,你回來君揚城怎麼不提前給我說一聲。聽說巾家那些混蛋可沒少給你使絆子。”
“怎麼樣,還順利嗎?那些城衛軍沒有爲難你吧?如果他們爲難你,告訴我,我把他們的頭揪下來,當球踢。”
郟公子霸氣無比地說道。
當然,他也有說這句話的資本。在君揚城,除了城主府之外,郟家又怕過誰?
“郟公子,不要這樣說,他們也是小人物。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苦處,他們生活在碰撞的夾縫裡,已經很不容易了。”
巾紅妝淡淡地說道。
“嗯,紅妝,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善良。既然紅妝都這樣說了,那便是他們祖墳上燒了高香,算他們走運。本公子也就不找他們麻煩了。”
“對了,紅妝,你剛到君揚城,君揚酒樓又添了幾個新菜式,味道更是一絕,不知可否賞個臉,給我一次表現的機會。”
郟公子非常大度的原諒了城衛軍,然後,趁熱打鐵,朝巾紅妝靠了上來。
“郟公子,我們關係還沒有那麼親近,你還是叫我巾小姐的好。否則,我怕我男人會吃醋。還有,因爲我的男人,我是不會接受其他男人邀請的。郟公子自己去吧。”
巾紅妝說着,伸出雙手,抱住了莫小川的胳膊,將頭輕輕偎依在莫小川的肩頭。
莫小川身子頓時僵住了。
沒想到,自己在從天,竟然做了一次傳說中的箭牌哥。
可是,自己除了配合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美美的享受軟軟觸感的幸福吧。
郟公子感覺內心那本就澎湃的怒火,瞬間便被點燃了。
“小子,你是什麼人?”郟公子聲音低沉,看得出來,他在強行壓制着他的怒火。
“難道紅妝沒有告訴你嗎?我是他的男人。對了,在我的女人面前,還請你不要表現的過於親蜜。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瘋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我可不想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畢竟,命只有一條。沒了也就沒了。”
郟公子差點跳起來,在君揚城,敢與他郟正鴻如此說話的,一把手就能數的過來。但是,絕對不會包括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
“好,小子,夠種。本公子看上的女人你都敢伸手。但有一句話你說的不錯,命只有一條,沒了也就沒了。本公子就在這裡站着,我倒想看看,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郟正鴻陰森森地說道,一雙眼睛,怨恨中帶着殺機。
巾紅妝是他看中的女人,他垂涎數百年了。最後,絕對不會便宜別人。
“好奇害死貓啊,千萬別試,你會因此而喪命的。”莫小川認真的說道。
“哈哈……哈哈……”郟正鴻發出一連串瘋狂的笑聲。然後,停下來,緊盯着莫小川,一字一頓的說道,“小子,我看看,到底誰會因此而喪命。給我殺了那小子。”
郟正鴻一揮手,跟在他身後的幾名郟家家將,便紛紛祭出長刀,朝莫小川砍了過去。
隨着郟正鴻與莫小川之間,火藥味越來越濃,圍觀的人羣也越集越多。
“我去,這是那來的傻小子,竟然敢與郟公子正面剛上了,難道他不知道,郟家是君揚城三大家族之一嗎?這純屬是找死的行爲啊。”
“就是,爲了一個女人,值得嗎?身爲修者,只要還有命在,多少女人找不到。”
“可別這樣說,那個女人可不簡單。那是巾家原家主唯一的女兒,掌上明珠。”
“聽說巾家原家主一脈,不是因爲背叛巾家,被巾家追殺了嗎?怎麼還敢出現在君揚城?難道是回來報仇的。這可是大事件啊。”
“是啊,再怎麼樣,也只是原家主的女兒,而且,還是因爲背叛家族,被追殺的原家主女兒。如果巾家知道,肯定會派人來斬盡殺絕的。”
“切,只要人家敢出現在君揚城,一定不會無的放矢。肯定是有一定所握的。”
“可惜,這次,巾家小姐找了個傻男。巾家的事情還沒處理好呢?又惹上了郟家。郟家力量上,整個君揚城都是絕強的,只比城主府稍弱一些而已。巾家剩下的這老弱殘兵,在郟家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郟正鴻,這裡是君揚城,你敢在君揚城動手不成?”巾紅妝眉頭一掀,跨前一步,攔在莫小川面前。
她深知莫小川的脾氣,平時你不招惹到,他看起來,非常隨和,像是鄰家大哥哥一般。
可是,如果一旦得罪了他,或者說是觸犯他的逆鱗,他絕對會瞬間便化身噬血狂魔。可怕無比。
巾紅妝的用意是想救郟正鴻一命。
沒想到,反而更加激起了郟正鴻的妒火。
“小子,難道你就想一直躲在一個女人身後,讓你的女人來庇護你嗎?如果真是這樣,你沒有資格得到紅妝。”
郟正鴻盯着莫小川眼睛,惱怒之中,帶着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