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難道您忘了,您曾給告訴過我們,打了小的,來了老的。打了老的,來了更老的。只要敵人還能有活着的人,敵人就會源源不斷。”
“雖然來人,質量都不怎麼行,可是,關鍵是數量夠啊。勉勉強強找點樂子還是可以的。”陸阿牛笑嘻嘻地說道。
“其實,我真不願意在大源城出手,這個留給雪靈分殿更好。”
莫小川說道。
“可是,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管不了那麼多了。”飛魚令說道。
幾人說話不及,秦鬆白便帶人來到了面前。
“小子,我還以爲,你會龜縮在富雲奇珍閣不敢出來了呢?看看,現在,還有誰給你撐腰?”秦鬆白囂張地上前就要踹莫小川的輪椅。
“就是,一個狗屁殘廢,也敢在秦家面前囂張。你以爲自己是什麼東……”
身後有人,步方鵬自然也不會放過奚落莫小川的機會。然而,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突然感覺一個黑色的人形物體,帶着呼嘯的風聲,朝他砸了過來。
“砰”
“噗通”
步方鵬本想躲閃的,可是,躲閃不及,被那人形黑形撞了個正着。
慣性帶着龐大的壓力,使得他重重摔倒在地上,胸口一陣憋悶,一口淤血差點沒有吐出來。
然而,他一口淤血沒有吐出來,而和他對面的人卻毫不客氣地,吐了他一臉。
表哥。步方鵬眼睛被血糊住這前,終於看清了那個人形黑影究竟是什麼東西。
“人該死的時候,就是喜歡自己朝槍口上撞。”莫小川淡淡地開了口。“你真以爲秦家的名號可以護得住你們?”
“小子,你什麼意思?之前,聽他們說,你不將我們秦家放在眼裡,我還有些不相信。以爲他們爲了搬弄是非,胡亂陷害你們。沒想到,他們說的竟然是真的。”
“小子,如果你不給我說個明白,我秦鬆允可就不怎麼好說話了。而且,你竟然當着我面出手對付秦家人,是不是有些太囂張了。”
秦鬆允一聽莫小川最後一句話,原本風輕雲淡的表情,突然一下子陰鬱了起來。
“啪”摺扇一收,冷冷地說道。
“怎麼,你秦鬆允不怎麼好說話,本公子就好說話了。教訓他們?!他們沒那麼大臉。也不夠資格。”莫小川輕蔑地說道。
“小子,看你身手,和大源城的所做所爲,定然也是世族宗門之人,說吧,看看你的身份,我們秦家能不能招惹的起?”
秦鬆允不傻,莫小川敢如此囂張,要麼有實力,要麼有勢力。
一個十六七歲的年輕人,實力再強,又能強到哪裡去。那就說明,這人身後的勢力可能有些力量。
“怕就是怕,着急盤根問底幹什麼?乾的過就幹,幹不過就滾蛋。本公子向來與你們不一樣,別管對方是誰,只要本公子看的不順眼,便先打過再說。就像是這樣。
莫小川的聲音,毫無煙火氣。說到最後的時候,不見任何動作。
“啪”秦鬆允竟然被一巴掌拍飛了。
整個世界一片靜寂。
秦鬆白還好些,只是秦家五長老之子,而且,本人資質一般,風流紈絝。不怎麼受秦家人重視。
可是秦鬆允便不一樣了,秦鬆允是秦家家主第二子,自小就資質非凡,修煉上,可謂是順風順水。待人接物也拿捏的非常好。他唯一的缺點便是將秦家的名望看的太重。
否則,也不會在秦鬆白蠱惑之下,來找莫小川的麻煩了。
“你,你敢打我?”秦鬆允站起來來,並沒有像其他紈絝公子一樣,撒潑使瘋,歇斯底里。而是非常平淡地說道。
“怎麼,你就打不得嗎?”莫小川輕輕一笑,斜眼看向秦鬆允。
“我要向你挑戰?”秦鬆允收起摺扇,認真地說道。
莫小川詫異地看了眼秦鬆允,自己這還碰上一個武癡。
“想挑戰我們公子,還是先過我們這一關吧。如果連我們這一關都過不了,你挑戰我們公子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陸阿牛捋了捋袖子,準備站出來。
“說好的,我先來。你這是搶人生意啊。不帶這麼玩的。”飛魚令卻率先跳交出來。
“暈,丫的,打架的時候,跑的比誰都快。這種級別的,我也懶的欺負,就交給你吧。”陸阿牛大度地說道。
“如果我贏了,你們向秦家道歉,如果我輸了,承認秦家不如你們。”秦鬆允不管是誰,只要能站出來,和他打一場就可以了。大源城,年輕一輩中,他寂寞太久了。
“好,一言爲定。”飛魚令也開始欣賞起秦鬆允來。
且不說,飛魚令與秦鬆允的戰鬥。
秦家,一間密室中,正在入定的秦家大祖秦光,豁然睜開雙眼,手心一轉,取出一枚信符。
“程宗這老貨,昨天,剛剛從老子這裡敲去兩壇金元酒,不會這麼快就喝完了吧。”秦光喃喃說着,神識探入信符之中。
“忽”
秦光臉色鉅變,一下子站了起來,鋪天蓋地的氣勢狂涌而出。
密室門口,兩位守關的秦家弟子,剛剛入定,便被溢出來的狂暴氣息所驚喜。
“發後了什麼事?大祖爲何會如此暴怒?”一名弟子愕然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別管那麼多了,恭迎大祖出關吧。”另外一名弟子說道,連忙躬身下去。
“秦家所有人,議事殿集合。”秦家大祖聲如驚雷。
秦家議事殿,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呼吸都不敢大聲。一個個都惴惴不安。
忽,秦光的身影出現在議事殿之中。
“大祖。”
所有人都躬身行禮。
“秦博延。”秦光一出現便直接點了秦博延的名。
秦博延心裡一咯噔,連忙出列:“大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