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川微微一笑，正要將手鐲接過來。
“慢着，齊哼，齊哈，難道你們腦子也被肌肉給填滿了嗎？什麼身份不明的人都放進凌寒城。如果凌寒城發生了意外，你負擔的起嗎？”一位年輕人走了過來，冷冷地說道。
“凌寒城規矩，人族要守望相助，第一次進入凌寒城，沒有引薦人的情況下，要被監控三年時間。我們完全是在按規矩行事。爲什麼就不可以呢？”齊哼臉色不虞地看着來人說道。
“就是，難道，人族何必爲難人族呢？”齊哈也跟着說道。
很明顯，齊哼，齊哈，與這年輕人不對路。
“我們是不爲難人族，可是有些人族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人族看，他們除了給古皇族做走狗之外，還會做什麼？小子，你膽子可真的不小，竟然敢光明正大來我凌寒城，難道，你不知道凌寒城是所有古皇族人，和古皇族奸細的噩夢嗎？”
年輕人森然地對莫小川笑着說道。
攻心計？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既然你說本公子是古皇族奸細，那總得有個證據嗎？你拿證據出來我看看。”莫小川伸手到那年輕人面前。
“證據，小子，你真的太嫩了。這年頭，拳頭就是證據，可以證明任何事情。而且，在這裡，我，江小余，這張嘴便是證據。不服來搞啊。”
江小余大大咧咧地說道。
“對不起，我不是個隨便的人，而且，你嘴也太臭了，我真的忍受不了。還有，本公子對男人沒興趣。”莫小川說道。
“小子，你，你竟敢這樣和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江小余怒然，一巴掌便甩了過去。
莫小川胳膊隨意一擡，江小余拳頭被莫小川緊緊抓在手裡。
“你不應該問我知道你是誰嗎？因爲，劇本不是這樣寫的。你應該問我，知不知道，你爹是誰？”
“好小子，既然你想在道我爹是誰，本公子便滿足你這個願望，本公子的老爹是烏鯨幫幫主，本公子就是烏鯨幫幫主。知道烏鯨嗎？小子。你最好乖乖的聽本公子的話，讓本公子狠狠教訓你一頓。這件事便一筆勾銷了。如何？”
江小余一提到烏鯨幫，整個人頓時如同打雞血一般，瞬間便來了精神。
“看來，你還是沒有看清自己的處境啊，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莫小川說着，手上力道慢慢大了起來。
“咔咔咔——”
江小余的胳膊發出一聲聲，讓人頭皮發麻的，骨裂的聲音。
“啊，啊，疼，疼，你踏瑪的快住手啊。哎喲，疼死老子了。老子可是烏鯨幫少幫主，你信不信，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江小余疼痛之餘，還不忘擺自己烏鯨幫少幫主的身份。
“看來，你的腦子裡面沒有肌肉，甚至邊個尿花都沒有。你小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測過智商嗎？這智商真的可以與烏鯨相媲美了。烏鯨幫，烏鯨幫，看來，當初，你媽懷你的時候，烏鯨可沒少幫忙。原來如此，我終於知道，你爲什麼叫江小魚了。你父親也知道自己頭頂一片綠油油了。那是大鯨，你是小魚，這纔對得上根。”
莫小川嘲弄地說道。
“混蛋，混蛋，小子，你竟然辱罵與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啊。”莫小川勁頭一直在增加，劇烈的疼痛，已經讓江小余有些歇斯底里了。
“嘍蟻一隻而已。”莫小川說着，一拳便要爆了江小余。
“且慢。”齊哼，齊哈兩人急忙撲了上來。
莫小川身子一掠，便帶着江小余朝着一邊掠去。
“你不能殺他？”齊哼，齊哈異口同聲地說道。
“爲什麼？”莫小川淡淡地說道。
“因爲，他是江小余，他是烏鯨幫的少幫主。而且，他是與我們一直值守城門的人。”齊哼，齊哈兩人說道。
莫小川淡然一笑，“他的名字，他的身份，任何一個，對本公子來說，都只是一個笑話。想殺本公子的人，沒有一個能活下去的。”
莫小川說着，拳頭已然轟了下去。
“噗——”
江小余整個人從前胸到後背，直接炸烈出一個碗口大小的窟窿。正處在心臟位置，心臟已經不翼而飛。
江小余，駭然地看着莫小川，他到死都沒想到，自己都已經搬出了自己的父親，烏鯨幫幫主。可是爲什麼，這個年輕人還敢毫不留情地出手擊殺他。
後悔，極度的後悔，可惜的是，已經完了。
如果早知道，這小子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之徒，他又怎麼會輕易去招惹他。
除了時光倒流之外，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買，所以，江小余只能在無窮無盡的悔恨之中，意識漸漸消失在黑暗之中。
“你，你，真的殺了他，你，你，唉——”齊哼，齊哈兩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莫小川。
“怎麼，殺不得嗎？”莫小川聳了聳肩膀，“現在，殺得了，殺不了都已經殺了。”
“你不要進凌寒城了，順着凌寒城朝西走，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走到有人族出沒的地方。運氣不好，恐怕你就要早夭了。”齊哼快速說道。
“不，這凌寒城，我一定要進，因爲我還有事沒有查清楚。”莫小川固執地搖了搖頭。
“你小子，怎麼死心眼呢？你殺的可是江小余，烏鯨幫少幫主，是烏鯨幫幫主，江大龍唯一的兒子。烏鯨幫如今在凌寒城一家獨大。你殺死江小余的事情，現在，恐怕江大龍已經知道了，說不定正朝着裡趕呢？”
“到時候，別說你做事情了，你如果能活命下來，就已經是阿彌託佛了。”齊哈也連忙說道。
“是嗎？凌寒城，烏鯨幫一家獨大，我倒要看看他能怎麼個獨大法。”莫小川越發堅定了進入凌寒城的決心。
烏鯨幫一家獨大，不是說明玄聖殿衆人正處於危難之中嗎？否則，以齊哼，齊哈兩人的性格，剛纔被江小余針對的時候，肯定不會忍氣吞聲的。
他們不是怕死，而是怕死後還要連累玄聖殿，從而遭成玄聖殿傳承斷絕。
想到這裡，莫小川便一陣陣心酸，殺機狂暴如海潮涌動。
“你，唉，真是良言勸不醒該死的鬼。”齊哼怒道。
“齊哼，你又在勸誰呢？是在勸殺我兒的兇手，逃亡天涯嗎？”
江大龍的聲音突兀地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