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下方,淚堂部位,在面相學上被稱爲男女宮,又叫子女宮。男女還沒有結婚的時候,則是看男女之事,若結婚後,則是看子女的情況,以及行善積的地方。
而此刻,肖建軍子女宮左側宮點浮腫,隱含紫黑,子女紋時斷時續,繁亂異常。則象徵着肖建軍有喪子之痛。再看王潔也是這樣。那就說明了,肖建軍的兒子肖剛正處在危險之中,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
“大哥,知道肖剛在執行什麼任務嗎?”莫小川沉聲問道。
“聽說是保護一隊考古專家參與一古墓的掘,怎麼,有什麼問題嗎?”肖建軍見莫小川神色凝重,心裡也是一沉,急忙說道。
“知道在什麼地方嗎?”莫小川接着問。
“據說這古墓關係重大,所以消息是嚴格封鎖的,要不是老太爺,我也不知道肖剛是在執行這個任務。”這個時候,不光是肖建軍,就連一邊的王潔心也提了起來。
兒子肖剛可是他們的心頭肉啊,如果肖剛有什麼閃失的話,比要了他們的老命還讓人難以承受。
“怎麼,小川你看出了什麼?我馬上打電話給老太爺,他一定知道在什麼地方。”肖建軍說着,便要從口袋裡掏手機打電話。但想到在家裡,手機根本就沒裝在身上,於是轉身撒腿就要朝客廳跑。
“大哥,來不及了,借你一滴心頭血用一下。”莫小川說着,便伸出手來,把肖建軍的上衣撕爛,在肖建軍的心臟部位一揉一按,一滴殷紅的血珠便被莫小川取在手中。那血珠,比紅寶石還要漂亮,閃爍着生命的氣息。
在莫小川取出肖建軍的心頭之血時,肖建軍兩腿一軟,差點沒有一下摔在地上。站在他邊上的王潔一把扶住了他。而此刻的肖建軍,則是以肉眼可見的度衰老下來。本是烏亮的黑,也變的花白起來。好在,肖建軍已突破先天境界,心頭凝練出了三滴心頭血,如果換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死悄悄了。
莫小川取出一粒丹藥喂肖建軍服下。“服下丹藥後,這滴心頭血差不多半月二十天的便可以重新凝聚了。”
喂肖建軍服下丹藥後,莫小川又拿出一張黃紙,飛快地折出一個小人來,然後將手上的血珠分成出三分之二,以氣凝針,用那三分之二的血珠在黃色小人身上畫起符來。當莫小川畫完最後一筆,那小人像是活過來一樣,竟然凌空站立,憑空生出血肉來。
肖建軍等人都知莫小川的底細,所以看到莫小川如此做,並不感到震憾。可是鍾海天卻是第一次見莫小川施法,這可使他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這莫小川難道真的是神仙不成,普通人那來這麼神奇的手段啊。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術起鴻蒙,李代桃僵,替代術法成,急急如律令,去!”莫小川大喝一聲,把整個政府家屬院都驚動了。
在莫小川喊出“去”字地時候,那由黃紙折成的小人,化作一道金興,朝着西南方向去了。
莫小川又取出一張黃紙折成紙鶴的模樣,把剩下的三分之一滴心頭血,灑在紙鶴身上。手掐法訣,口唸咒語:“心頭之血,父子感應,紙鶴顯靈,萬里追蹤,疾!”那紙鶴在莫小川的術法下,陡然變大,如同正常仙鶴一樣大小,身上羽毛清晰可見,鶴背寬大無比,兩腿粗壯有力。
“小溪,你們且帶大哥時去休息,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莫小川叮囑完,然後飛身上了仙鶴的後背,在莫小川在仙鶴脖子上輕輕拍了三下。
仙鶴一聲長鳴,沖天而起,直追着那黃色小人離開的方向去了。在仙鶴騰空飛起的時候,在下面帶起一團狂風,吹的鐘海天一陣的東倒西歪。而此刻,鍾海天已顧不得管這些了,他的大腦還在一片空白之中。
肖建軍和王潔則是看着莫小川離開的方向,眼中的擔憂愈濃郁起來。
“大哥,姐,沒事的,有小川在,誰也傷害不了小剛。”莊曉嫺細聲安慰着肖建軍和王潔。衆女自也是圍上去,七嘴八舌地勸慰着。
鍾海天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說出來,只是重重拍了拍肖建軍的肩膀。
衆人還沒有回到客廳,便聽到放在桌子上的肖建軍的手機一直在響個不停。安琪兒這會沒犯迷糊,知道這會兒肖建軍跑不動,於是便跑過去把手機幫肖建軍取過來。肖建軍接過手機,一看是肖老太爺打來的,便一邊接電話,一邊在衆人的攙扶下向客廳走去。
電話接通,還不等肖建軍問話,裡面便傳來了肖老太爺的焦急的聲音:“建軍,馬上聯繫小川,讓他去到蘇城機場去,那裡有軍機接他,需要他去參加一個任務。我打他電話打通,一定要快,十萬火急。”
“爺爺,您的電話打晚了,小川剛走,”肖建軍有氣無力地說道。
“剛走那快點把他給追回來啊,這個任務是一號長親自點名要他去做的。”肖老太爺大聲說道。
“可是,我只知道,他是去救小剛了,但我不知道具體地點是哪裡?”肖建軍回答道,他這一會兒真的是慶幸莫小川早走了一會兒。否則,莫小川被一號長抓了壯丁,那自己的兒子誰去救啊。雖然肖建軍一向做事都是爲國爲民,但在兒子這件事上,他不得不偏頗一次,而且,他還真的不知道莫小川會去哪裡?這個問題,只要不到目的地,恐怕莫小川自己都不知道吧。
“他救小剛。小剛他們是有危險,所以一號長才點名讓莫小川前去營救。可是,小川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就算是常委中也只是有數的幾個人知道。”肖老太爺疑惑地說道。
“小川是從我的面相上看出來小剛有危險的,但具體是做什麼任務他不知道。”肖建軍說道。
“可是,他怎麼知道任務地點在哪裡呢?這,真是的,急死個人。”肖老太爺電話裡生氣道。
不知不覺就半夜了,明天六天鍾起牀上班,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