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那不是姚專家嗎?這老小子不是死了嗎?怎麼現在還活的好好的?”遠遠的,竇義章看到猶如焦炭似的姚專家,忿恨地說道。
“誰知道,說不定那長毛殭屍就是姓姚的招來的,他應該是有應付長毛殭屍的手段。所以給我們設了這麼一個套。媽的,不單如此,他竟然還招惹來了佛源國的雜碎。可惜了胡專家和一衆考古隊的同志們。”郭興業看向姚專家的目光,閃着憤怒的火焰。
“那胡專家也不見得是好東西,他們兩個人本是一丘之貉,只是考古隊的同志們冤死了。”韋昌輝想起了莫小川從胡專家腹部取出的那顆紫色的寶石,所以,對胡專家也沒有什麼好感,只是考古隊的工作人員太他媽冤枉了。
“把姓姚的留在最後,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孫洪運恨聲說道。
衆人都贊同地點了點頭。
“不要掉以輕心,那姓姚的不簡單。我們開始都被他騙了。”肖剛凝重地說道。
學習了《亂戰訣》,再由莫小川的丹藥。肖剛此刻也進階到了玄階圓滿的修爲。雖然相隔的那麼遠,但是肖剛依然從姚專家的身上感受到了淡淡地威脅,更何況他的身邊還有一個讓肖剛也看不清底細的佛源國和尚,以及四個有着黃階後期修爲的小沙彌。
這時,那佛源國的和尚突然轉頭朝肖剛他們藏身的地方看來。肖剛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和尚好強的感知力,高手,絕對是高手。肖剛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強烈的戰意促使着《亂戰訣》在體內瘋狂地運轉起來。之前,有些不能明白的地方,這一刻全都像是福至心靈一般豁然貫通。
《亂戰訣》,唯戰而已。一往無前,勇猛無匹。
佛源國綠蜥特戰大隊共一百二十人,這次來了二十五人,差不多是綠晰特戰大隊的五分之一還多一些,足以看到佛源國對這次任務的重視了。
而且看來,這次佛源國來的是以那身穿佛源特色僧袍的和尚。看來這古墓中的東西對佛源國來說很重要。
很快,在姚專家的帶領之下,佛源國的一行人進入了古墓之中。在古墓入口處,還留下四名佛綠蜥特戰隊員守護。
約莫過了十多分鐘,肖剛估計古墓中的人離入口有些距離了。於是,便衝韋昌輝等四人點了點頭。韋昌輝做了個ok的手勢,四個人便進入隱身狀態。
“這裡鳥不拉屎的,誰會到閒着沒事,跑這裡來,頭也太小心了,非要我們幾個留守在外面。本來還想着一睹古佛舍利的風采的,誰知道泡湯了。”其中一名綠蜥特戰隊的戰士說道。
“可不是嗎?要不是爲了第一個看到古佛舍利,誰會想着跑這鬼地方出任務,而且這裡還是華國的領地,華國可不是那些個棒子國,倭國那般軟蛋。七十二師被華國全殲的歷史可不能忘記。”另一名綠蜥特戰隊戰士說道。
“所以說頭安排我們留下來是完全有必要的。華國考古隊全部死在這裡,華國沒道理不來查探的。所以,在活佛取得古佛舍利之前,我們不容有失。”好像是個小頭目的綠蜥特戰隊戰士說道。
“目長說的對,但是聽說第一眼看到古佛舍利的人,會得到神的賜福,難道目長就這甘心嗎?”另一位綠蜥特戰隊戰士說道。
“那又怎麼樣?別忘了我們綠蜥特戰隊的誓言。好好警戒吧。”那目長冷聲說道,說完便自顧自地走到一外突出的略顯乾燥的草地邊躺了下來。顯然被留守這裡,他的心裡也不是多痛快,只不過剛纔那名戰士的話戳痛了他的傷處罷了。
而這時,孫洪運剛好在他的正對面,雖然莫小川的隱身符剛纔已經經過了試驗,但如此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一個全副武裝的敵人面前,孫洪運難免還是有些緊張和激動。
那目長剛到草地邊上時,長年處於危險境地的他,很快便感受到了一種淡淡的氣息出現在自己面前。等他左顧右看了一會兒,並沒有現什麼可疑的地方,所以搖了搖頭,或許這兩天神經繃的太緊了。
孫洪運手中的短劍緩慢地向前伸着,他用了莫小川教給他們的方法。控制了短劍散出的森寒殺,很快,孫洪運手中的長劍與抵達了目長的心臟位置,對準之後,短劍一吐,便悄無息的刺入了目長的心臟。目長眼瞪口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地方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一柄短劍,而且還正中自己的心臟。那目長抽搐了幾下就死了。
其中一名綠蜥特戰隊士笑道:“看來目長心裡也不平衡,自己找地方打飛機去了。只是也太快了吧,你看目長他那爽快勁。呵呵---”
“這要是在佛源國,目長肯定又要化妝成普通人去大街上拖個美女,去泄一下**了。現在想想,還是在佛源國好啊,什麼時候需要,到大街上隨便拉幾個女人就能玩玩。實在覺得不夠刺激的話,還可以吊死了,拿屍體玩。”
其中一名綠蜥特戰隊戰士眉頭凝在一起:“不要亂說了,我總覺得不對,你們有沒有聞到有一股子血腥味?”
另外兩名戰士停止了嬉笑,“我們那有你獵狗的鼻子,我們沒有聞到什麼血腥味?這一眼望去,那有半個人影,那來的血腥味。你該不會是說剛纔目長不是在***而是射血吧?”
“不要亂說,我過去看看,你們小心戒備,如果這次任務出了問題,不要說是我們,就算是我們的妻兒都會受牽連。到時候就是我們的妻兒被人拉到大街上吊死,然後玩弄屍體了。”那名有着獵狗嗅覺的戰士冷聲道。
剩下的兩名戰士悻悻不再言語,但從他們的表情裡可以看的出,這兩人對獵狗的話根本就嗤之以鼻。媽的,自己嚇唬自己罷了,還整的跟真的似的。
那名被稱爲獵狗的戰士開始小心翼翼地朝目長走去,並且邊走,邊叫着目長的名字。他離目長越來越近,但血腥味卻越來越濃,目長身周的氣氛讓他感覺到心悸,突然,他不敢再向前走去,因爲映入的眼簾的卻是,目長身下那一灘紅紅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