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喬達飛斜眼撇了一下李興。卻見李興還沒有說進入房間的意思,還在和那名他叫來的女大學生培養感情。
喬達飛有一種罵孃的衝動。媽的不過出來隨便玩玩罷了,還弄什麼高雅的的事情,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孃的,甚至都不用等到天明,大家就褲子一提,誰也不認識誰了。何必花那麼多的心思搞這些事情。
喬達飛,今年已有四十九歲了,人長的老相了一點。還在蘇城大學做一個副校長,他聽小道消息說,蘇城圓林局局長年齡到了,可能要到人大去養老了。於是,他便動上了這方面的心思。在他看來,只有跳出大學的桎梏,他纔能有一個長遠的展,否則,說不定這一輩子就是一個小小的副校長了。這樣的人生已經滿足不了他對於權力的渴望了。
蘇城是個校園化的城市,所以蘇城市教育局長的位置就顯得舉足輕重,也是一個實打實的實權衙門。其實到了喬達飛這個年齡,金錢他已經看的相當淡了,他最看重的則是那指點江山揮拆方酋的權力。那種在人羣之中,指指點點的氣派。
當他得知蘇城教育廳廳長年齡到線,將要到人大養老時,也沒少跑了門路,可是,盯着這個位置的也不是他一個。而且人家背景比他深的多的是,幾次跑動,他便敗下陣來。正當他自哀自憐之際,李興卻突然找上門來。這對他來說可是意外的驚喜。
經過喬達飛的旁敲側擊,他便對李興的愛好有了大致的瞭解。
李興這個人,雖然是個紈絝,但向來的口號就是,不能爲惡,不能強迫,萬事都講究個心甘情願。他還美其名曰,不給他們李家抹黑。
李興最大的愛好就是玩清純的大學生。一定是清口的頭湯。否則,他寧可自己餓着。當喬達飛知道了這個信息之後,喬達飛高興的差點沒有暈過去。這不就是老天爺又送了他一次機會嗎?如果這次都不能抓住,那真的是該死了。
也是,他喬達飛是誰啊,蘇城大學的常務副校長啊。他所掌握着的資源是什麼?那就是數以萬計的學生資源。這其中又有多少的女學生,女學生中又是多少清純的頭湯。
雖然說這幾年來,華國的對於男女這方面的事情開放了不少,不少的學生在初中甚至是高中都偷吃了禁果。但是這畢竟是在少數的。特別是像蘇城這種華國重點工程大學,能考進來的學生,可不是初高中的時候經常吃禁果的那幫子女學生。她們之中可是有着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未經開的資源。那麼對於現在的喬達飛來說,面對李興,這就是他最強有力的政治資源。
還別說,喬達飛通過自己的權力之便,給李興送上兩名有求於他的清純大學生,李興和他的關係很快便升溫到了鐵哥們的程度。而且,喬達飛的蘇城教育廳廳長的位置終於又有了起色。聽說,組織上已經對他有了考覈意向。這讓喬達飛對李興送清純女大學生送的更加殷勤了。
“怎麼,這麼快就憋不住了,要不說你們啊,只能胡亂混混了,這點勁頭都拿不住。實在憋不住了,你可以先開戰。不用管我。”李興對於喬達飛頻頻的飛眼也看在心裡。最終在喬達飛那堪比怨婦的幽怨之下,敗下陣來,開口說道。
“嘿嘿,知我者李公子也,我就不客氣了。”喬達飛嘿嘿笑着說道。
“去吧,去吧。”李興衝喬達飛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走。別在這兒擾亂他的雅興。
喬達飛點頭哈腰土衝李興說道:“我馬上滾,馬上滾,不耽誤公子的的時間,呵呵---”
喬達飛說着,攔腰抱起那風**子,正要朝着包廂裡面的一個小門走去。
這時,包廂的門“哐當”一聲被撞開了。喪彪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
“李公子,出事了,李公子,出事了。”喪彪一進包廂,看清李公子之後,便大呼小叫哭喪似的衝李興跑了過來。跑到李興面前後,推金山倒玉柱土拜倒在土,一把抱住李公子的大腿,嚎啕大哭。
李興眉頭皺成了一個大大的疙瘩。孃的,哥這情趣剛剛調逗起來,這******被你攪和的。這都叫什麼事啊這。
喪彪見李興沒有多大反應,知道自己給的刺激還不夠,於是,鼻涕眼淚的全部都抹在了李興的褲管上。
李興見狀,內心一陣陣乾嘔,直了直身子,一腳把喪彪踢的爬在地下。“沒用的東西,屁大點事,跑到這裡來哭哭咧咧的,也不嫌害躁,公子剛剛培養起來的一點情趣,被你破壞的一乾二淨。媽的,你告訴我,你是猴子派來專門玩我的吧。”
“不不不,李公子,你就是借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玩你啊。真的出事了。公子看中的那塊地,那個還沒有籤拆遷合同母女被人給救走了。合簽不了了。公子的地也拿不到了。這樣的話,公子的會所什麼時候才能建起來啊。”喪彪趕忙說道。
“你說什麼?那小娘皮的被人給救了。誰******那麼大的膽子,連公子我的事都敢管。媽的,這下,老子的錢給拆遷款給誰去啊。這要是讓我老子知道我強拆的話,屁股還不得給揍開花了啊。媽的,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李興有點氣急敗壞。
“李公子,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們啊,你知道我們碰到了什麼人嗎?那可是有特殊能力的人。槍不入啊。”喪彪苦喪着一張臉說道。
“去你媽的特殊能力的人吧。你以爲特殊能力的人這麼容易碰到嗎?你也不看看,你什麼德性。”李公子又朝喪彪踹了幾腳。
“李公子,真的,他們讓我給您捎句話。”喪彪說道。
“什麼話?”李興好奇的問道。他十分好奇喪彪到底還能弄出什麼花樣來。媽的,不過就是爲了多從老子這裡摳點錢出來嗎?至於嗎?
“他們說‘多行不義必自斃’。”喪彪說道。
喪彪剛剛說完,只聽的“嘭”的一聲沉悶的響聲,喪彪整個人便爆炸開來。
宛如一道悽美的,血色的禮花,在包廂裡綻放開來。
正抱着那風**人想行魚水之歡的喬達飛,嚇的,“嗷”地叫了一聲,一把把那女人丟在地上。
這次,真的有人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