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四名基因戰士下手也很有分寸,他們可不敢直接把人給打死了。再怎麼說,這人都還有着很大的利用價值,而且,他們在基因上還能不能有所進步,還都着落在這人身上呢?
突然,一名基因戰士擡頭看到了驚恐的一幕,他大張着嘴,卻喊不出一句話來。其他兩名基因戰士發現了他的異常,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卻發現,和他們一起留下來的同伴,另外一名基因戰士,手舞足蹈,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原地轉着圈子。
不,他不是像無頭蒼蠅一樣,而是,他就是無頭蒼蠅。因爲他的頭此刻已經不在他的脖子上了。只留下一個向外噴着鮮血的上身。
見狀,剩下的三明名基因戰士,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們也生怕他們的頭顱無聲無息的悄然飛走了,或許,捂緊它,會讓自己感覺更安全一點。
可是,手指縫裡怎麼會有細細的熱流正在慢慢滲出呢?他們驚恐的看着彼此。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的出來,他們不相信這是真的。
他們很想大聲的哭出來,但他們又不敢哭,他們怕,就算是用任何一點力氣,都會導致他們的頭從脖子上掉下來。
手指間的熱流滲出越來越快,他們發現,他們捂住脖子的手越來越是無力,意識也好像越來越模糊。
突然,那熱流好像是猛然爆發了一樣,把他們的頭顱直接衝向了半空之上。在他們的頭顱被噴涌而出的熱血衝向半空的過程中,他們發現,自己同伴的頭顱正好從半空中落下來。他們終於知道,剛開始自己那位同伴的頭顱去了哪裡?可是,他們卻已經走上了和自己同伴一樣的路子。
有熊奇志一口氣殺人圍毆那名華國專家的四名基因戰士,然後一把抓起地上的那名華國人,並且順手給他打上一張隱身符,身子連閃,閃出了廣場範圍。
那名華國人,也發現了異常,在有熊奇志抓起他時,他也一眼就看到了已然倒在地上的四具無頭屍體。緊接着,自己就像是騰雲駕霧一樣,飛離了小廣場。
等有熊奇志離開小廣場後,密集的炮火就像是紛紛揚揚的大雪一般,落在了四名基因戰士無頭的屍體旁邊。
“轟,轟,轟”各種炸彈爆響聲,此伏彼起,聲聲不絕於耳。一個個微型的蘑菇雲在約翰津特軍事研究院的小廣場上升起。把籠罩在上空的特殊材料製造的防護罩都差點沒有掀飛掉。
這一幕看的有熊奇志暗暗咋舌,這威力,這密集度,打在自己身上,就算不死,也的缺胳膊少腿的吧。還好自己閃的快。否則,今天真的要留在這裡了。
牧凡雙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這幫米國人真的敢在研究院內部發射這種威力的炮彈,而且,還是如此的密集。
廣場上的動靜震動了整個約翰津特軍事研究院,特別是一些專家研究員,雖然他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知道研究院肯定遭遇到了大麻煩。
對於這種情況,有人歡喜有人憂。
桑德拉和威廉姆斯走在一起,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過他也有所惋惜,牧凡雙的死亡,足以讓他們基因戰士的進展,向後推遲了許多年。但是,如果拿區區一個牧凡雙和四名基因戰士,能換來約翰津特軍事研究院的資料不外泄,這一切都是值得。
“桑德拉將軍,廣場那邊恐怕出意外了。”威廉姆斯擔心地說道。
“想有收穫,自然要有犧牲。如果能換的約翰津特軍事研究院的秘密不外泄,犧牲個把人不算什麼。”桑德拉淡淡地說道。
“你,帶領一隊人去看看,那些入侵者有沒有被炸死。其他人跟我儘快把其他研究員保護起來。”桑德拉安排道。
那位被點名的基因戰士愣了一下。最終還是硬着頭皮接下了任務。
在另外一邊行動的墨菲,同樣派出一隊基因戰士前去查看廣場的情況,剩下的人也加緊了對專家研究員的保護工作。
牧凡雙勉強穩住了心神,看向有熊奇志和徐紅綾,一副地道的東方人面孔。雖然在約翰津特軍事研究院,同樣有不少被綁架來的東方科學家。但是從來都沒有哪一個,如同面前的一男一女一樣,讓牧凡雙看起來分外親切。
“請問,你們是華國人嗎?”牧凡雙小心翼翼地用華國語問道。
在得到了有熊奇志和徐紅綾的肯定答覆後,牧凡雙激動的老淚縱橫。
同時,有熊奇志和徐紅綾也從牧凡雙的嘴裡得知了一些關於約翰津特軍事研究院的情況。
約翰津特軍事研究院創建於七十年前,裡面的大部分專家級科學家都是米國從世界各地蒐羅來的。
確切的說,這些人都是“被死亡”的人。因爲在他們各自的國家,他們都是死於意外的人。而且,國家也應該銷掉了他們的戶籍。
米國就是通過這種方式,把世界各國的頂尖級科學家都聚集在一起。爲米國的軍事研究出力。
這些人自然不會同意在別人的脅迫下進行研究,更何況,還不是自己的國家。
不過沒關係,米國也早就考慮到這一點了。大家都知道,是人就會有弱點,有弱點就容易被控制。米國就是通過這些,一步步的瓦解了衆人心中的防禦。迫使他們爲米國服務。
牧凡雙自己就是家人都在米國人的監控之下,不得已才爲米國進行基因方面的研究。而米國一方則是,每個禮拜給牧凡雙看一段家人的生活視頻,已確認家人安全。
徐紅綾聽了之後,拳頭都捏的卡帕卡帕響,這就是天天叫囂着********的米國。私底下竟然做出如此惡劣的事情,綁架囚禁別過科學家爲自己國家服務。難道他們就不怕引起衆怒嗎?
“研究院裡還有多少華國的科學家?”有熊奇志沉聲問道。
“還有其他兩位,一位是動力學專家,一位是生物學專家。兩人的遭遇和我都大致一樣。”牧凡雙沉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