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之後,姬鳳妍又帶着莫小川在臨川市一些有名的景點轉了轉。這一天就算是過去了。
晚飯後,莫小川剛剛和姬鳳妍吻別,臉頰上甚至還留着姬鳳妍略顯涼意的脣溫。莫小川這時,突然笑了,笑的有些壞,有些肆意。
“你這是個什麼表情?我可告訴你啊,壞事你想也別想,我不碎丹成嬰之前,是不能在一起的。”姬鳳妍被莫小川的壞笑,笑的心裡直髮癢。
“去,你都是在想些什麼呢?一腦子的不純潔。”莫小川點了一下姬鳳妍的腦袋殼,白了他一眼道。
“還好意思說我想的不純潔,你怎麼不說你自己笑的那麼不懷好意呢?”姬鳳妍看着莫小川嗔怒道。
“去,你還真把我看成那些,只會用下半身考慮問題的男人了啊。”莫小川頗有些無語。
“切,男人不都是那樣嗎?”姬鳳妍好似很瞭解似的。
“我笑,是因爲區博龍那老貨終於忍不住了。看來是上次在醫院裡的巫術,劫臨,使他受傷,同時也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壓力。他應該猜測到,姬家請來了高人,所以,他沒心再玩下去了。不得不提前出手。”莫小川笑着說道。
“真是他?行雷傳回消息來了?”姬鳳妍也是精神一振,問道。
“嗯,那老貨正在施法,看樣子是想煉化掉二嬸的三魂了。”莫小川說道。
“那你還在等什麼啊,還不趕快去找他救人。”姬鳳妍說着,拉住莫小川就朝山水莊院外面跑。
“鳳妍,你急什麼啊,這次怎麼也得佈置妥當,把這些只會害人的東西一網成擒。”莫小川攔住姬鳳妍說道。
“那區博龍還有幫手?”姬鳳妍問道。
“這不是白說嗎?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壞蛋多個幫。你以爲他自己能完成那麼精妙的配合啊。就他目前的役魂水平,累死他也佈置不出那麼大場面啊。你看看二叔,說的那些事情,那個不是經過精心策劃,環環相扣,你還真的以爲他是神了啊?”莫小川無語地看着姬鳳妍,這女人精明起來可怕,傻起來,更加的可怕。對於江湖來說,這得多麼的小白啊。
“那二嬸那邊會不會有危險啊?”姬鳳妍擔心地問道。
“放心吧。區博龍家有行雷在,醫院那邊有靈巫在。區博龍翻不起什麼浪花來。”莫小川自信地說道。
也是,有行雷和靈巫,這個世界上能傷到封秀英的,還真的不多。
“行,這我就放心了,只二嬸沒危險,怎麼陪他們玩都可以。”姬鳳妍見莫小川已經做好了安排,心裡也放鬆了不少。對於行雷和靈巫的實力,她可是清楚的。
莫小川掏出手機,給和華榮撥打電話。
“莫供俸,事情有眉目了,我們在醫院蹲點的兄弟反應,醫院周圍出現了些可疑的人,而且都有修爲。看樣子,是想對姬夫人不利。如果我們能抓住這些人,或許能逼問出幕後主使者。”電話一接通,和華榮就跟莫小川彙報說道。
“現在你可以調動人手,開始抓人了。”莫小川說道。
“這,莫供俸,這時機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他們都還沒動作呢?我們沒理由抓人啊。”和華榮愕然道。
“你得了吧,想抓人哪還有沒理由的。主犯我知道是在哪裡了,這些小嘍羅就先抓起來好了,有人會協助你們。”莫小川說道。
“那行,我就通知兄弟們行動了。”等莫小川掛斷了電話,和華榮拿起指揮車裡的麥克風,“各組注意,準備收網。”
一位年輕人染着一頭火紅的頭髮,嘴裡叼着煙,在醫院門口的路上,一步三晃地正走着。兩名大漢上前攔住了他。
“哥們,幹嗎呢?擋哥道了。”那火紅頭髮的年輕一臉不爽地說道,樣子看起來就是個十足的痞子。
“有件事情,想請你回去協助調查。”兩名大漢中的一個開口說道。然後兩人先發制人,伸手便朝着年輕人抓去。
醫院門口人流量本來就大,雖然天有些晚了,但是依然有些不怕冷,而又閒不住的病人家屬出來閒溜達。見狀自然就抱着看熱鬧的心態圍了上來。
“喲,原來還是便衣啊,我可沒犯什麼事啊,請我協助調查個什麼勁?”火紅色頭髮的年輕人說着,就向後退開一步,菸頭朝地上一丟,蓄勢就要化解兩人的擒拿手。
然而這時,環突穴突然一麻,丹田一陣刺痛,火紅色頭髮的年輕人,身子便軟綿綿的朝地上倒去。
兩名大漢微微一愣,但很快就順勢架住火紅色頭髮的年輕人,塞進一輛帶有特勤標識的警車,開走了。
圍觀的人本來期待的一番脣槍舌箭並沒有實現,甚至不怕鬧大的人還幻想着還個拒捕,打鬥呢?手機都準備好了,但卻這樣虎頭蛇尾地結束了,讓他們好像有屎到了腚門卻拉不出來一樣憋的難受。於是便罵罵咧咧,意興闌珊地離開了。
醫院附近的一家麪館裡,一位中年農民模樣的人正在吃麪。突然感覺到氛圍不對,擡頭看時,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但向來忠實於自己第六感中年農民模樣的人,還是急匆匆結了帳,離開了麪館。
當他拐進醫院旁邊的一個昏暗的小衚衕時,發現自己前面的路上已經站了一個人,他用眼睛的餘光撇了下後面,見後面的退路也被兩個人堵住了,他知道麻煩來了。
“煩請讓個路,借過一下。”那中年農民模樣的人,走到站在衚衕拐彎處的那人身邊說道。
“你知道我們的來意,跟我們走一趟吧。”站着的那人開口道。
“想帶我走可以,那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中年農民模樣的人說着,右手成拳,朝着站着的那人腹部打去。拳風之中,隱隱有呼嘯之聲。可見這一拳力量該有多麼的恐怖。
“你沒有機會了。”站着的那人說着,左手朝着中年農民模樣的人拳頭抓去。
“哼,不自量力。”中年農民模樣的人冷聲道,拳頭上的氣勢又增加了幾分。
“結束了。”那人淡淡地說了句。農民模樣的中年人在拳頭接觸到那人的左掌時,猛然發現自己的力道不知怎麼的全部被卸掉了。自己打出去的拳頭根本就是無力的。
正當他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丹田位置露出一點沾有血跡,帶着寒光的劍尖。他沒有感覺到痛,因爲這一劍太快了,快的他的痛覺神經都來不及反應。
醫院旁邊的小廣場邊上,光線還算明亮的路燈下,兩位老者正在下象棋。其中一位突然昏倒,驚的在旁邊觀看的人大呼小叫的。
這時,兩名小夥子衝上前來,架起老者就朝醫院奔去。跑進醫院大門,這老者被送上的,依舊是一位帶有特勤標誌的警車。
五分二十九秒,十九個被特別行動處盯上的人,全部被抓了起來,而且,他們被抓的時候,已經是全部被廢除了修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