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歷二零二二年,農曆三月十五日,下午六點鐘,綠野別墅天字號別墅。
莫小川他們剛剛吃過晚飯,正在一起喝茶聊天。
突然,莫小川眉頭一皺,朗聲叫道:“幾位道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呢?難道諸位只是爲了過一瞻莫某人的風彩嗎?”
“哈哈……小兄弟果然厲害,竟然識破了我等隱身之法。”
莫小川話音剛落,一道爽朗的笑聲便傳進了客廳之中。
姬鳳妍等人聽了臉色大變。
來人修爲高深,已達莫測,不簡單,不簡單啊。
附近幢別墅聽聞天字一號動靜,自然也全力飛身而來。
羅凱,有熊奇志,玉正奇,苗龍苗虎,赤虎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到莫小川身邊。
畢竟,來人,讓他們感覺到了壓力。
大乘期的存在,絕逼是大乘期的存在。地球上怎麼會有大乘期的存在滯留。來人何意,是敵是友,讓人揣測不清。
不過,他們到也不怕,莫小川兩年前已突破至洐化中期,論戰力未必就在大乘期之下。再加上玉正奇、羅凱身負鴻蒙四族血脈,運用秘法,雖不能戰勝大乘期修者,但是拖住他們卻沒有任何問題。
有熊奇志和苗龍苗虎、有熊納雲他們擺下巫神四相大陣,有望困住一兩個。
所以說,就算是敵人,他們也未必沒有勝算。
來人好像是專門給羅凱他們聚集在一起的機會。
等羅凱等人全部集中之後。
在客廳裡,莫小川前面不到一米的地方,原本空蕩蕩的半空之中,並泛起一圈圈的空間漣漪。像是小石子投入水潭後的景象一樣。
慢慢的,空間漣漪的中心位置,一個鴿子蛋大小的亮光閃了一下,並且迅速變大,很快便形成了一道閃着七彩華光的門戶。
朝門戶裡面看去,好是一片土黃色的世界,因爲除了土黃,實在是找不出來第二種顏色。
接着門戶一暗,一道人影便出現在客廳當中。
莫小川漠然地看着這一切。
來人要麼但子夠大,要麼腦子夠傻。除了這兩樣,還有一種,那就是對自己的實力足夠自信。否則,他們也不敢以這種拉風的手段出現在莫小川面前。
畢竟,一米距離,並不是個安全距離。確切地說,還在莫小川等人的有效打擊範圍之內。如果,突然暴起而攻之,那麼,除了他們構建出來的空間門戶會被完全破壞之外,就連他們藏身的土之空間,也會隨之崩潰。而他們又可能會被流放到時空亂流裡去。
或許,剎那芳華,一綻即逝。或許,壽元永固,恆定靜止。
軍法有言,渡河未濟,擊其中流,意及,敵人準備到一半時,把握好時機,一舉擊之。這樣會使敵人自亂陣腳,易於趁亂突破。
莫小川之所以不選擇這種情況下攻擊敵人,是因爲,莫小川對自己的實力同樣有着很大的自信。
而且,他想看一下,來人究竟是何目的。
當來人從空間門戶出來之後,莫小川看的明白。
空間門戶內一共走出五人,爲首的乃是一個儒雅老者,面白無鬚,眉毛很長,呈白色,如彎月般垂落下來。老者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從氣勢上看不出半點老邁,反而給人一種不可言喻的威嚴。
緊跟在老者後面的是四名中年人。三男一女。其中一名男子老者一樣,溫文中透着爾雅,大有儒士風範。另一名男子卻憨頭憨腦的,顯得老實敦厚。最後一名男子,光着個頭,頭上紋着奇怪的花紋,讓人看起來,尚且未戰,已是頭暈眼花,不能自已了。該男子站在那裡,就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讓人不寒而慄。同時有有着王者之風,讓人打心眼裡敬畏。
唯一的一位女子,看起來比較狂野,一頭火紅的頭髮,像是迎風舞動的火焰,光潔的額頭,刻着火焰的印記,一身大紅的衣服,處處透着喜慶,白皙的肌膚,在大紅的映襯下,更顯粉嫩。眼睛一張一合,像是火晶閃耀。人靜靜地站立着,不言不語,不笑不顰,卻透露出無限的狂野和誘惑。
“莫殿主,冒昧打擾,還請見諒。”那老者拱手說道。
“呵呵……我如果見諒的話,那諸位是否就可以不打擾了呢?”莫小川不置可否,笑了笑說道。
“呃……”老者縱然活了無數載,本來對於莫小川他們之間的對話,也經過推演。可那知莫小川這人卻不按常規出牌,一下子打亂了他的步驟。使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小子怎麼說話呢?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那紅衣女子見狀,不爽地對莫小川喝道。
“一邊去,男人說話,一個婦道人家插什麼嘴。難道你出們的時候,你家大人就沒有教你什麼叫禮節麼?”莫小川瞪了紅衣女子一眼,然後,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
“小子,你什麼意思?你意思是我說沒教養唄。混蛋,都不知道多少年了,還從來都沒有任何一個人這樣說過我呢?你還是第一個。小子,要不是那個啥,我非要殺了你不可。”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今天非要打你個滿面桃花開,再揍你個江水滾滾來,順便讓你知道,萬紫千紅總是春。”
那紅衣女子氣急敗壞,咬牙切齒的,就要衝上去把莫小川撕成碎片。
“紅衣,收起你的脾氣。其實,我們不請自來,已然是失禮在前了。不怪莫殿主如此態度。”老者攔下紅衣女子,溫和地說道。
“哼……”紅衣女子忿忿地看了莫小川一眼,冷哼一聲,那眼神帶着濃濃的警告。
“我去,白臉紅臉唱得好,唱的妙,唱的呱呱叫。繼續啊,本少爺還沒聽過癮呢?”無緣無故的被打擾,羅凱心裡很不舒服,自然也不會慣着他們,於是開口說道。
“你小子,老虎不發威,真拿老子等人當病貓了。”這下子,羅凱像是捅了馬蜂窩,不光是紅衣女子炸了毛,連光頭都感覺刺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