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悠閒啊!”對白兔的輔導完畢後,牛碧走進臥室,看到凌曉兒懶洋洋的躺在牀上看動畫片,牛碧走到牀邊坐了下來。
凌曉兒輕哼一聲:“哪比的了你啊!白兔呢?”
“我給她出了幾道題,正做着呢!”牛碧說道,雖然他對白兔的輔導結束了,可卻給白兔留下了作業,這會兒白兔正‘趁熱打鐵’中。
凌曉兒看着牛碧,道:“牛碧,你對白兔可真不錯,只是一個認識不久的網友,就又是輔導功課,又是請吃飯的,說,你是不是對人家小姑娘有什麼不良的企圖?”
牛碧麪皮一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凌曉兒,道:“凌曉兒,你是我見過的最齷齪,最下流,最好色,思想最不純潔的女人了,你也不看看小兔兔才幾歲?我是沒這牙口,不過看你說的這麼隨意,如果你是個男人,莫非……”
凌曉兒臉色紅白不定,呸了一聲:“你纔是蘿莉控呢!別把自己標榜的多高,現在社會上有多少年紀幼小的女孩被你們這些禽獸男人禍害了?網上這類的新聞還少嗎!哼!哪怕是五六歲的小女孩都被禍害了,以後如果我有了女兒,肯定不讓她接觸十歲以上的男人。”
牛碧都要昏倒了,衝凌曉兒一比大拇指:“高!你真是高!像你這樣防男人就跟防狼似的女人,世界上還真沒幾個了,不過我建議你去神經科看看大夫,你這疑神疑鬼的毛病,藥可是不能停。”
“你才疑神疑鬼呢!哼!”凌曉兒輕哼一聲,道:“總之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牛碧看着凌曉兒,嘿嘿笑道:“凌曉兒,說這話的時候,你先看清楚形勢,如果男人真的一個好東西也沒有,那你天天跟我這嬉皮笑臉的,算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愛跟壞男人嬉皮笑臉?”
“誰天天跟你嬉皮笑臉啦!我是天天跟你吵個沒完好不好?”凌曉兒說道。
“這可奇了,我明明是個壞男人,你不搭理我不就得了,幹嘛天天跟我吵個沒完?你這樣,我很懷疑你的動機啊!莫非你有神馬不可告人的秘密?”牛碧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凌曉兒,把凌曉兒氣的夠嗆。
“不可告人你個鬼啦!”凌曉兒抄起枕頭,照着牛碧的腦袋砸了下去,牛碧一擡手,抓住枕頭,嘿嘿笑道:“想打我?你還嫩點。”
“我打死你個壞蛋!”凌曉兒張牙舞爪的朝牛碧撲了過來,照着牛碧的脖子就是一口。
“哎呦!”叫的人不是牛碧,而是凌曉兒,她這一口,沒把牛碧怎麼樣,卻差點把自己的牙給崩了,疼的捂着嘴,眼淚直流:“嗚嗚……”
“沒事兒吧!”見凌曉兒捂着嘴掉眼淚,牛碧也有點緊張,趕緊託着凌曉兒的頭,道:“把嘴張開,我看看。”
凌曉兒疼痛之下,下意識的想找個安慰她的人,牛碧的話正好滿足了她的需求,流着眼淚放開雙手,張開了嘴。
牛碧用手指夾住凌曉兒的牙齒,輕輕晃動了一下,結果讓牛碧鬆了口氣,道:“還好,牙沒鬆,只是硬傷,過會兒就沒事了。”
凌曉兒也覺得疼痛感越來越輕,擦擦眼淚,艱難地說道:“你……你脖子怎麼這麼硬?”
牛碧乾笑兩聲,道:“不好意思,我練過硬氣功,身體堅硬如鐵,普通的刀劍難傷,就算是警察的普通配槍,也打不穿我的皮膚,我記得我以前好像跟你說過,我練過金鐘罩鐵褲衩,你怎麼就沒記住呢!”
這話牛碧確實說過,不過當時凌曉兒全當牛碧是在胡說八道,這時候吃了大虧,凌曉兒纔想起來,氣苦的捶了牛碧的胸口一下:“你個壞蛋,以前滿嘴的胡說八道,我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牛碧乾笑道:“是,是我不好,不過你自己也是的,好好地幹嘛咬我?這回吃暗虧了吧!還疼嗎?”
凌曉兒眼睛溼潤,輕聲道:“疼。”
“沒關係,沒關係,來,我用氣功幫你調理一下,保證你一會兒就不疼了。”牛碧搓搓手,把手放在了凌曉兒的嘴巴四周。
凌曉兒問道:“你還會氣功?”
牛碧道:“我剛說了我練過硬氣功,這纔多大會兒你就忘了?哎,年紀輕輕的就這麼健忘,以後可怎麼得了哦。”
凌曉兒輕哼一聲,道:“硬氣功我聽說過,可也沒聽說過硬氣功能幫人消腫止痛的。”
“那是你沒見過,今兒哥們就讓你長長見識。”牛碧笑了笑,目光突然變的認真起來,道:“別說話了,我現在就幫你調理一下。”
都說男人認真的時候是最具魅力的,此時牛碧認真的樣子更是格外有殺傷力,凌曉兒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索性閉上眼睛,不讓自己多看,亂想。
牛碧的手在凌曉兒的脣齒部位輕輕地揉捏着,同時運起太陽心經,將微量的真氣灌入雙手,透過手指的揉捏,傳入凌曉兒的口腔之中,疏散凌曉兒牙齒和牙齦之間的血脈,活血化瘀,從而達到消腫止痛的效果。
這還是牛碧第一次使用這種方法,本來牛碧是不會的,但是這些天他逐漸的吸收了那些醫書上的知識,對醫學原理也有了大致的瞭解,當然,這指的是中醫,雖說他現在的醫術比起那些老中醫差的很多,但論醫學原理,牛碧的理論知識卻不會比任何老中醫差,甚至還要猶有過之,所差的也不過是臨牀經驗罷了,此時凌曉兒差點被崩了牙,倒是給了牛碧練手的機會,用真氣,結合按摩手法,幫凌曉兒治療牙疼,效果非常好,而且見效特別快,短短一分鐘之後,牛碧停下來,問道:“怎麼樣?現在還疼嗎?”
凌曉兒剛纔就一直感覺到自己的口腔被一股熱熱的氣流所包裹,舒服的讓她驚訝,她還是第一次覺得,原來口腔的按摩都能讓她如此舒服,比起馬殺雞來也不遜色,正沉浸其中的時候,熱氣卻逐漸消散,牛碧的聲音傳進耳中,讓凌曉兒有些意猶未盡。
睜開眼睛,凌曉兒摸了摸自己的牙齒,驚訝道:“不疼了?”又從嘴脣外揉了揉牙齒和牙齦:“真的不疼了!”
凌曉兒驚訝道:“牛碧,你的氣功真不錯啊!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有這種本事。”
牛碧呵呵一笑,道:“還行吧!我以前也看過不少和醫藥相關的書籍,對醫學原理,尤其是中醫的醫學原理有些研究,你剛纔是無意識的讓牙齒遭受了重擊,有點腫痛而已,其實就算不按摩,過一會兒也就好了,不算什麼大毛病。”
凌曉兒眼睛裡閃爍着異樣的光彩,笑眯眯的道:“牛碧,真是跟你相處的越久,我越發覺得你真是個有本事的人,不但學習好,廚藝也不錯,還有一手醫術,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本事?”
牛碧擺擺手,道:“學習好那是因爲我頭腦好,學習認真,廚藝那是沒辦法,被逼着練出來的,至於醫術,那就是我自己的個人愛好了,人都是因爲愛好所以纔有研究,不過再怎麼樣也不能跟專業的比,就像是愛打籃球的,打籃球也不過是個愛好罷了,不能跟職業籃球員比,我這點本事真不算什麼。”
“是嗎?”凌曉兒想了想,道:“倒是有點道理,不過你這硬氣功可是真功夫,以後你要是加入雜技團、馬戲團什麼的,表演硬功夫,保證你成爲世界名人,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辦的到的。”
“你想多了。”牛碧擺擺手,道:“咱們國家會硬氣功的多的是,比如用槍尖扎脖子,躺在針板上,胸口碎大石的奇人多的是,我這點功夫算不了什麼。”
“你就別騙我了,那些硬氣功我也見過,全都是先運好了氣,然後有一種竅門的表演罷了,跟你的不一樣,剛纔我咬你的時候,你可是一點準備也沒有,可是皮膚卻硬的跟鐵似的,這說明你已經達到了隨時隨地保持皮膚硬度的程度,都快趕上超人了……哎呀!”凌曉兒突然想到了什麼,擔心的看着牛碧,道:“牛碧,要是你以後突然得了病,需要手術,可是手術刀割不破你的皮膚,那可怎麼辦?”
牛碧有些好笑的說道:“你別太想當然了,我這硬氣功其實也是在感覺到危險的時候纔會自動運行,要是在我無意識的情況下,我的身體還是和普通人一樣,別忘了,年前那場車禍,我在昏迷中不也是接受手術治療了嗎!”
聽牛碧這麼一說,凌曉兒纔想起來,哦了一聲,道:“原來是我想多了啊!”
“你以後還是少看點亂七八糟的東西,好好一個人,腦子裡卻都是一堆爛粘粥,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牛碧說道。
“呸!誰要你說啦!快放開我啦!”凌曉兒的臉突然紅了起來,原來剛纔這半天,牛碧一直都把凌曉兒抱在懷裡的,剛纔爲了治牙疼沒辦法,但這會兒都完事兒了,牛碧卻依舊抱着凌曉兒不放,凌曉兒剛纔沒心思注意,這會兒一生氣,就突然想起來了。
“啊?咳咳,不好意思,一時失手,一時失手。”牛碧尷尬的把凌曉兒放開,下意識的把手放在鼻前,有凌曉兒的體香。
凌曉兒看到牛碧的動作,臉蛋一紅,道:“聞什麼聞,色狼!”
被凌曉兒抓了個現行,牛碧不禁老臉一紅,乾笑兩聲,道:“這個,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一不小心就那啥了,哈哈……”
凌曉兒輕哼一聲,捶了牛碧一下,道:“不許說出去!”
牛碧連連點頭:“那肯定的,我又不是SB。”
凌曉兒輕哼一聲,臉蛋微紅,一腳揣在牛碧的腰上,道:“還不去看看白兔的作業寫完了沒有,還跟這杵着幹什麼?”
凌曉兒臉紅的樣子,讓牛碧忍不住心跳加速,氣血上涌,趕緊捂着鼻子,狼狽的跑了出去。
看到牛碧狼狽的樣子,凌曉兒忍不住咯咯一笑,想起此前被牛碧抱在懷裡的情景,不禁臉蛋發燙,在牀上打起了滾:“羞死人啦!”
牛碧從臥室跑出來之後,做了幾個深呼吸,讓心情平靜下來之後,這才走進書房,此時白兔正皺着眉做題,牛碧見狀,含笑走過去,問道:“小兔兔,做的怎麼樣了?”
“牛哥哥。”白兔揉揉太陽穴,道:“你出的題好難呀!我想了好久都沒想到解法,你幫我講講好嗎?”
見白兔認真的樣子,牛碧微微一笑,道:“好,其實這幾道題都是需要靈活的運用公式,只要掌握好公式的運用,解起來並不困難,比如這道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