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看這草堂的建築,明顯已經屬於後人翻新,心中的那份神秘感又消失了。
走出草堂葉雨澤覺得他也應該作詩表達一下,只不過搜腸刮肚一番也沒想出啥好詞?
這時候正好路過一個小店兒,上面寫着足療,保健。不由得靈機一動,朝楊革說道:“哥,我給你讀首詩。”
喚人敲背又推油,定力全無莫亂揉。
兩具肥軀癱臥榻,一波潮水覆輕舟。
雄心又起金剛怒,慾念才生粉面羞。
何事騷年歸正派,怕她燈下一回頭。
楊革勇聽完愣了一會兒,然後哈哈大笑,隨後正色道:“咱們是打麻將好吧?”
可能是楊革勇的嘴也開光了,兩個人剛回到賓館,門就被敲響,昨晚那兩個打麻將的又來了。
原來是嚐到了甜頭,昨晚的收穫比她們幹正經職業還要利潤豐厚。
葉雨澤和楊革勇下午收穫頗豐,贏了頓飯錢,自然戰意正濃。於是又是一夜血拼。正好人家的麻將也叫血戰到底。
早上結束時候,兩個小姐姐竟然一個虧了三十多,一個虧了二十多。
葉雨澤也是不忍心,於是約好中午一起吃飯,下午當導遊讓她們把錢賺回來。
主要是怕人家成爲業內笑柄,打一夜麻將還賠錢,這也太不敬業了。
中午吃完飯,去看了武侯祠和大熊貓。這一天也就結束了,給人家結賬走人,本來人家還想留下來吃頓飯的,結果楊革勇算計着不能賠錢太多,很堅決的趕走了。
晚上回到賓館,兩個人分別打了幾個電話。主要是兩個人事情太多,幾天不打電話就容易亂套。
結果月季說了瓦西里的事情,這對於他們到是好事。楊革勇雖然打過瓦西里幾次,不過對他印象並不太差。
那傢伙是個典型胸大無腦之人,人其實並不是太差。這下也算是迴歸正道了,反倒成了助力。
不過楊革勇還是決定回去俄羅斯看看,主要是考察一下那邊的貨源,看看能不能拓寬一下。因爲聖彼得堡也是俄羅斯重要工業區。
而葉雨澤經過這一路的漂泊,竟然產生了結婚的想法。和玉娥的交往也這麼久了,該給人家一個交代。
不過這事他得跟二姐瑪莎把話都說清楚,有了家庭跟之前肯定就不同了。尊重別人就是尊重自己。
跟瑪莎的溝通很簡單,這個妞屬於事業狂人,壓根也沒想跟葉雨澤結婚,兩個人的交往與其說是愛情,還不如說爲了孩子。
最起碼瑪莎是這樣想的,她這輩子壓根就不想結婚,只想有個孩子延續血脈。
二姐到是有些傷感,不過整天忙的昏天黑地的也顧不上葉雨澤,聊了一會兒情緒平靜之後說道:
“你也該有個家了,還有個一直能在身邊照顧你的人,我既然做不到,就讓別人做吧。玉娥纔是最適合你的。”
把這些都安排好,葉雨澤心中負擔也就都卸下了。然後給玉娥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葉雨澤也沒有廢話:“我們結婚吧,我想有個家了。”
話筒那邊好久沒有聲音,葉雨澤接連“喂”了兩聲,玉娥才幽幽一嘆:“你想好了嗎?”
葉雨澤很堅定的點點頭:“想好了,只是咱們結婚之後,家庭也會很麻煩,已經三個孩子了。這件事你也要想好,如果接受不了就不要勉強自己。”
這次玉娥沒有遲疑:“這幾年我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而每次的答案都是離不開你,孩子們都那麼可愛,我憑什麼不接受他們?既然愛了,就得接受他的一切,我沒有別的選擇。”
聽完這個答案,葉雨澤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只是這個婚禮在哪裡舉行,兩個人商量了一會兒。
最後玉娥說道:“這次聽我的的吧,咱們回老家結婚,我喜歡老家結婚的那種氣氛。”
“好,這些你說了算,你給家裡打電話吧,我也通知我爸媽。”
掛了電話,葉雨澤先給奶奶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要回去結婚,叫她給選好日子。
奶奶在電話那邊掰着指頭算了半天,最後定下了七月十八,也就是陽曆的八月十五日。
葉雨澤一看錶,已經是七月中旬了,奶奶這日子定的也夠緊張的。
趕緊又給玉娥打了個電話,把日子告訴她,一個月時間,也夠緊張的。
然後又給老媽打電話,結婚父母必須在場的。老媽一聽激動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咽。一疊聲的答應下來,告訴他現在自己就定機票辦簽證。
告訴老爸的時候,男人在這方面到是很平靜。回答了一聲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別人葉雨澤就不打算通知了,在老家辦婚禮,有家裡人就好了。
玉娥給家裡打完電話,一直坐在桌子前抹着眼淚。女人的情緒就是這樣,傷心了哭,高興了哭。似乎眼淚能表達所有的感情。
從十二歲相識到今,兩個人已經認識十六年了。從認識這個傢伙開始,玉娥就認定了當這個男人的老婆。
只是這個過程太艱難了,且不說那衆多的競爭者,就是葉雨澤這個人,根本就是一直心無定處。
如果不是她知道了銀花這個人,那她對自己也絕對沒有信心了。
這個男人其實不花心,比誰都癡情,只是他心中的愛人已經死了。所以他對誰都愛不起來。
記得知道這件事的那天晚上,玉娥整整一夜沒有睡,即替這個男人傷心,也爲自己欣喜。她知道,只要自己堅持守下去,他就一定會給自己一個交代。
愛情這個東西很簡單,也很複雜。世人只是知道愛情是相守相擁,但是骨子的那份付出和等待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反正她自己是堅持下來了,不管他的感情世界曾經多麼複雜?今後還要面對多少,但玉娥知道,他只要娶了自己,就肯定會負責一生。
他的責任心世上是沒有幾個男人能比的。
其實她什麼都不用準備,婚紗在她成爲服裝設計師的那天她就做好了,那是她的第一件作品,也許後來的作品肯定要比那一件漂亮,但是卻覺對不如這一件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