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西這時候也已經衝了過來,主要是他被葉雨澤的行動給整不會了。這尼瑪不是說好的打劫嗎?你特麼一個受害者這麼積極幹嘛?
撞倒身後的壯漢後,葉雨澤並沒有等待,而是迎着阿加西就衝了上去。
阿加西愣了一下,不明白這個小個子爲啥做事總這麼出乎他的預料,這時候難道不該是扭頭就跑嗎?
就在兩個人面對面,葉雨澤已經問道阿加西嘴裡的難聞的氣味時,?葉雨澤突然間身子一矮,然後一個半步崩拳砸在了阿加西的不可描繪之處。
阿加西眼前突然失去目標,正要低頭看這個小個子要幹啥時,下身一陣劇痛,然後身子晃了幾下就倒在地上身子翻滾起來。真特麼疼啊!
葉雨澤嘟囔一句:“誰讓你長這麼高,勞資本來想打小肚子的,結果尺寸錯了。”
這時候身後的壯漢也爬了起來。眼睛等的跟牛一樣,喘着粗氣就朝葉雨澤跑來。
葉雨澤故技重施,又是一個半步崩拳,結果還是打在和阿加西的同一個部位。
葉雨澤搖搖頭:“特麼的你咋比他矮一點,我都擡高几公分了,這尺寸真不好掌握!”
葉雨澤打開車門就想拿行李箱,結果又停住了。從兜裡掏出一百盧布塞進打滾的阿加西懷裡。
“作爲一個出租車司機,你要有職業道德,雖然你目前不能開車,但是也得有義務把乘客送到地方。車我就開走了,車費給你。一會兒你去前方四十公里處道邊取車就行了。”
說完,葉雨澤拎起阿加西和他的同伴扔進路邊的雪地裡,主要是怕他們被車軋死。
人家就是打個劫,這事不該有死罪,葉雨澤可是守法公民。
至於兩個人會不會報警,這個葉雨澤巴不得呢。憑他的關係,如何報警這兩個人絕對吃不了兜着走。
處理完兩個人,葉雨澤開車朝公司駛去,?兄弟公司就在莫斯科郊區的四十公里的路邊上。大大的招牌離着幾公里就能看到。
其實人家俄羅斯人從不會把招牌做的這麼招搖的,但楊革勇卻習慣了高調,?唯恐人家看不見。
當然,?這也跟從事的職業有關,一個收破爛的,招牌不醒目,人家去哪找你去?
車開到公司門口,葉雨澤打開車門就進了公司,車就停在那裡了。鑰匙也沒拔。
不過他還是跟看門的保安把事情說了一遍。兄弟公司如今可不是破爛公司了,家大業大的。就連保安都是俄羅斯特種兵出身,這叫門面。中國人最講究這個。
保安隊長一聽說這事,立馬就要帶人去找阿加西。被葉雨澤攔住了,沒必要,主要他們不主動找事沒必要理他們。
達莎沒有迎出來,應該是沒看見他,不知道在屋裡幹啥呢?葉雨澤徑直進了自己的屋子,放下行李洗漱一下。
看看錶,離晚飯時間還有一陣兒,葉雨澤決定眯一會兒,然後去接安吉拉下班。
結果葉雨澤困了,躺下就給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鼻孔癢癢,?連着打了幾個噴嚏給驚醒了。
睜眼一看,?原來是安吉拉正用頭髮逗弄他。葉雨澤一把摟着這個妮子,翻身壓住她就親了起來。
兩個人正在親的忘我,氣都喘不過來的時候,門口傳來罵聲:“你個死丫頭,喊你吃飯聽不見啊?換個衣服要這麼久?”
然後又是“啊”的一聲驚呼,達莎驚喜道:“雨澤,你什麼時候來的?”
安吉拉衣衫不整的站起來噘嘴:“我來換衣服他在這睡得正香,誰知道他啥時候來得?”
葉雨澤做起來不好意思道:“我是想睡一會兒就去接你下班。結果睡過了。”
安吉拉沒好氣嗔怪:“我今天就沒上班,你家週日還上班啊?我一直在達莎那屋說話,你不知道去看一眼。”
葉雨澤撓撓頭,他又不上班,還真沒太注意今天周幾?
三個人去吃飯,俄羅斯人飲食比較單調,吃來吃去就是那幾樣。到是達莎燉的紅菜湯葉雨澤比較喜歡喝,連着喝了幾碗。
一頓飯下來,安吉拉沒吃幾口,光看着葉雨澤吃了。這丫頭愛葉雨澤已經愛到了骨子裡。
葉雨澤今年33,這丫頭也32歲了。雖然俄羅斯人結婚晚,但是這個年齡也該談婚論嫁了。
只是這丫頭看葉雨澤的眼神。哪裡還容得下別人?
一頓飯還沒吃飯,保安隊長跑了過來:“老闆我們把那個阿加西抓住了!”
葉雨澤愣了一下:“你們抓他幹嘛?我剛纔已經揍了他們了,讓他滾吧,以後少幹缺德事。”
達莎和安吉拉連忙問怎麼回事?隊長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阿加西和同伴恢復過來之後,截了個車就朝葉雨澤說的地方趕了過來。沒辦法,車沒了他沒辦法生存啊。
結果找到車之後,發現這個公司這麼大,兩個人分析一番後,覺得這是個中國人開的公司,剛纔那個中國人肯定是老闆,便決定幹一票大的。準備叫人把葉雨澤綁了,然後要贖金。
他們已經全然忘了,兩個人對付人家都被打成狗了。
保安隊長本來不想搭理他們的,結果兩個人坐在車裡朝這邊指指點點的,讓隊長警惕起來,帶着兩個人過去就把他們抓了過來。
阿加西他們雖然身高體壯,但是在隊長他們這幾個特種兵面前,根本不夠看,幾分鐘就被虐成了狗。
一番審訊之下,兩個人連小時候偷看鄰居嬸嬸洗澡的事情都給交代了。更何況是剛纔的密謀。
這下保安隊長不敢放人了,趕緊過來請示。這種人放了,會給老闆帶來危險的。
聽完隊長的話,安吉拉二話沒說就衝了出去。來到阿加西他們跟前就是一頓猛踹。
安吉拉穿的可是馬靴,還帶跟。這一番蹂躪阿加西兩個人身上真的是傷痕累累了。
安吉拉真是氣急了,欺負她可以,如果有人敢欺負葉雨澤,她真會跟人拼命的。
葉雨澤拉住了她,倒不是心軟,而是剛纔隊長說的一條消息讓他警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