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這次還真冤枉楊革勇了。楊革勇很忙,lighter參選國會議員成功後,權利大了很多,但是他也看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要想讓自己的地位穩固,靠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民心和威望。民心可以操縱,而威懾比什麼狗屁的威望更加容易讓人屈服。
而lighter並不是一個要做獨裁的人,只是想讓自己的故鄉富饒一些,百姓活的有尊嚴一些罷了。
所以,他目前所做的事情,第一是壯大軍事力量,第二是發展農業和經濟。
說實話,這都不是他的強項,所以,只能藉助楊革勇的力量。楊革勇在軍墾這麼多年,自然對這些事情瞭如指掌。
所以,正幫着他一步步的開始實施。軍隊好辦,購買一些武器,訓練士兵就行了。但是農業和經濟可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
不過這邊也有一個好處,因爲比較落後的緣故,很少有地主,資本家之類的階層。不然這些人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坦國是資本主義國家,憲法規定是保護私人財產的。楊革勇不管做什麼,首先就不能違背這個原則。
楊革勇雖然熟悉軍墾城的發展模式,但是到了具體步驟,卻不知道該怎麼實施了。
他也沒少打電話給馬全義和習德和。這兩個可是軍墾城做這些事情的祖宗。
沒想到事情很快就在軍墾城老戰士們中間傳開了。如今這些人除了巡邊就沒啥事情可做了。聽到楊革勇這邊的情況就動開了心思。
不過馬全義他們知道自己分量不夠,就特地把老趙同志給喊了過來,一幫老同志們七嘴八舌的把事情告訴了他。
雖然是前老丈人,但是老趙對這個前女婿還是非常親近的。他把女兒婚姻的失敗早就歸結於閨女身上了。哪個男人也受不了她。
於是老趙同志鄭重其事的給楊革勇打了個電話,說是想帶一批人過來考察一下。
楊革勇一聽就傻了眼,這個一批人是多少他又不敢問。對於老趙,他還是比較害怕的,畢竟叫了好幾年爸爸。現在跟人家女兒又離婚了,心裡有愧啊!
不過叫他拒絕他是不敢的,只能說讓他們一起去辦護照,到時候讓飛機去接他們。
老趙同志一聽就興奮了,他自然不能真帶一批人去。而是選了十幾個比較靠譜的,畢竟巡邊這件事不能耽誤。
馬全義習德和自然在列,趙登宣本來不夠格的,但是老趙考慮到葉雨澤那邊,還是帶上他了。因爲是免籤,所以簽證就不用了,帶着能證明身份的護照就行了。
楊革勇派飛機去把老前輩們都接了過來。結果,老同志們看見這肥沃的土地一下子都瘋了。
這尼瑪不就是傳說中的天堂嗎?還一年四季都這樣,要是兵團都是這樣的土地,早就能養活全國人民了。
lighter作爲區長,自然爲他們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並且一個個給他們封了頭銜,自然不可能是縣長鎮長之類的幹部,而是顧問。具體到每個縣鎮的顧問。
老趙官大,自然級別最高,成爲馬拉區顧問團總顧問。
可不要小看這個顧問團,那可不是顧問一一下就拉倒的,而是具有真正的權利。
lighter下令,顧問團成員所到之處,當地行政官員必須要聽從顧問團成員的調遣。而且,顧問團所到之處,都是部隊護航。
有了這個尚方寶劍,加之軍隊裡面的人都知道這羣人的身份,哪有一個敢在他們嘚瑟?
比如習德和,他是馬賽城的顧問,指揮下面一個部落種地時候,那些傢伙怠工,早上十點才下地,到了十一點就回去吃飯了。
下午到了四點纔出來,還沒到六點又鬧着回家。習德和喊都喊不住,實在沒辦法,就給楊革勇打電話。
楊革勇也沒有廢話,直接帶人過去,把領頭的酋長綁在香蕉樹上曬了一天,水都沒有給喝一口。第二天就是全老實了,乖乖的按時上下班。
這幫老同志都吃過苦,也是做實事的人。若說發展工業他們還差一些,但是種地放牧,哪個都是好手。
最重要的是經歷了軍墾城的變遷,對於農場式經濟方式都有深刻體會,他們最清楚目前這塊土地怎麼發展才最適合。
開會研究過幾次之後,老趙同志開始向lighter申請資金,準備大批量的購買農機具。大型的太貴,那種小型拖拉機和農具的價格並不高,也比較適合這裡。
可lighter哪來的錢?他的錢差不多都用來購買武器了。
不過最近lighter的腦子越來越好使了,他沒錢沒事,他知道這幫叔叔們都是財神爺啊!
不過人家自然不會把錢扔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那就給股份唄。每一季糧食下來,先還農機錢,當然要留夠人們的口糧。
而且農機錢還夠後,糧食產出的三分之一都歸投資人,這個都是要和馬拉區政府簽訂合同的。
老同志們還是猶豫,離家鄉太遠了,要是有啥意外,他們連個找個人做主都找不到。打官司?法院大門他們都找不到在哪裡?
不過lighter又使出了另一招,老同志和楊革勇他們不同,單純的色誘肯定是不行的。
他們雖然是男人,但經過幾十年考驗,對於自己的貞操看的比女人還重呢。
象楊革勇那樣如今守着一羣小黑孩兒的事,也只有楊革勇這代人才才幹得出來。
不過弄點小的,老的裝裝可憐。其實也不用裝,本來就夠可憐的。這樣一來,老同志們就心軟了。
要知道中國軍隊發優良傳統,一是不拿羣衆一針一線,而是尊老愛幼。遇到窮苦人,他們寧可自己不吃,也會把口糧節省下來給他們吃的。
這一招果然奏效,老趙同志一聲令下,十幾位戰友慷慨解囊。一百多輛拖拉機和配套農具的錢瞬間就湊夠了。
不過這樣一來,他們當時也就走不了了。倒不是心疼錢,而是放不下那些老弱病殘啊,他們覺得自己有責任和義務,來拯救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黑人兄弟們。
------題外話------
我和李白是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