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成爲殺手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被警察的通緝和仇家的追殺,讓他們惶恐不可終日,但是因爲兩人是孿生兄弟天生的心意相通,所以配合非常的默契,竟然聯手殺了不少實力強悍的高手,一舉成名。
在很多人的心中他們這種實力的高手應該不會不會懼怕警察,但現實卻是完全相反的,警察之中也有非常強悍的人物存在,在警察的通緝追捕之下兩人四處躲藏根本就不敢輕易露面,
之所以江湖上的人都傳說他們兩人已經有着七十多歲的年紀,也是因爲他們爲了躲避警察的追捕經常裝扮成七十多歲的老人模樣出入,被人看到之後當成是七十多歲的老人。
也正是這個原因警察就成爲了兩人的心魔,所以在兩人勉強達到了二品境界之後就再也難以精進了,心魔成爲了抑制兩人修爲的阻礙。
就像之前的孫寒承聽到卓東來的名字就心魔難以抑制一樣,兩人只要是看到警察或者是聽到警察的警笛聲都會從內心深處產生恐懼,讓兩人實力大減。
孫寒承也算是誤打誤撞的抓到了兩人的心魔,原本只是想用警察將兩人嚇跑,但卻沒想到兩人聽到警笛之後竟然變成了那番樣子,所以才能這麼簡單的將兩個擊敗。
“你們兩人手下犯了多少的案子應該比誰都清楚,要是我將你們送到警察局去你們覺得你們的後果是什麼呢?”
孫寒承這麼一說兩人頓時就被嚇的面無人色,雖然被綁住了手腳,但仍跪在地上給孫寒承求饒,希望孫寒承能原諒他們。
看到這樣一番可憐的景象,孫寒承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既然都是江湖中人,我也不想將事情做得太絕,你們也看到了剛纔那五個人之前也是來殺我的,但同樣是敗在了我的手裡,甘心情願的爲了看家護院。”
“你是想讓我們兄弟給你看房子?”江山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的問道。
“怎麼着,讓你給我看房子難道說委屈你們了?”孫寒承的臉上也寒冷了起來。
江城二仙相互對視了一眼,朝着孫寒承說道:“好,今天算我們栽了,你放開我們,我們願意幫你守護院子。”
孫寒承聽完之後點點頭,但一旁的宋越聽到之後急忙說道:“孫大哥不能相信他們,萬一將他們放開他們反悔了怎麼辦,不能不防啊?”
宋越是看出了兩人的厲害,要是將兩人放了之後兩人根本不遵守承諾對孫寒承發動進攻的話,孫寒承都擋不住兩人。
江城二仙聽到宋越的話朝着宋越怒吼道:“小子你說什麼呢,我們江城二仙是什麼人,那可是一言九鼎的人,只要是我們答應的事情就沒有我們做不好的。”
“沒錯,不答應就是不答應,但只要是我們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好,更不會出爾反爾。”
孫寒承也朝着宋越說道:“給他們鬆開吧,江湖人江湖事江湖了。”
宋越雖然對兩人非常的不放心,但還是聽孫寒承的,將兩人身上綁住的鐵鏈給鬆開了。
兩人雖然剛纔都收了孫寒承一拳,但是根本上並沒有受多大的傷,只不過是一時氣滯所淤而已,現在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身子已經沒有什麼的大礙了。
“孫寒承你果然不一般啊,讓我我們江城二仙做護院,這樣的待遇其他人還真是享受不到。”
孫寒承笑着說道:“那我還很是榮幸之至。”
兩人哼了一聲然兩人同時朝着門外的方向走去,離着門外的牆壁還有一段距離兩人同時腳上發力瞬間就飛上了牆頭,雙腳在牆頭上面輕輕的一點消失在視線之中。
宋越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稍稍有些驚訝的說道:“他們已經走了”
孫寒承點頭說道:“沒錯是走了。”
宋越還是感覺非常的奇怪問道:“你不是讓他們看院子嗎,他們現在走了怎麼辦?”
孫寒承站起身來朝着旁邊的房子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放心,他們既然答應了那麼就一定會履行承諾的。”
宋越有些不能理解,既然是無惡不作的殺手那麼孫寒承怎麼就這麼自信這兩人一定能遵守承諾呢。
已經不是傍晚時分,太陽的餘暉帶來了霞光萬道,孫寒承坐在桌邊,身前的桌子上面放在那燒製出來的模具,孫寒承正拿着磕到在模具上面篆刻花紋。
宋越此時就在不遠的地方,處理那些銅。
在房間的角落裡面已經多了一個特質的爐子,此時的爐子上面正點燃着火焰,宋越拿着火焰噴槍正在對一大塊的黃銅進行加熱,不時的還用錘子對那塊銅敲敲打打。
青銅劍所需要的青銅器其中所含的銅可是有非常專業的比例的。並不是隨便加入進去就可以的,所以宋越要將這銅的一部分雜質清除掉。
就這樣兩個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互不干涉,一直到深夜。
爲了及時的將這青銅劍做好孫寒承可以說已經是用盡了全力,一直刻到了後半夜孫寒承才睡去。
第二天醒來已經不是中午的時間了,孫寒承起來吃過了午飯,正準備繼續工作呢忽然接到了月奴的電話。
孫寒承之所以答應地下文物組織的人制作這把青銅劍當時的根本原本就是因爲月奴。
當時如果不答應月奴的聲明就會受到威脅,在那種情況之下孫寒承也只能選擇了屈服。
此時月奴打來電話孫寒承連忙接了起來,電話那頭傳來了月奴那好聽的聲音:“孫先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是什麼好消息?”孫寒承問道。
她笑着對孫寒承說道:“先不告訴你,等我見到你之後再告訴你。”
孫寒承聽完之後就是一愣說道:“你要來找我?”
月奴非常肯定的說道:“是啊,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好想你啊。”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月奴的聲音之後,孫寒承確實很高興,說道:“好,那你來吧,我現在有時間。”
將地址告訴了月奴之後,孫寒承掛斷了電話。
知道月奴要來孫寒承竟然還有些激動,想了又想之後,還是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甚至讓宋越也換了一身,這讓宋越感覺到驚訝無比。
孫寒承向來都是非常隨意的性格,對於穿着上面從來都沒有什麼講究,但是這一次竟然主動換了衣服並且讓孫寒承都換了衣服,這樣的事情還真是第一次。
“孫先生是有重要的人要來嗎?”
“就是來一位普通的朋友。”孫寒承笑着說道。
“是嗎,這既然是普通的朋友至於讓我們都換上衣服吧,我這邊這麼熱穿這件衣服可沒有辦法幹活。”
“那你就先不要乾了,好好休息一下難道不好。”孫寒承一副平淡的樣子。
宋越也沒有辦法只能坐在門口不遠的地方等待,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讓孫寒承都能如此。
時間不長就有人敲響了沈家大院的大門,宋越想要去開門,但卻被跑出來的孫寒承製止了,說道:“我去開門。”
剛剛站起來的宋越只好又重新坐下了,就看着門口的方向,倒是要看看來的是誰。
孫寒承和打開回院子門就看到了門外站着的月奴,此時的月奴穿着漂亮的白色碎花的長裙,飄若仙子一般。
好久都沒有見到月奴了,孫寒承彷彿感覺到月奴好像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眼神中依舊清澈,但是身上的那股子氣質卻好像變得更加的果決了。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良久之後月奴才笑着問道:“不讓我進去坐坐嗎?”
孫寒承這次將月奴讓到了院子裡面,宋越也急忙站起身迎了出來,看到月奴之後也是一驚,月奴這樣出塵的氣質讓宋越都感覺到震驚,彷彿是從敦煌的飛天壁畫上走下來的仙女一般。
孫寒承連忙給月奴做了介紹,月奴非常客氣的給宋越打招呼,讓宋越一時間都有些語無論次。
走到房間裡面之後孫寒承依舊坐在自己的工作臺前,月奴看到工作臺上的模具之後非常的感興趣,讓孫寒承給然介紹一下。
孫寒承當然是知無不言的將模具的知識給月奴講解了一下,月奴有些好奇的問道:“這裡面的空間好像是一把劍哦,你是要鑄造一把劍嗎?”
孫寒承並沒有隱瞞月奴的打算說道:“沒錯,是想要鑄造一把青銅劍。”
月奴聽完之後震驚的叫了起來說道:“真的嗎?簡直太酷了,孫大哥你簡直是太厲害了。”
孫寒承稍稍不太好意思的說道:“還好,對了你在電話裡面說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消息啊?”
月奴好像想到了什麼事情,興奮的說道“就是關於青年畫家的百城畫展啊,我們兩個人的畫都被南江選擇上了,會一起繼續到下一個城市進行聯合展覽哦。”
雖然這確實是一件高興的事情,但是孫寒承其實對此並沒有多大的興趣,那樣的一個畫展對他來說其實意義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