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現在不走那你們就有可能永遠走不了了。”老者淡淡的說道。
“這又不是你們的地方,憑什麼你說讓我們走我們就走。”女子不服氣的說道。
“你們來什麼目的心裡清楚,別說我沒給過你們機會。”老者的臉色開始凝重起來。
黑衣女子朝着旁邊的用氣的高手揮了揮手,那個用氣的高手就朝着那老者走去。
他雙手抱拳說道:“在下是沅江顧鐵堂,敢問閣下大名。”
老者輕輕的吐出兩個字:“馮章。”
“請教!”顧鐵堂聽到馮章這個名字並沒有聽過頓時放鬆了心情,腳下一發力朝着馮章衝了過去。
江湖上,人的名樹的影,既然是一個沒有聽過名字的人那又何須緊張。
顧鐵堂在江湖上那也是小有名氣的高手,他剛纔之所以報出自己的名號是因爲感覺到眼前的中年人好像有一些實力,只要自己報出名號只要是對方聽過那麼這件事就好辦了。
很多的時候並不需要自己動手只要自己說出自己的名號對手就已經被嚇壞了,但是沒想到對方不但沒有任何的表示竟然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這種情況下一般有兩種情況,一個是對方的名氣比自己好要大,另外一種就是對方是一個江湖上面的雛,什麼都不懂,所以顧鐵堂就非常淡定的朝着馮章動手了。
他的手上是一把匕首,這把匕首就像是一隻非常靈活的毒蛇朝着馮章就紮了過去。
就在他的匕首即將扎到馮章的時候這匕首上面忽然出現了一股子氣,這股子氣如同古代俠客的劍氣一般瞬間讓匕首的長度暴漲,攻擊範圍增加了何止一倍。
馮章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兵器,但是站在那裡負手而立,此時看到那匕首朝着自己襲來卻也沒有絲毫的慌亂,身形一動閃躲開着匕首的進攻。
顧鐵堂的進攻大開大合匕首上下紛飛,匕首上面的氣吞吐隨心而動整個匕首就變得長短不一,進攻的節奏也是變換無窮,要是讓其中的高手看了忍不住都要讚歎上一句好俊的身手。
可就算是顧鐵堂的進攻是否華麗,但卻絲毫無法奈何馮章分毫,馮章的身形飄忽不定,閃轉騰挪之間彷彿是有風在吹動,每一次都能恰到好處的閃躲開顧鐵堂的進攻路線。
武道十境中氣之外放需要達到第二層境界之後才能運用自如,這顧鐵堂顯然已經邁入了第二層境界的門檻了,但不管你的實力如何這氣之外放也是一件對自己損耗非常大的事情。
原本顧鐵堂是想用自己的氣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對手解決掉,但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一番連續的進攻之後竟然連馮章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顧鐵堂一直在朝着馮章進攻,馮章只能不斷的閃躲。但是在明眼人之中都知道現在顧鐵堂只不過是在消耗自身的氣而已,等消耗的差不多了那麼不用馮章動手自己估計都要躺下了。
顧鐵堂此時也是叫苦不迭,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叫做馮章的人竟然這麼的厲害,自己的進攻竟然沒有一次威脅到對方。
現在他體內的氣息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只能將那股子氣停下,使用自己的招數朝着對手進攻。
看到顧鐵堂的匕首上面已經氣息全無,馮章冷笑了一聲說道:“剛剛進入二層境界就敢這麼使用體內氣息,簡直是獲得不耐煩了,你以爲你的氣息能威脅到所有人嗎。”
顧鐵堂聽到馮章的話臉上大驚失色,特沒有想到馮章竟然將他看的如此的透徹。
“沒錯我是剛進入二層境界,但那又如何。”
馮章聲音有些寒冷的說道:“我當然不能如何,但是教會你如何做人還是可以的。”
說完之後馮章的身形忽然一動,速度徒然變快了,就如同是鬼魅一般,顧鐵堂就感覺馮章在自己的眼前忽然消失了,在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身體的一側,他心中大驚慌忙之中急忙朝着身體左側的馮章進攻。
但這時候馮章的身形又是一動,就到了顧鐵堂的右側,如果這時候馮章出手的話可以輕易的將顧鐵堂擊敗,但是馮章卻站住沒有動手,而是說道:“來,這邊。”
顧鐵堂在身體左側一掌打空,聽到馮章的話之後臉上有些腦磁成怒朝着右邊又是一匕首刺了過來,沒想到這次馮章沒有再閃躲,他的右手如鉤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左手一拳打在了他的肋下。
這一拳上面使用了一絲的氣息,顧鐵堂就被這一拳打的直接給飛了出去,落在了幾米之外的地上。
他的那把刀落在了馮章的手上,等他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就看到片馮章手上拿着那把匕首輕輕的在手上劃了一下感受着匕首的鋒利程度。
好像是對這把匕首非常的滿意說道:“如果這把匕首砍在你身上應該非常輕鬆,這麼鋒利應該和切豆腐差不多吧。”
顧鐵堂大驚失色,一旁的黑衣女子和那外國人也是一樣,他們都知道這顧鐵堂的實力,也是這一次她的隊伍之中實力最強的人,連這樣的人都沒有辦法在對方的手裡佔到便宜那麼他們就更不行了。
這時候孫寒承也從身後走了上來,圍攻他的那五個人已經被他給解決了。
看到一臉狼狽的顧鐵堂就明白剛纔所發生的的一切了,他笑着說道:“剛纔讓你們別上來你們就是不聽,現在你們覺得自己還能走了嗎?”
那女子好像並不是非常的驚慌,微微一笑說道:“早就知道在這鹿鳴山石窟有守護者,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了你們還在。”
“知道我們在那你們還敢來?”孫寒承好像剛纔打鬥非常的舒服,這時候還伸了一個懶腰。
“當然要來,根據我們的猜測你們的人數不會很多,我們何必要怕你們呢。”女子聲音平淡的說。
“那麼現在呢還這麼認爲嗎?”孫寒承冷笑着問道。
黑衣女子依舊是點頭說道:“沒錯我們確實低估了你們的實力,你們的功夫不錯,兩個人對我們八個人一點也不落下風,但是不好意思,你以爲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還玩功夫。”
孫寒承有些奇怪這人說的是什麼意思,問道:“不玩功夫玩什麼啊,你們幾個不就是被我們的功夫打敗了嗎?”
黑衣女子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們真是太天真了,以爲有點功夫就能擋住所有人到這裡來嗎,你們也真是太天真了。”
孫寒承停着這女子的嘲笑有些生氣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你的人都已經被我打的在地上躺着呢,現在你還敢說這樣的風涼話,誰給你的勇氣。”
那女子看了一眼馮章明顯感覺到現在這裡管事的人是這個年輕人她說道:“不如我們做一個交易如何,我們要佛窟裡面的一幅壁畫,你們開個價怎麼樣。”
孫寒承聽完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這佛窟裡面是我們華夏的瑰寶,你以爲是倉庫呢,你說想要什麼就要什麼,勸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那女人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我是在跟你們商量,如果不答應那我就沒心思給你們商量了。”
孫寒承神色平淡的說道:“誰有空給你商量,現在你們可以帶上你的手下人離開,別讓我們生氣。”
那女人怒道:“就憑你們兩個會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想擋住我們,真是瘋了。”
孫寒承怒道:“是想讓我將你們從這裡丟下山去嗎?”說完就朝着那女人的方向走去。
正在這時候就看到那個外國的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把槍對準了孫寒承。
孫寒承看完就是一愣,心裡終於明白了怪不得這女人這麼的有信心原來是口袋裡藏着一把槍啊。
看着槍口黑漆漆的洞口孫寒承頓時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不管自己的動作有多快,想要躲過子彈都是非常困難的。
孫寒承說道:“難怪你會有恃無恐呢,原來是有槍啊。”
那女人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沒錯,你們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嗎,要不你們試一下能不能跟這把槍玩玩。”
孫寒承看着那個女人喝那把槍神情逐漸的平靜下來,他朝着馮章點頭示意了一下,彷彿在做什麼眼神上的交流。
“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先聊一下。”
看到孫寒承的態度軟了下來,那黑衣女子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聊一下當然可以,我之前就是準備跟你們聊一下的,關於這洞窟中壁畫。”
孫寒承有些好奇的問道:“我有點奇怪啊,你們要壁畫有什麼用。”
那女子看到現在的情況已經被自己掌握所以也沒有什麼隱瞞,笑着說道:“不是我們想要壁畫,是有人想要託我們來尋找罷了,國內現在有這種風格壁畫的地方都已經被保護起來了,這個地方是一個特例。”
“是外國人想要吧?”孫寒承看了一眼那個拿槍的外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