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寒承趴在那個小窗戶上面朝着外面看去,外面是一大片的空地沒有什麼人。
此時孫寒承也來不及多想了,將那個GPS的信號源拿在手上將胳膊伸入那個圓洞之中,用手輕輕的一彈那GPS就飛出了屋外。
重新走回到剛纔的那個大廳之中,此時的人還是不多,孫寒承隨便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他走進來之後有人有人朝着他看了過來,眼神古怪不是知道這些人是在想什麼。
孫寒承非常的奇怪但此時有一種羊入虎口的錯覺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時間不長就看到那個樓梯附近又有人走了上來,帶領的人依舊還是麻雀只不過後面跟這人引起了孫寒承的注意。
這些人明顯的是一個組織,人數差不多有十個人,手裡面提着幾個箱子,眼神鎮定並且還露出一絲兇光。
孫寒承能看得出來這些人的身上有好幾個實力都非常的強,是一個高手的樣子。
剛纔就聽到麻雀說過有另外一個組織的人要到這裡跟他們換一些東西,也就是說這是另外一個地下文物組織。
孫寒承的心理不禁有些高興起來,如果這次警察來的及時的話一定能將這兩夥人全都一網打盡。
沒錯就是警察,剛纔孫寒承身上的那個GPS的信號源就是警察給孫寒承的。
這一天早上孫寒承甩掉那兩個跟蹤他的人之後消失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孫寒承辦了很多事,首先就是跟王部長取得了聯繫,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告訴了王部長。
王部長對孫寒承還是印象非常深刻的,知道了這件事之後很快就幫他聯繫好了人,有一個警察主動的聯繫上了孫寒承,見面之後商量好了計劃。
他們會在孫寒承的身上放上一個GPS信號源,並且派人遠遠的跟着孫寒承的信號源,目的就是找到這個組織的老巢。
但是孫寒承到了車上之後就發現在車上的信號就已經被屏蔽了,那些警察肯定就跟不上來了。
到了這個不知道什麼地方的房子裡面信號依舊是被屏蔽的,爲了傳遞信號孫寒承勉強將那個信號源從小窗戶給扔了出去,但誰知道有沒有拿出這房間的屏蔽範圍。
如果出了屏蔽的範圍那麼警察就能收到信號馬上趕來將這些人給繩之於法,但就怕沒有出屏蔽的範圍,那麼之前孫寒承的努力就算是白費了。
尤其是現在還有其他地下文物組織的人在,要是現在警察能衝進來的話,那麼就等於是一石二鳥。
但就算是警察之前已經收到了他的信號,可能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趕到現場。
想到這裡孫寒承不禁心中一動有了一個想法,既然警察趕不到那就給他就多給警察預留一些時間。
那些人在麻雀的帶領之下朝着其中的一個房間走去,孫寒承馬上起身就跟了上去。
那兩個人走上來攔住孫寒承:“你要去幹什麼?”
孫寒承朝着他們輕鬆一笑說道:“我去什麼地方你們都管啊,我又不是你們的犯人。”
說完之後孫寒承就繼續朝着麻雀的方向走了過去,並且在他們兩夥人進入房間之前跟上了麻雀。
麻雀自然也看到了孫寒承,神情微變說道:“你來幹什麼?”
孫寒承嬉皮笑臉的說:“長長見識不行啊。”
“看可以,少說話。”麻雀警告他說道。
“知道了,我不是那種多嘴的人。”
麻雀也並沒有說什麼,就這麼讓孫寒承跟着一起走進了那個房間之中。
這個房間的裝修就顯得豪華多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會議廳,中間放着一張長條的桌子,此時的桌子上面放在一大排的物品,各種精美的瓷器、字畫和金銀器,給人一種價格不菲的樣子。
孫寒承心中很是驚訝,這地下文物組織確實厲害啊,手裡竟然有這樣的好東西,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坑蒙拐騙來的。
到了房間裡面之後孫寒承還看到了幾個老熟人,其中就有山鷹等一切之前見過的人。
孫寒承也不說話遠遠的站在人羣后面看着現場的去情況。
另外一個組織的人爲首的是一男一女,男人地位很高是一個小領導,而女人就像是這領導的秘書一般。
這男人的身材並不高大,四十歲的樣子,而且腦袋上中間的位置已經有些禿了,這給孫寒承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心中暗想難道說這小子之前是程序員嗎。
他說話的時候也很有特點有些字眼含糊不清,好像是嘴裡含了一塊糖,又好像是大舌頭一般。
“那我們也就不廢話了,快點將東西拿出來看看吧。”
麻雀聽完之後笑了起來說道:“這裡拜訪了這麼多的好東西難道梵西老大都看不在眼裡嗎?”
那個被稱作梵西老大的大舌頭微微搖頭說道:“這些東西只能算是不錯,和好一點都不佔邊。”
麻雀的臉色如常笑着說道:“看樣子梵西老大肯定是帶來了不少的好東西所以纔有此一說。”
梵西的面色有些不悅說道:“麻雀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今天來就是奔着這件東西阿里的,你就別廢話了快點點拿出來吧。
麻雀冷笑說道:“那件東西我們有,不過要看你帶來的東西夠不過換我們那件東西的。”
梵西朝着自己身邊的女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女人馬上拿過來一個行李箱放在桌子上面,打開之後從裡面拿出來一件造型非常精美的螭龍雙耳花瓶。
這件東西放在桌子上面之後頓時就引起了衆人的驚歎,就算是見過好東西的地下文物組織的人也對這件東西表示震驚。
梵西看到衆人的表情非常的滿意,他得意的說道:“這是一件清朝康熙年間的花瓶,清宮造辦處出品,造型精美畫冊純正,磨損痕跡非常小堪稱完美,這樣一件東西換你那張畫應該可以了吧。”
麻雀聽完之後笑了起來說道:“梵西老大你是在開玩笑嘛,你這花瓶是不錯,可就是一個了,你應該比我清楚這花瓶原本是一對的,你現在只給我一個算是怎麼回事呢。”
“這花瓶原本就只有一個?”梵西面色沉重的說道。
麻雀無奈的搖頭說道:“要是隻有一個的話價值根本配不上我的那件東西。”
梵西也沒有生氣顯然早就預料到了事情會這樣,他朝着身旁的女人兩隻輕輕點了一下,那個女人馬上就拿過來另外一個行李箱將行李箱凡在桌子上面繼續打開,從裡面拿出來一個香樟木做的盒子,打開盒子之後就露出了一塊造型古樸的端硯。
衆人都是伸長了脖子的往裡面看,這塊端硯的外形非常的古樸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仔細看卻能看的出來這端硯上面竟然雕刻着非常複雜繁瑣的符咒,還刻有一些看不懂的符號。
因爲硯臺是古代文人用的東西,所以上面雕刻得到東西多數都是一些花鳥魚蟲或者是雕刻成山水畫樣子的,現在卻雕刻上了這麼多不明所以的符號這就非常的不多見了。
梵西繼續說道:“這塊端硯是清朝非常著名的道長廣陵子的一件東西,廣陵子大家應該都知道名氣極大,他親自篆刻使用的端硯上面有非常多的符籙加持,有鎮鬼驅邪的作用。”
說完之後他朝着麻雀看了過去問道:“這兩件東西應該能換那一件東西了吧。”
那塊端硯或者在藝術價值上面要比上名家雕刻的硯臺小一些,但是在其他一些方面卻要高上太多了。
端硯有很多名家雕刻的也有很多,但是被廣陵子這樣開過光篆刻符籙進行加持的卻不多,現在市面上對這種名人用過並且有珍貴驅邪鎮宅作用的物件非常的追捧,這件東西的價值定然是非常高的。
麻雀無奈的搖頭說道:“我說梵西老大你真是對我們這件東西不太瞭解,也不知道我們爲了這件東西花費了多大的力氣。”
說完之後麻雀朝着旁邊的一個人點頭示意了一下,這人離開了房間不多時就從外面拿來了一件東西。
雖然這件東西包裹非常的嚴密,但是孫寒承還是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件書畫作品。
按理說那兩件東西的價值已經非常高了,不知道麻雀這邊是一件什麼樣的書畫作品能有這麼高的價值。
麻雀將那副畫接了過來,在另外一個人的幫忙之下將那副畫緩緩的打開。
很多人都朝着這幅畫看了過去,在看到這幅畫的時候臉孫寒承都感覺到了震驚,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件東西竟然是一幅龍。
畫面上至少能看到五條龍,五條龍若隱若現的出現在山中雲霧裡面,張牙舞爪,或露出一個龍頭,或者露出滿是鱗片的龍身,有的知識露出了龍的五爪。
梵西一夥人看到這裡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一雙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麻雀對着自己的這件東西自然也非常的看重,說道:“這幅畫是明朝大畫家張則的五龍圖,非常罕見的畫了五條龍,只要是瞭解過張則畫的人都知道,他的話一直都是按照畫面上的龍的多少來定價的,你現在還覺得你這件東西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