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將某件事做到極致,站在金字塔尖,可以獲得別人的尊重和認可,也可以輕鬆收穫財富、尊重。
比如看似簡單的洗車服務,當做到最專業時,洗一臺車收費七萬元,有錢人還排着隊等着洗。
喬幫主食堂對菜品研究得很精細,任何一道菜都能讓顧客感受到與衆不同的感受,當將這種風格做到極致之後,便形成了聚集效應。
喬幫主食堂的菜價對普通人肯定是難以接受的,但放在燕京、雲海、粵州這些大城市,人均五六百的消費,不算很誇張。
在喬智的運營下,喬幫主食堂還憑藉預約制的緣故,形成了一種稀缺感。
很多人都希望能找喬智走後門,不用預約就能享受服務。
能在喬幫主用餐,已經不再是滿足口腹之慾,還能讓請客、用餐的人覺得特別有面子。
喬智對此有嚴格要求,任何人想走後門用餐,都不行,一經發現直接開除。
喬智這麼豪橫,反而使得客人更加趨之若鶩。
華夏是人情社會,時不時會讓喬智頭疼。
辛怡輾轉通過向晚林找到喬智,想與姐姐們約在燕影食堂聚會,讓喬智很難辦。
喬智也想守住底線,無奈誘惑太大。
三十名成名已久,炙手可熱的女藝人,如果集中在燕影食堂用餐,稍作宣傳便能引起炸裂效果。
喬智如果拒絕,腦袋絕對被驢踢了。
不過,又不能因爲辛怡破壞了規矩。
所以喬智提出用商業合作的方式,來堵住悠悠之口,十分巧妙。
晚上九點,喬智從站口走出,接機處早有人等待,是車隊的徐師傅。
徐師傅從喬智的手中接過行李箱,笑着說道:“一路辛苦了。”
徐師傅是一個退伍軍人,今年四十八歲,身材保持得很好,每天都在堅持鍛鍊,之前在機關單位開車二十多年,因爲老領導退休了,自己受到排擠,一怒之下,辭退了鐵飯碗,來喬幫主應聘。
陳雪華見徐師傅爲人比較耿直,做事情很細膩,於是便讓他留下來。現在車隊也就一人,喬智平時都是開車上下班,陳姐喜歡騎一輛踏板摩托車上班,徐師傅平時的工作就是接送財務人員去銀行,存錢或者取錢,所以他不僅是司機,還是保安。
別克商務車行駛在燈火輝煌,夜色斑斕的街道。
喬智透過車窗望去,高樓上,每一扇亮着燈光的窗戶,都散發着家的溫馨,街邊小店的霓虹很有穿透力,渲染着夜色的撩人。
返回家中,孩子已經睡了,喬智將在機場購買的禮物放在玩具堆裡,給陶茹雪打了個電話,陶茹雪沒有接聽,過了會兒回覆消息,晚上突然要補拍內容,所以要晚點回家。
喬智問:“要不要我來接你?”
陶茹雪拒絕:“不用,補拍的內容很多,可能要通宵,你剛回來,肯定很累,早點休息吧。”
喬智洗完澡躺在牀上,感覺房間空落落的,掏出手機,將朋友圈翻了個遍,最終給胡展驕發了一條語音。
胡展驕給喬智直接打來了視頻通話,“老喬,要不出來喝點兒。”
喬智看了一眼,“這都十一點了。”
胡展驕補充道:“再給你一次機會,我這邊全是女的。”
喬智知道胡展驕用網上的段子開玩笑,胡展驕不出意外,此刻正在辦公室加班。
“沒興趣。對了,太阿集團那邊調查出有用的信息沒?”
胡展驕表情變得嚴肅,“太阿集團已經開始準備對淮香集團發起全面進攻,自上而下,對淮香集團的員工高薪挖人,淮香集團人心惶惶,加上有人挑動,都認爲淮香集團隨時可能面臨破產,所以每天都有不少人辭職。”
喬智蹙眉道:“這次真的遇到事關勝敗的危險了啊!”
胡展驕頷首道:“老喬,你莫非想要插手此事,我建議你還是作壁上觀。淮香集團的規模是喬幫主的十幾倍,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沒法做任何事情。”
喬智沉吟道:“不能坐視不理,我得好好想想應對之策。”
胡展驕知道喬智的性格,他喜歡未雨綢繆,也喜歡挑戰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你給我的那份太阿集團的名單,我已經仔細研究過了。我需要你找一份近五年來,從太阿集團離職人員的名單。”
“你這是打算做什麼?”
“最瞭解太阿集團弱點的人,是那些曾經在其中生活、工作、奮鬥過的人。最痛恨的太阿集團的人,是那些被排擠變成廢子的人。”
胡展驕眼睛一亮,“你的思路很巧妙,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喬智的睡眠質量很好,尤其是入睡後的兩三個小時是深度睡眠。
被一陣動靜吵醒,陶茹雪洗完澡,坐在牀邊,帶着歉意道:“對不起,把你給吵醒了。”
喬智笑了笑,“沒事。”
陶茹雪的頭髮打理過,比前往雲滇短了一些,望着喬智,嘴角劃過微不可察的角度,相識這麼久,很少看到如此充滿風情的一笑。
美色亂心。
“有話說?”
“嗯,你和董事長和好吧,明天我請她吃飯,你出席,如何?”
“我還沒做好準備!”
“如果不主動面對,永遠打不開心結。據我所知,最近董事長的身體情況不大好,幾種靶向藥的效果沒能達到預期,需要更換新藥。”
“……”
陶茹雪陷入沉默。
喬智將陶茹雪擁入懷中,“儘管你和董事長之間出現了裂痕,但你們血緣相連,還有幾十年的感情基礎,不應該傷害彼此。”
“行,我跟她見面。”陶茹雪推開喬智的胳膊,“省得你不停地我耳邊唸叨,我的耳朵都磨繭子了。”
喬智知道陶茹雪在給自己臺階下,“是啊,你就看在我苦口婆心的份上,打開心胸,勇敢面對。”
見喬智捱得越來越近,陶茹雪推了下喬智,“你這是打算做什麼?”
喬智停了停,“雪兒,你是不是開始討厭我 ?咱們都多少天沒見面了,你怎麼能沒心情呢?”
“你以爲電視臺的工作輕鬆啊,我現在每天忙得更陀螺似的,不僅要錄節目,還得拍廣告,偶爾還被拉過去當商業活動主持人。”
“啊……”
陶茹雪的抱怨被突如其來的親吻堵住,稍作掙扎,便沉浸在雄性荷爾蒙的氣息當中。
她以將男人擁住,過了很久,才又將他推開,“你啊,能不能消停一會兒,等我把話說完行不行,剛纔的話沒有說完,差點沒把我給噎死了。”
喬智笑了笑,“最好的迴應,便是深情一吻。”
陶茹雪朝牀邊挪了挪,離喬智保持一定的距離,今天她身心疲乏,的確沒有慾望,至少目前隱藏的慾望沉睡潛伏了下去。
“好啦,等明天或者後天,行不行?”
喬智失望,“每次我釋放信號,你就開始推三阻四,找各種理由敷衍搪塞我。唉,你說你長得這麼好看,如花似玉的大寶貝躺在身側,就是清心寡慾的神仙也難逃情網。我一直好奇,是不是我這幾天出差,你膩歪了枕邊人,想要換一個。”
陶茹雪掐了一下喬智的胳膊,“別胡說八道、胡思亂想,我就是累!”
喬智倒抽了口冷氣,“我開玩笑,你竟然這麼用力。你咋這麼喜歡掐人啊!”
陶茹雪哼道:“掐人特別過癮啊!有折磨人的感覺!”
喬智將陶茹雪撲在了身下,“我也試試,看能不能將你這顆大白菜掐出水來。”
喬智雖然成熟穩重,但生理上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念想一起,根本無法控制。
陶茹雪掙扎了一陣,終於疲憊地放棄,怔怔地盯着喬智。
喬智反而愣住,嘆氣道:“對不起,弄疼你了嗎?”
陶茹雪嘻嘻一笑,主動將喬智抱緊,嘴脣印在了喬智的脖頸喉結的下方,“只是故意逗你!不是說要給男人一點新鮮和刺激嗎?剛纔我故意不讓你得逞,你果然表現得出了骨子裡的狼性。”
喬智目光灼灼地凝視着陶茹雪,哪有冰冷驕傲,眸光中帶着嫵媚嬌俏,吐息中帶着淡淡的甜香,讓人心潮難平。
兩人的脣齒碰撞,氣氛宛如木炭被點燃,黑色變成了紅色,光芒若隱若現。
陶茹雪感覺被強大的力量湮沒,輕聲道:“你們這些男人啊,整天就惦記着這些!”
“這能怪男人嗎?誰讓你這麼好看,這麼香。如果世界上沒有女人,男人想犯罪,也沒地方可循啊!”
“那可不一定喲!”陶茹雪邪惡一笑。
眼神與眼神交匯,鼻尖與鼻尖觸碰。
男女被慾望包裹,上升着、沉淪着,忘卻時間,熱情溢出。
終於在百感交織的粗重喘息聲中,兩人同時僵住了身體,房間的靜謐無聲,心跳聲狂亂地顫抖,兩人許久之後才分離。
“得逞了吧?”
“嗯,滿足了。”
陶茹雪躺在喬智的懷裡,用手指在他的肌膚上繞了幾個圈,“剛纔你特別激動的時候,喊了別人的名字。”
“啊?不可能吧!”喬智被嚇了一跳。
陶茹雪忍不住笑出聲,“老實交代,那個姓郝,名爽的女孩,究竟是何方神聖。”
這車開得還真有些促讓人手不及!
喬智感慨道:“郝爽,是天底下男人和女人的夢中情人,不一定是男孩,也有可能是女孩……女孩感覺幸福的時候,也會失聲叫他(她)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