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問題咱們等一下再討論。”面對吳燕看來有些炙熱的目光,許振鳴擺了擺手,把棘手的問題放到會議之後再處理。
一直以來,他也知道吳燕對自己有意思。可他自己對吳燕沒那種意思,再這樣下去也就沒意思了。所以說,許振鳴認爲是時候跟吳燕做出了斷了。
事情果然如同他所料的那樣。
會議結束之後不久,吳燕就迫不及待的來辦公室找他說留在香江工作的事情。與其說申請留下來,倒不如說吳燕是在逼他表態。
今天的吳燕打扮的格外性·感,黑色鏤空的BRA,黑色鏤空的連衣裙,把白皙豐盈的身材勾勒的完美無缺。微微張開的紅脣吐氣如蘭,脈脈含情的目光炙熱如火,一直都盯着許振鳴的雙眼。
看到這一幕,許振鳴也知道他只要稍稍一點頭,吳燕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對他敞開一切,或許成爲他在香江的情人也可以。
當今的華國,隨着經濟高速發展,臺商和港商在大陸包二奶、包三奶的比比皆是。按照許振鳴今天今天的財力和地位,包十幾個二奶也不會有人追究的,而且身體和資產都能扛得住!
可他已經心有所屬,早在內心深處給李小雅一個承諾。包二奶這種事永遠不會考慮的。更何況包二奶有風險,綠帽在一邊警告。
“吳部長,你現在幹得好好的,爲何要留在香江工作?”把那些齷齪的念頭放在一旁,許振鳴親自動手給吳燕沏一壺龍井茶。
“哎……”
吳燕柔情似水的目光瞅着許振鳴,長嘆一口氣,從小包包裡拿出一把鑰匙。這鑰匙是許振鳴在香江的別墅大門鑰匙。而且這棟別墅是掛在吳燕的名下。
“許董,趁你還在香江,我們把這棟別墅過戶吧。”吳燕幽怨的瞅着許振鳴。
想當初,許振鳴要在香江註冊香江振光實業公司和香江蓮花實業公司,吳燕爲了替許振鳴承擔在香江投資的各種風險,主動移民香江成爲香江居民。爲此,許振鳴把這棟別墅掛在吳燕的名下。
早先,吳燕因爲這件事還跟許振鳴開過玩笑,說自己要黑掉許振鳴的這棟別墅。而現在她卻主動把別墅還給許振鳴,交還鑰匙。可見她跟許振鳴所想象的那樣,要跟許振鳴結束這種單相思的日子了。
“這棟別墅就是爲你準備的。”
“爲啥?你準備包養我,就像包養王卓雅那樣?”
“你不要亂說話!王卓雅是我姐姐!”見吳燕提起王卓雅,許振鳴有點不高興了。他跟王卓雅是清白的,從來沒有過任何齷齪的想法,做夢也沒夢到過王卓雅。
看着許振鳴因爲生氣有些猙獰的面孔,吳燕微微搖一頭,“你對她沒意思,爲何不早一點說清楚,還在耽誤人家?”
“我…我早就跟卓雅姐說清楚了。她也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只是…她還沒找到自己的白馬王子。”許振鳴說話的語氣緩和許多,把自己給王卓雅一套房子的原因解釋一遍。雖然理由有些牽強,但他自己相信了!
“送你這套別墅的原因跟卓雅姐一樣。你在我事業壯大過程中付出的特別多,理應獲得我饋贈的禮物。”
說話間,許振鳴把吳燕遞過來的鑰匙交到吳燕的手中。
“我…我們沒機會了嗎?”吳燕沒接許振鳴的鑰匙,一把抱住許振鳴,顫抖的聲音在問許振鳴。
許振鳴沒有避讓開,但四肢很放鬆,心情也很放鬆的搖搖頭,並沒說話。
良久過後,吳燕淚流滿面的鬆開手,臉上的妝容已經花了。“我不要你的房子!”她賭氣的扭回頭,準備離開辦公室。
“這房子是你應得的股份獎勵。假如你覺得過意不去,請留在香江替我管理房地產的產業吧。我準備在香江創立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專門跟香江各大家族打擂臺。”
“哦…”吳燕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讓她一聽到許振鳴的命令就條件反射的要去執行。
掙扎彷徨了片刻,她還是帶着許振鳴的命令和鑰匙離去。
於是乎,6月25日,一鳴置業投資集團公司在香江思雅大廈正式掛牌,就等着香江樓市崩盤入市抄底了。
這家房地產公司的董事長就是吳燕。
……
……
6月26日的上午,許振鳴已經回到一鳴集團公司總部的辦公室上班,剛剛回到闊別多日的辦公室,一件麻煩事就已經找上門來。
“篤篤篤……”上午10點半左右,負責朱雀CPU開發的周家偉,急促的敲開許振鳴辦公室的大門。
“許董,史俊剛纔給我發來一個商業情報。這情報非常重要,對於我們正在開發的朱雀III·銳利CPU來說,肯能是滅頂之災!”
周家偉把手裡的A4打印紙在空中揚了揚。
朱雀III·銳利CPU是一鳴集團公司97年的新產品研發任務,採用MMX指令集,主頻達到266MHz。也是朱雀CPU下一代的主打型號,準備用來跟米國英特爾公司打擂臺,爭奪PC電腦心臟的拳頭產品。
假如這款CPU出現什麼意外情況,朱雀CPU系列架構系統的生態圈就會出現漏洞,一鳴集團公司準備跟英特爾公司爭奪CPU主流架構的戰鬥就失敗了。
“額?難道是米國佬要搞技術封鎖了嗎?”是以,許振鳴聽到這個令人心驚肉跳的消息之後,第一反應認爲米國國家隊出手了,臉色爲之一變,冷酷的不行。
一直以來,他都是在小心應對,放緩一鳴集團公司追趕英特爾公司和ARM公司的腳步,不讓米國佬國家隊關注到一鳴集團公司。
中新公司和華爲公司在另一個時空發生的事情,他不願在一鳴集團公司的身上再次發生!
“早知道會如此,我應該在其他產業早早的佈局,把圍繞芯片製造的產業鏈都建設起來。哎…,現在有點麻煩了。”許振鳴非常懊惱,認爲自己還是考慮不周,佈局不周密。
或者是,他這段時間在香江的分頭太盛,鋒芒畢露,已經讓米國佬國家隊很反感了。
“是禍躲不過,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許振鳴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