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錢汝君把鍊鐵爐設置在空間。
看看會不會發生污染。
把鍊鐵爐設在空間裡面,除了想給學堂島學生減低一點時間耗費,並且讓他們不用固定在某個地方,也能夠生產之外,最主要的是他想看看這些污染性的東西,如果進了空間會不會繼續發生污染。
因爲之前曾經有少量污染的東西出現在空間裡面,而這些東西在瞬間就會被空間所覆蓋住,解析解離,所以如果這些污染的東西在空間裡面可以解離的話,那麼在錢汝君生存的時間裡面,或許他就會把這些有污染的東西,放到空間裡來生產,並且學堂島學生或許必須有生產的任務,而不是專心的在空間裡研究自己的學問了,也或許他能夠從外面帶一些人,進來這個地方工作,只不過進來的人,或許就不能夠讓他們出去了。
錢汝君在學堂島學生在專心生產的時候,很用力的觀察鍊鐵爐四周的變化,鍊鐵爐除了會用焦煤產生高溫燃燒之外,最主要的就是會產生一些氣體,而這些氣體往往會讓四周的環境變成焦黑一片,所以大部分的工廠都把排放管放的很高,想要讓這些污染排放到比較遠的地方去,而不會污染他們生存的空間,但是別的人也是同樣的想法,所以當這些鍊鐵爐越多的地方,空氣往往會很糟。
在英國工業革命的時代,工業生產的中心伯明翰就因爲這樣子變成黑漆漆的一遍,被別人稱爲黑鄉,任何一個工業中心,在那個時候就很難逃開黑色的命運。
站在鍊鐵爐旁邊,專心的看着碧藍的天空,是不是會被黑煙所籠罩着?或者是這些黑煙飄散出去之後將落在哪裡。
然而看了很久,錢汝君還是沒有什麼感受,似乎這些黑煙飄散出去之後,都直接消失掉了,因爲這個空間裡的一切,除非是外太空,要不然錢汝君多多少少都能夠感受到空間的變化,如果是原本就沒有變化的,她可以沒有感覺,但是隻要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她都能夠感覺到。
錢汝君可以注意到,以往可以說只要污染形成,一瞬間就能夠被隔離住,除非這些污染源是固體,當固體埋到土裡面的時候,就會被土壤分解。
其實所謂的污染不污染,這些東西原本都在土裡面,是大地的成分之一,之所以污染就是因爲它的濃度超過了應該有的警戒值,如果平均散佈在大地,就不構成污染了。
人類的生產的一切,本來就取之於大地,然後會迴歸於大地。
錢汝君想書架空間的處理方法,應該就是平均散佈,不過如果空間裡面開始大量製造鍊鐵爐,那麼你就沒有辦法避免了,但是隻是有小規模的鍊鐵爐提供給大漢一些人使用,估計不會造成太大的問題。
只不過當武器打造完成之後,大漢皇帝,不可能視若無睹,皇帝一定會要求少府也要學習煉製鋼鐵,在這個時候想阻止天空變成黑色的就變得不太可能。
一旦人們發現這種方式能夠煉出比以往更好的鋼鐵,而且也能夠更省力,那麼鐵的價格就會開始變低。
更多的武器會出現在這個時代,人人都以佩戴一把武器爲理所當然的事情,就好像美國人人都可以帶槍一樣,如果槍支在大漢沒有被管制,或許要想要取走另外一個人的生命,就會變成太過簡單。
如果皇帝真的想要大量製造,那麼就必須警告皇帝,不能夠讓每一個人都拿到這個武器,即使是身邊的人,他都必須謹慎思考,至於工匠,取得武器,或許會比其他人容易。
說不定工匠會成爲第一個向武器用武器替自己謀取權力的人。
槍支比起刀劍等其他東西,畢竟操作起來簡單多了,不需要很大的力氣,不需要太大的技巧,只要能夠把子彈發射出去就可以了,錢汝君所製造的槍支,比起最原始的槍支,畢竟進步太多。
已經得到任何一個人,隨意就可以抓着槍射出去,基本上往一個方向,如果是近距離的話,根本不用瞄準。
射不中,實在是太過困難的一件事情。
當訓練進行到第三十天的時候,把學堂島學生製造出來的一百支槍,送到他們的手上。
至於爲什麼不是二千隻槍,那是因爲錢汝君到現在還沒有辦法把所有的學堂島學生聚集在一起,而且他們手邊還有別的工作要做,不能夠全心全力的做這件事情。
錢汝君只能去當他們儘量撥出時間來,打造槍支,錢汝君甚至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當槍支,如果在三個月的時間還沒有打造完畢一千隻槍,那麼他帶着人開始往南走,總之必須在上戰場的時候,把槍支打造完畢,至於一百支槍,其實已經足以用來做初階訓練了。
把一天十二個時辰,劃分成爲十二等分,來做訓練,就能夠讓他們初步精熟。
學堂島學生也早就已經,把槍製作熟練了之後,做的速度會比之前快快,因爲前面有更多的基礎建設需要做,但是後面可以一天五十隻的速度增加。
錢汝君想到了最後,他們可能一天可以做出一百隻,現在只是不熟悉而已。
一個月的時間,錢汝君所訓練的這一批軍隊,在精神樣貌上已經顯得非常的可觀,但是教官還是非常的擔心,因爲他們這段時間只有跑步,並沒有做武術訓練,遇到敵人的時候,他們可能會直接潰散。
而且大司馬那邊並不是直接放任錢汝君訓練他的軍隊,對於錢汝君沒有讓新兵做一些劈砍的訓練,還有一些武術的應對訓練,感到非常的憂心。
當錢汝君發槍的這一天,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槍這上面,雖然槍只有一百隻,但是當一百個人被選出來發射這個槍支的時候,都製造了非常大的驚悚。
那些第一次使用槍支的人,更得到了烏青作爲回報。
兩個人肩胛骨都直接被弄斷了,在大漢時代,肩胛骨斷了可是一件大事,到錢汝君找了一個學堂島學生,來訓練新應聘的女護士。
“女人來看這些士兵太不應該了,男女本來就應該隔開,何況這些骯髒的東西本來就不應該那樣女人來看。”
大司馬那邊就有人跳出來對錢汝君的做法發出反擊,這些人都是對於朝廷有一些忠誠度,對於皇權的過度擴大,有一些心理障礙的人,他們想透過打擊錢汝君來讓皇帝知道心軍隊就應該按照原本的樣子來打造,原本的軍隊就已經強軍了。
朝廷雖然說是劉家的,但是事實上,在朝廷是有幾個大家族所組成的,劉家雖然有讓其他家族上升的權利,但是如果惹火了這幾個大家族,說不定劉家的政治勢力就會受到動盪。
朝廷政治原本就是一種平衡,在朝廷剛開始的時候,皇帝本身會擁有極大的權勢,但是慢慢的隨着朝政的展開,平衡就會被打破,臣子慢慢的就打壓皇帝,對於皇帝的位置,其實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想要這些臣子能夠掌權的。
他們非常明白,上了那個位置,如果要下來就不容易,往往會整個家族就會毀滅,最好的位置,其實是權臣,能夠動搖朝政的權臣。
在這個位置,他們進可攻退可守。
只要家裡一個人當了皇帝,整個家族都處在權勢的最高峰,但是也處在生命的危機裡面。
當劉邦從一個平民成爲一個皇帝,開啓了平民成爲皇帝的時代的時候,他改變了時代的一個枷鎖,讓每一個人都想到,或許他自己就有權利成爲一個皇帝。
也就是說,每一個人都能夠成爲造反的人,這極大地製造了皇帝的危機,聽說在大漢十個百個人就造反的人非常的多,大漢有撲滅不完的造反危機。
不過因爲聯絡太過困難,所以大部分的造反事件都沒有能夠席捲整個大漢大漢人雖然比較少,但是大漢人口密度也低,如果是人口密度高的地方席捲起來,其實是比較容易的。
槍支的存在在造反事業裡面,其實是非常輕便簡潔的東西,皇帝以後出行,所要做的保安工作可能會比現在更爲困難,因爲槍支的射程距離很遠,比弓箭更爲遙遠,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以後當皇帝的人都免不了要遇上無數次的暗殺。
而只要有一次的暗殺成功他的家族可能就會發生大改變,當然如果家族的勢力夠雄厚的話,皇帝死掉,換個人來當就好,能夠馬上把造反的勢力壓下來,一個槍要能夠產生作用,還是必須要有子彈而子彈的生產,對於大漢人來說就比較困難了,可是如果皇帝想要把槍這種東西成爲軍隊的必備品,那麼子彈也會成爲人們容易拿到的東容易拿到的東西。
大司馬的人自然不會是女人,在長安女學堂能夠混進來的男人,只有錢汝君的學生和教官,是錢汝君要做槍炮的試射,當然不可能在長安女學堂裡面。
他們到長安城外,並且找到一個開闊的地方,而這個開闊的地方屬於錢家農場,所以錢汝君想要利用這個地方來做點事,錢家農場沒有反對的權利。
至於農場看起來青草青青,是郊外人們時常到達的地方。
這是錢家農場保留給這附近的人的一個旅遊的場地,這樣的地方還有非常的多,多半分佈在錢家農場的各個角落,讓每一個人工作之後都能夠休息。
上面還有許多的椅子可以坐,所以到了最後這些地方已經不是錢家農場的人過來,還有一些普通的人會過來這個地方踏青,所以聽到錢汝君帶着她的士兵,準備來這個地方做槍支試射的時候,很多人都湊熱鬧的跟着過來了。
長安城雖大,但不是每個時候都有熱鬧可以看,在大部分的時候,即使是長安,還是屬於比較安靜的一個時代。
當一百支槍支齊射出去的時候,沒有訊經過訓練的士兵還是打得稀稀拉拉的,但是他們已經習慣配合旁邊的人,所以雖然是稀稀拉拉的,但是還是能夠看到出槍的一致性。
當一百支槍集中在一個短時間發射的時候,帶來的是一股讓大漢人民感到震動的聲響。
朝廷官方派來的人,本來想做一點搗亂的事情,但是這個聲響讓他們也害怕了,他們害怕,如果槍不是對着前面的靶子,而是對着他們,他們會嚇尿褲子。
不過當槍聲結束的時候,他們看靶子卻笑了起來,槍射中靶子的竟然沒有幾槍,大部分也打怪到別的地方去,要不是錢汝君禁止人們建造士兵的前方,而是把強制所有的人站在後方,這個時候就算站在兩旁的人都有可能被流彈所傷。
不過大司馬手下,他們也是經過戰場考驗的,他們知道,在真正的戰場上,花時間瞄準根本不重要,只要槍支向前掃射,不管怎麼樣,總是會掃射一兩個人。
但他們還是發覺了槍支的一個弱點,有人說道:“傷口太小了,能讓對方流幾滴血?”
這個人不屑的說道。
這幾個人都是在戰場上打殺過的,知道人要留到足夠多的血,或者是,頭部被砍下來,才能夠把敵人弄死,至於在敵人身上挖幾個洞,似乎不會有什麼事情。
“洞雖然小,但是打中心臟,或者是腦袋,直接就能夠讓對方死亡,你們可以注意到,這個靶子被打到的地方都是被洞穿的,跟一般的刀劍傷口是不同的,所以我們必須讓這些人練習瞄準,纔不會讓子彈浪費掉了。”
假如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大司馬,他們的後方,身爲來找麻煩的人,被人家發現了,難免有一點尷尬。
但是面對錢汝君的時候,他們卻必須放低姿態,否則就有侮辱大漢劉氏皇族的嫌疑。
“那我們只完成了一百把槍之後,陸陸續續會有新的成品出來。其實槍支的威力你們應該能夠知道,我不介意你們跟皇帝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