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月17日,‘陰’歷臘月二十三,學校已經放假,留校的學生不多,爲了留校學生的安全,學校專‘門’成立了“保安隊”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巡邏,郭呂明也參與其中,不過今天還沒有輪到他值日。還不到7點,郭呂明就起了個早,快步來到“浣碧樓”看望方梅,樓下宿管辦凶神惡煞的阿姨回了老家,關了窗戶鎖了‘門’,所以他很輕易地進了樓去,跑到213宿舍的‘門’口,聽到裡面方梅的咳嗽聲,趕忙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劉丹;郭呂明衝她笑了笑,問道,今年怎麼沒有回去啊?離家這麼近,應該不需要四個小時就可以到家吧?劉丹點了點頭,說道,是呀!路程是‘挺’近的,尤其是今天是小年,特別的想家,昨晚剛給家裡打了電話,但看到方梅病的這麼厲害,我又不能不留下來照顧她呀!郭呂明心裡明白,劉丹之所以留下不是因爲方梅生病,而是因爲王聰的原因,王聰家在南方,到現在還沒有買到火車票,飛機票又太貴,就和家裡人商量等過了年再回去;但是他不清楚劉丹和王聰已經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只是在上個月底看到他們在‘操’場上玩雪,應該是12月29日吧,zz市的第一場大雪,天地之間飄揚着洋洋灑灑的鵝‘毛’,當他和方梅牽着手要出去外面玩的時候,王聰向他們兩個投擲了雪球,劉丹也參與其中,雙方玩的是不亦樂乎!事後才知道,王聰是第一次看到雪,以前只在電視劇或課本里看到過,自從讀了‘毛’主席的《沁園‘春’.雪》後更加的嚮往,“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是何等的壯觀,這次算是天遂心願。
‘女’生宿舍使用的‘牀’還是上下鋪結構,方梅就住在劉丹的下鋪,郭呂明走到她的‘牀’前,看到她萎靡不振地躺在那裡,粉紅‘色’的被子蓋着,頭髮凌‘亂’,嘴‘脣’發白,不時還咳嗽一聲,他從來沒有看到過方梅如此的模樣,頓時心疼的要命,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是發燙的很,輕輕地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梅兒,感覺怎麼樣?”,方梅睜開眼睛,雙眸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光澤,看到郭呂明,說道,靖哥哥,你過來了!我感覺很好;然後強打‘精’神想用胳膊支着身體起來,但不成功;郭呂明連忙低下頭來,將幾乎要流出的眼淚強行壓了下去,抱住她的身體向上挪了些,拿起枕頭靠在她的身後,盯着她的憔悴的臉龐,輕聲地說,對不起,梅兒,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那天叫你出去玩的!方梅擺了擺手,氣若游絲地說道,靖哥哥,不要責怪自己,我和你在一起做事情從來沒有後悔過,你高興我就很幸福,明白嗎?郭呂明一瞬間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感情,低聲地‘抽’泣起來。劉丹看到這裡,掂起了水壺,悄悄地走了出去,宿舍裡只留下他們兩個人。
“靖哥哥,別哭了,男兒有淚不輕彈!”方梅用手拍了拍郭呂明的手背。
郭呂明感到那隻手出奇的涼,趕忙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懷裡,貼着肌膚,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靖哥哥,不要這樣,梅兒口渴了,你去幫我倒杯水過來吧!吶,水壺在桌子下面,還有‘藥’也幫我拿下!”方梅‘抽’出手來,無力地指了指靠近陽臺的桌子說道。
郭呂明走到桌子旁邊,拿起方梅使用的水杯,這隻水杯是他們在新鄭遊玩的時候,他給她買的,白‘色’的杯體上面一隻迎雪怒放的梅‘花’顯得分外的漂亮,看到杯子裡還有剩下的涼開水,就要倒掉,方梅讓他不要這樣,直接在裡面接點熱水就可以了。郭呂明還是倒掉了一些,他害怕裡面的涼開水太多方梅喝起來會不舒服,加上熱水後,自己先嚐了一下,感覺溫度適中,看到桌子上有‘藥’,仔細看了說明書,拿出了兩片,方纔走了過來;方梅舉起手要接過去自己喝,郭呂明搖了搖頭,將‘藥’‘交’到她的手裡,坐在她的身後,用右手抱住了她的腰,支起了她的身體,左手拿着杯子餵了起來,直到她喝完‘藥’再將整杯水喝完,才把她放了下來。郭呂明站起來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方梅將頭髮往後面捋了捋,輕聲地說道,“沒想到生病還有這麼好的福利,下次我還要生病!”,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劇烈地咳嗽了兩聲;郭呂明將手指放在‘脣’邊,噓了一聲,然後雙手平方向下壓了兩下,示意她安靜下來,走上前去幫她塞了塞被子,看到方梅的臉有了一點點的起‘色’,才坐了下來,雙手‘交’叉着看着她。
“靖哥哥,外面天冷,你把鞋子脫了吧,放在被窩裡面暖暖。”方梅輕聲地說道。
“梅兒,哥哥的腳臭,還是不要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暖,我進去了,冷了你怎麼辦?”
“沒關係!你就進來嗎?你看着天氣!”方梅催促着,雖然整個宿舍被暖氣片烘烤的熱熏熏的。
“不不!”郭呂明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站了起來問道,“梅兒,體溫計在哪裡?我想再給你量量體溫。”
方梅撅起了小嘴,指了指桌子,不再理睬郭呂明,閉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樣;過了一會兒,一雙熟悉的大手開始替她解開睡衣的扣子,將一隻涼涼的硬的東西塞到了自己的咯吱窩,不到三秒鐘,這個涼涼的體溫計就被自己同化了;方梅心裡想,怎麼就不能同化你呢,靖哥哥,你怎麼就不能聽我的話呢?許久,也不見郭呂明幫自己拿出體溫計,連忙半睜開眼睛,看到心愛的靖哥哥正怔怔地盯着自己看,而自己睡衣上面的三個衣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兩個榴蓮般大小的rufang呈現在眼前,粉紅‘色’的點點軟軟地趴在那裡,潔白的肌膚映襯着它們是如此的可愛。方梅眯着的眼睛瞬間睜開,衝着正在大嚥唾沫的郭呂明喊道,“流氓,臭流氓,你在看什麼?趁我不注意,就這麼欺負我,還說來照顧我,都是假的,假惺惺,討厭的靖哥哥,你…討...厭…!”,說完用袖子遮住眼睛假裝哭了起來。
郭呂明慌忙坐了下來,將她摟在懷裡安慰地說道,“梅兒,都是哥哥不好,哥哥我‘迷’了心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多解開了兩個釦子!是我錯了,對不起啊!”
方梅假裝又‘抽’泣了兩下,用粉拳‘抽’打着他的後背,嗲聲嗲氣地說道,“靖哥哥,你好壞啊!你難道不知道梅兒是怎麼生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