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焰一瞪眼,然後大聲說道:“她是精577系的總導師!唯一一個以藥劑師成爲總導師的導師,資格比我還老。這次,記住了?”
龍小白一個激靈,總導師啊!按照每十年一系來算,最少一百年了啊!
“龍焰,我現在不是了,精577系的學生已經全部化道期了,全部在閉關修煉,我這個總導師,已經沒有多少學生可以交了。”女子眼神略帶憂鬱的說道。
“呵呵~詩珍,雖然你的學生已經全部化道期,但你們精577系的編制還在,你永遠是咱們學院最特殊的導師。”龍焰難得露出溫和的笑容。
“導師,疼啊~”蕭灑見沒人管自己了,不由的嘀咕了一句。
那個叫詩珍的女子看了一眼蕭灑的傷口,然後看向龍小白道:“這位同學,可不可以讓我看看你的火?”
“好吧~”龍小白無奈,最主要的是看不得美女這個樣子。伸出了一根手指,亮起了一朵金色的火焰。
女子看到那火焰,不由的雙眸一亮。幾步上前,帶着一股香風到了龍小白的面前。
“真香~”龍小白不由得心中一蕩,小兄弟漸漸的甦醒了過來。
女子並沒有感到越來越濃的殺氣,而是仔細的看着那朵火焰,彷彿入迷了一般。
“貴姓?”龍小白冷不丁問道。
“李~”女子心不在焉的回道。
“哦~李詩珍?李時珍?臥槽!”龍小白一哆嗦,手指動了動。
“別動!”李詩珍一把抓住了龍小白的手,把彎腰仔細看了起來。
龍小白被那滑膩的小手一抓,直接就高了。幸虧這悟道期的校服比較結實,沒有給弄破了。
“好奇怪的火焰,你這可能是融合的異火太多,而產生了奇怪的毒素。呲呲~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李詩珍好奇的打量着,隨即伸出了另一隻手,伸出那芊芊玉指,輕輕碰了一下。
“咔咔咔~”她的指尖被一陣金色的冰包裹,瞬間打了個冷顫。隨即便是一陣灼熱,不由得柳眉一皺。
忽然,她的手指亮起一道五色的光芒,是的,就是五色。不過,比女媧的少兩色。
隨着五色光芒一閃,金冰消失。
“呼……”李詩珍長出了口氣,這口氣直接噴在了龍小白的臉上。
“呲啦~”
“臥槽!”龍小白嚇了一跳,強忍着不讓自己的袍子撕開,這特麼的簡直太刺激了。
“嗯?”李詩珍柳眉微皺,隨即低頭一看,瞬間張大了嘴巴。
“那個~李導……”
“刷!”
龍小白的話還沒說完,便感覺眼前銀光一閃,緊接着便是一陣刺痛。低頭一看,頓時渾身寒毛乍起。
只見~只見自己可憐的兄弟上面,插着一根鍼灸用的銀針。是的,銀針!!!破開了自己的防禦,刺進去了一大截。
“我~我~我……艹!”
龍小白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自己此時的感覺,只是擔心自己的以後的幸福。因爲,兄弟被銀針刺了之後,竟然~竟然特麼的要睡着了!
“哼!你這小龍,真不是一般的無恥。這次是對你小小的懲罰,下次再敢~我直接刺你的絕命穴!”
李詩珍嬌哼一聲,伸手就要去拔針,可是那地方着實難下手。
“自己拔出來!”
龍小白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伸手拔下了銀針,跑到龍焰身邊苦着臉道:“導師,你解釋下,不怨我啊!真的不怨啊!”
龍焰此時正小嘴微張,還處於懵逼之中。被龍小白一吵,頓時一個激靈。
“該!說過你多少次了?看你還敢騷不!”
“我去!這真的不怨我啊!你是知道的!”龍小白鬱悶的說道。
“龍焰,你這學生怎麼回事?雖然是龍,但這也太過不要臉了吧?”李詩珍壓下了心中的羞臊,難免有些氣氛。
“呵呵~詩珍,我們龍族你也有些瞭解。嗯~確實那啥了點。不過這小龍,是修的色道,所以……是吧~”龍焰都感覺很丟人,畢竟對方即是自己的學生,又是自己的族人。
“色道?”李詩珍打量了幾眼小白臉,忽然眨了眨眼睛,說出了讓衆人絕倒的話。
“怪不得,怪不得帶着一股子春天藥物的氣息,原來是個色擼子。呲呲~簡直就是個移動的春天毒藥啊!”
“我……”龍小白無語。龍焰無語,蕭灑也無語。
“拿來吧。”李詩珍伸出了手。
“啥?”龍小白愣愣的問道。
“針,那可是我的本命寶物。”李詩珍白了龍小白一眼。
既然對方修煉的是色道,遇到自己這樣的美女有反應也是正常的……(好不要臉……好吧,確實很美。)
“哦~”龍小白小心拔了下來,走了過去,把手中那冰寒刺骨的銀針遞給了對方,同時問道:“那個~我那個沒事吧?”他很怕自己偉了。
“沒事,暫時壓住了你的火氣。”李詩珍說着,拿着銀針刺向蕭灑的傷口。
“不~不要啊導……啊……”蕭灑發出了一聲慘叫,心裡在滴血。
那根針,就是那根針,剛剛刺了龍渣的兄弟,現在卻又刺進了自己的身體。這~這簡直……
“忍着點,別叫。”李詩珍一邊說着,一邊把針拔了出來,然後放在眼前看了起來。
只見銀針上的帶着一絲血跡,還帶着一絲淡淡的綠氣。
“好歹毒!要不了命,卻能阻止傷口快速癒合,並且會疼痛無比。好歹毒的毒啊!”李詩珍讚歎道。
“導~導師,能解嗎?”蕭灑快哭了,龍渣說得對,他就是自己的地獄!
“唉~暫時不能,我要慢慢研究解藥。”李詩珍嘆息道。
“啊?那~那我咋辦啊?”蕭灑雙眼已經泛起了淚光。
“你這沒事,疼幾天就好了。不過……”
“不過啥?”蕭灑的心提了起來。
李詩珍看了一眼龍小白,隨即有看向蕭灑惋惜道:“不過你這條胳膊算是廢了,很難在生長出來,除非有特殊的……可惜,我無能爲力。”
“啊?”蕭灑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斷臂傷口。其實他並不爲自己的斷臂而煩惱,因爲雖然現在不能直接令自己的殘肢長出,但接住一些藥物還是可以的。
可是現在,竟然,竟然廢了!
“有毒!你有毒!龍渣!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