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先生,我的確在你的邀請名單上,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找負責填寫邀請函的人確認一下。對於在您的地盤上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表示很抱歉,但是我之所以這麼做,實在是不得已而爲之,弄髒了您的地板我很抱歉!”
安景行的回答很巧妙,但卻是將屋裡頭的另三個人氣得差點吐血!
什麼叫做爲了弄髒了地板而道歉?這女人是在說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行爲很失禮嗎?她可是差點咬斷了別人的手脖子!
“查理先生,你別聽這個女人胡說,她不過是個三流明星的小經紀人,你看看我朋友被她咬的,這賤人就是一個瘋子,應該關進洛杉磯警局裡頭去!天吶!”
男人的聲音說的極大,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但是介於這地的正主正站在這,誰也沒開口說什麼,生怕一不小心觸了別人的黴頭。
而那人覺得查理這樣的人物,自然是不會關心一個從不認識的普通人,自己家裡在洛杉磯也算是跟他交情匪淺,怎麼着也不會不給自己面子吧?
就在這男人心裡頭暗暗高興,打算藉此給安景行一個大大的難堪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查理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叫保鏢過來,把這三個違法人員送到警察局裡去,我查理的地盤向來不許違法亂紀的事情。這個包廂雖然是給我客人方便的,但也是你情我願,強迫這種的事情我最不齒,你們做了這種事,讓人咬成這樣也是活該。反倒是讓我的客人受驚了!”
查理的聲音淡淡的,刀刻般的面容看不出什麼情緒,但已經明顯的將安景行劃爲了他的客人範圍,而這三個人還沒來得及多說幾句話,便被保鏢們架着離開了宴會場。
安景行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忽然改變了說話方式,但是對方顯然沒什麼搭理她的心情,解決完了事情,又跟其他人寒暄安撫了一番,便離開了,看都沒多看她一眼。
見此,霍德大大的鬆了口氣,待查理走得遠了,他才拍了拍安景行的肩膀笑道:“這下你可以放心了,查理先生在洛杉磯說句話,就算是州長也要心思心思,這件事警察是絕對不敢找你的麻煩了,那三個人也怕是得不到什麼好結果。你這證據也不用留着了,趕緊去洗了吧,看着可真慎得慌!”
聽見霍德這麼說,安景行纔想起自己臉上的血跡還在呢,乾巴巴的黏在臉上極不舒服,又讓她覺得很髒,想起那幾個男人低俗下流的樣子,她便忍不住想要作嘔,趕忙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只是身上的血跡卻沒辦法立刻洗掉,只好先這麼着了。
當她洗乾淨自己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的時候,伊麗莎白正站在霍德身邊等着,臉色是好看的桃粉色,在看見安景行的時候,眸底染上一抹驚訝。
“天吶,景行,你……”她剛剛被人流堵在外面,。